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挺着个肚子,做这些动作当真是不容易,不过我睡了一整天,除了有点饿之外,一点睡意都没有。
我靠在墙上,想了很多,一会儿该怎么跟陆景重开口说,如果他还是不搭理我要不要挑逗一下他……
不过,最重要的一点还是要装可怜,装白莲花,男人都对泫然欲泣梨花带雨的女人比较心疼。
虽然我现在因为怀孕胖了不止两圈,不仅出现了婴儿肥还双下巴。
这么想着,浴室的门就开了。
我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毛毛……”
陆景重似乎是没有想到我在地上坐着,皱了皱眉,直接弯下腰来把我横抱起,就向卧室里走去,把我放在床上,他刚想要起身,我搂着他的脖子。
“放手。”
陆景重说出的这两个字,真的成功把我的眼泪给勾了出来。
我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撒手,哭着说:“毛毛,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别不要我,我知道你是去给雪糕改户口了,我没想那么多,刚睡醒了脑子不清醒,酒店里也没找到你,打电话也不接……对不起我错了,你别走好不好……”
陆景重愣了一下,伸出手指来揩去我脸上的泪水:“还真哭了?”
我越发的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纵丰农亡。
陆景重或许是压到我的肚子,侧了侧身,侧躺在我身边,扶住我的腰:“怀孕了智商真的会变低么?”
我吸了吸鼻子,听起来以为他这句话是苛责,就主动凑过去亲陆景重,一只手直接顺着他家居服的裤腰探了进去,触碰到一个灼烫的硬物的时候瑟缩了一下,正准备大着胆子继续下去,就被陆景重拉着手腕拉了出来。
我说:“现在都不愿意我碰了是不是?”
陆景重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小傻子,我怕控制不住……伤到你。”
我猛的回过神来,才想起来,医生说过的,怀孕前期和后期都需要注意房事。
“但是,今天我……”
陆景重又吻了一下我的发顶:“今天是去带着雪糕开身份证明了,我们还是要回c市的,那里的教育是比较好的,户口就落在那里……至于到底是跟你姓还是跟我姓,听你的。”
我眼眶里泪水又泛滥了。
陆景重用手背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怀孕了就是水儿多了么?”
我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一眼瞪过去:“不正经。”
“我不会离开你的,”陆景重好像能看的出我心里是怎么想的,眼波很深,“不要患得患失的,不用担心,除非我死了,要不然我绝对不会离开你。”
躺在床上说了一会儿话,我问陆景重:“雪糕的名字呢?昭……”
陆景重说:“你起的名字很好,昭,光明,阳光,白日昭昭,雪糕是我们的光明。”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因为我睡了一整天没有吃什么东西,陆景重就去厨房里焖了米饭,炒了一个蒜蓉木耳肉丝,不过半个小时就给我端上了桌。
这个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想起,以前雪儿问过我一个问题,她问我,是不是一个人是不是太早确定自己的终生大事太草率,我自然是知道她是针对她和她谈了六年的男朋友磊子,一场恋爱从青春期谈到成熟期,只不过我当时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是现在,我想我能回答她了。
草率不草率,都看自己的决定。你心里觉得草率,那就草率,你觉得值得,那就值得。
…………
隔天就是大年三十,雪糕烧退了,身上的水痘已经全都冒出来了,经常一个看不住就要用他的小爪子去挠。
陆景重偏偏怕我在怀孕的这个紧要关头传染上水痘,没什么事情就全权陪伴在雪糕身边,就连那间小屋子都不让我进了。
我说:“我是大人,抵抗力哪儿有那么差?”
陆景重笑了笑:“你,呵呵。”
我一听就毛了:“呵呵?!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经常有锻炼的!”
因为雪糕出水痘,最起码要两个星期才能好了,所以,这个年,我和陆景重就带着雪糕在酒店过的。
雪糕经过了被病痛折磨的这段时间,是我和陆景重陪他左右不离不弃,从孩子的眼里,最能看得出是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不好,所以,在这段时间里,雪糕跟我们的熟悉度与日俱增,特别是陆景重,几乎就是黏着他了,就算是去卫生间尿尿,雪糕也要跟着他去。
有一次我跟着他们进了卫生间,见雪糕学着陆景重的样子,脱下裤子露出白屁股,把小鸟掏出来。
我差点就笑出声来,陆景重也慢条斯理地解皮带,拉下裤链,他目光若有似无地向我这边一扫,我就灰溜溜地缩回了脑袋。
我在厨房煮面,陆景重就陪着儿子看动画片。
那个时候正是《喜洋洋和灰太狼》火热的时候,雪糕在陆景重身边笑的都快断了气,但是陆景重稳坐钓鱼台,有时候看看儿子,再看看电视上一群羊和两只狼,再看看我。
雪糕拉着陆景重的衣袖:“爸爸,你快看!懒羊羊又被捉住了!”
陆景重说:“没关系,下一集就会放出来的。”
我:“……”
看着陆景重他们父子俩的互动,我觉得心里都是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