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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周这几天老做梦,邪了,就梦见那小和尚一双眉眼,勾魂般瞄着自己。紫小周一发狠恨不得抠出来!……醒了。

小周阴沉地想,这小秃驴我得再会会,不说累及贝贝,单说为啥我老梦见他?总要对自己有个交代。

且说童小周这边盯上了小和尚,何剩那头也钓了头大鱼,要把何剩笑死!

前儿不说何剩有条暗黑“借腹生子”的产业链么,面上当然没有剩子一分一毫的影子,全是个叫刘铮的在打理。

刘铮开了挺大一饭馆儿,名字奇巧,叫“贴秋膘”,因为他主营烤肉。

中都人所谓“贴秋膘”就是烤肉。在“炙子”上烤。炙子是一根一根铁条钉成的圆板,下面烧着大块的劈材,松木或果木。羊肉切成薄片,由堂倌在大碗里拌好佐料:酱油。香油,料酒,大量的香菜,加点水,交给客人,由客人用长筷子平摊在炙子上烤。因为炙子颇高,只能站着烤,或一只脚踩在长凳上。大火烤着,外面衣裳穿不住,大都脱得只剩一件衬衣。足蹬长凳。解衣磅礴。一边大口吃肉,一边喝大白,很有点彪悍豪霸之气。

这会儿,剩子一手撩瓶,一手拨肉就在过瘾,刘铮亲陪在一旁,汇报工作。

“你上次说要个高质量的肚子。我找着一个。”剩子清淡说,他是boss,可遇着下边儿有难事了,报他这儿,他也办。不瞧上何秀了么。

“那好,不过遇见的这对儿有点邪乎。”

“邪乎?”剩子这时还没当事儿,不过一挑眉,

“陆家老三认得么。”

“哪个陆家,”

“陆宇亭,”

“哦,那个会‘一撮毛’的。”剩子笑,上次国家大剧院还跟小周提起他。

“就是他,他现在跟承秀跟的紧。”

“这我知道。”

“奇怪的是,他找到我给我两个样本说弄个儿子出来,要那好肚子的就是他。”

“那就弄呗,听说他两个闺女儿,欠儿子。”

刘铮瞄着他,挺诡,“不是他的。不知道谁的,可这两个样本验出来……是亲兄妹或姐弟。”

剩子一怔!

扭头看刘铮,“确定?”

“这是程序,我怎么可能不验清楚。”

剩子突然丢了筷子一拍腿就在那儿笑哇!

刘铮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并不清楚传言承秀恋妹……望着剩子“我还在想这单接不接,挺造孽的。”

何剩弯腰低声说了承秀传言,刘铮瞪大眼“还有这事儿!”

何剩坏笑“更搞人的是,你猜老子给你找的肚子是谁,刘秀,汪晨曦的小姨子。这下真是太绝了,外甥女儿怀舅舅和小姨的儿子……哎哟,元首这家子热闹!”剩子乐得直拍手。

刘铮笑是笑,他们赚这钱昧心是昧心,不过绝不过了度,这种造孽事儿,做了怕遭报应咧,说与何剩听,

何剩慢悠悠坐下,“你放心,老子赚钱也是有底线的,这种缺德事咱不干。不过,你说那承秀是不是鬼迷心窍有点疯了?就爱自己亲妹子爱成这样了?这事儿确实邪乎,我得找童小周商量商量,毕竟和承秀有仇的是他,兄弟我能帮也只能帮到这个地步了,爆这大的料给他……”

给童小周打了个电话,话里也只说请他来“贴秋膘”喝酒。

童小周忙完过来,一进来剩子那个热情,“小周,来来来,今儿咱哥两儿得喝痛快,太他妈有料下酒了。”

小周谑笑“你就痴疯扳作吧。”

剩子边给他倒酒边一挑眉,“不是我疯,是承秀疯了。”接着,说了邪事。

奇怪的是,小周听了才没他这快意,反而眉头蹙起来,

“这事儿不是我们捕风捉影,承秀和他妹子是有迹可循,他妹子现在在闹离婚,那妹夫碍着承秀的势嘴巴紧,可憋屈样儿还是看得出来的。我觉着这事儿蹊跷得很,以前没觉着他对他妹子有这方面的想法啊,怎么就这近一年……”

何剩也细回想起来,

“你这一说,倒像这人是有点鬼迷心窍……”

“我觉得,承秀是被人魇了。”

这一说,何剩心惊!却丝毫不觉奇怪,因为他自己也曾被贝贝活生生……

“你记不记得前一段儿我对贝贝忽冷忽热,”

何剩现在是满腹心事,点点头,

“我那也是被催眠了,我后儿就一直在想,是哪儿中的招呢?”小周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我那段时间在中都,正好也是和承秀在聊疗养院的事儿……我想,催眠承秀和催眠我的应该是一人所为,可这是哪个孙子要害我呢?”

何剩一直闷不做声。即便如此,他也不认为会是贝贝所为,就算贝贝有过这方面的手段,那也是怕他沾她的来路。当然最重要一点,何剩信贝贝的人品,就算魇,不会魇人家的人伦,如此心狠手辣,绝非贝贝做的出来的事!可,到底又是谁呢?想想真挺可怕,神不知鬼不觉,就乱了这人的世代纲常,想想,这要承秀醒了……那种痛不欲生!……

“这人我一定要找出来。”小周沉声说,

何剩也点头,如此邪性儿,不光是为小周弄清真相了,剩子担心的是贝贝,那条道儿上,万一贝贝和这只无形的鬼遭遇上了……不行!何剩有点急,他得把这些赶紧也告诉贝贝,让她也有防备……

“对了,我本来还找着一个肚子,何秀……”如今共遇险敌,剩子也不和童小周计较利益得失了,全盘托出。

小周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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