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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最不能过的就是这种潮湿小妖天。外面一潮,她内里的肝火一烧,容易烧脑。

十岁。就是这么个阴湿的季节,她在家里上串下跳,不得安宁。卫观音把她送进庙里压制着也静不下心来。

只十岁啊,你说她哪儿来这么多不安分的怪招儿?团反帅血。

腰间绑个枕头,在大镜子跟前做一些诡异的手势和妖娆的身段,

桃花靠坐在后面的沙发扶手上,一手叉腰,“小姑奶奶,你这是干嘛?”家里养了这么个能折腾的闺女,心力憔悴啊。

贝贝那时候还胖嘟嘟,一些姿态她做出来还近乎壁画上的天神,饱满憨厚。

“史前人类都是孕育着新生希望的才能成为巫师。他们在洞里烧男人们采摘的麻黄草仙人掌洋金花大m。被烟熏大了,就在火堆旁盗窃、x交易,诈术。巫师的职责就是维系这种弱者的生存之道。”

桃花无奈回头看靠在门边喝茶的观音,“她这德行都怪你,教她认太多字看太多邪性儿的书。”

观音笑,“那些书你也看。”

桃花一比大肚子,“可她像猴子一样模仿!”

是的,十岁的贝贝知道的、会模仿的太多太多了,

十年过去了,这些“知道的,会模仿的”早已化成了妖水儿融进了她的骨头里,一旦心火再熊熊燃烧起来,哗哗啦啦那就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把谁席卷了?这个时候谁倒霉谁自然就得承受。

盛捷的无敌c药真要了童兰吉的命。贝贝本来有抵御这玩意儿的能力。无奈气候的不适勾着她怪病复发,这药在体内就成了最邪性的瘾。

一开始的情形没有那么艳,甚至可说滑稽。

两人可能均感觉到燥热。童兰吉那会儿还能忍,喝了一口凉茶,殊不知这叫雪上加霜。贝贝已经躁得跟猴子一样了。她走到火盆边,“能灭了么。”扭头看他。细想想,这竟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灭这个词好,霸气。

童兰吉一开口“你”方觉嗓子眼儿都是干的,清了清喉咙“你灭了吧。”她二话不说走过来拿起壶里的水就往盆里浇。童兰吉阻都阻不及,这山上的炭质不行,这么用水浇冒出的烟呛死人。

果然,贝贝呛得脸红脖子粗跟猴子p股一样,童兰吉刚弯腰准备去拾捣火盆丢出去。魔兽冷不丁就上来操纵他的人生了!

十分凶残,那弯下的背脊一阵儿蚀骨的痒麻烈焰如龟裂般迅速蔓延全身,他险些跪到地上,本能一支撑……不想,这一抓,更凶残的贝贝被支撑住鸟,

贝贝此时脑海里跳跃的全是火堆旁原始人肆无忌惮地扭腰抽臀,耳旁歌颂的全是淫词滥调,

什么“折搦nai房间,摩挲髀子上,一啮一快意,一勒一伤心。”什么“身子动,p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什么“郎探花蕊,姐弄玉枝。两情迷恋,颠之倒之。”你就没法儿想象她稀里糊涂yin躁到什么程度!

可叹的童兰吉,到了这份儿上……他如血脉喷张的狮王亟待发泄,却依旧想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来遏制甚至不惜试用让自己疼痛的方式来保持清醒,现场唯一的重物是那只青铜蟾蜍,哪怕撞个头破血流啊……可惜,最硬的是蟾蜍,最软的是贝贝,贝贝缠在他身上已经化的没有骨头了……小嘴巴还在娇艳地动“一段春娇,一段春娇,fēng_liú夜夜与朝朝,趁着好光阴,休负人年少……”

童兰吉满脑子都是她的小嘴巴蠕动,小声音荡漾……带着小软身子重重落在了地上……

贝贝有时哼笑有时哭腔漫漫,她的n子被他抓的变了形,他的?舌勾吮得似要将她的殷红小粒吞化掉,

童兰吉全身心地感受着小软坨坨新鲜丰腴的身体,回想到潼关黄河畔剥春柳的嫩皮儿,回想到湘西细腻温润的暖玉,回想到腊北雪白赢盛的白棉花……怎得就这样叫人爱不释手,恨不能一口吞入腹中!

贝贝的两条r腿在他的精悍腰身上蹭来蹭去,满脸润红,乌发纷乱,她靡靡臊臊地去磨蹭她迷恋的丹凤眼,嘴里嘟囔“人呢,”要的不是人,是人的物件。要是童小周,恐怕早已深埋好几层了,

却,

如此激烈碾磨,为何不见刺入?明明在壮烈耸动,为何无感无觉?

贝贝晕哒哒地手埋在裤腰里,从那果然有力的tun峰处摸到腰腹下……纵是再迷离大仙,被这一手捞着的……也惊吓地瞬间落了下地!

那只有蒜瓣大小的弹丸,鸡毛信呢!他的雄风之根呢!!

贝贝不能相信,这样一个磅礴男神,竟是无根无蒂之人!

贝贝被烧得润出水儿的眼瞳嵌着震惊染着难耐,全都收进了童兰吉此时堪称美艳的丹凤之眸里,

他并不是没得舒展,如此贴着那m汁蝶瓣碾磨蹂躏,已是他最大的快活,这已是他最忘我的索取……

这是他最恒远的私密,

连两个儿子都不知道,

其实事情发生的也并不久远。人们只知那次车祸他的长子小川落下了腿部残疾,却不知,他为了救儿子失去了一个男人最固本的尊严之根!

这场并无实质进展的**之旅就在两厢猛烈地厮磨中渐渐击退了兽的侵袭,.!

贝贝的不得满足以及躁火怪气也因太过惊震而稍缓下来,

童兰吉摊在她的身子上,稍微得了些力,他慢慢抱着贝贝翻转过来,变成她趴在他的身上,

因为理性的回归,那本炽烈的眼神变得渐渐温淡下来。他五十了,怀里抱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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