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玄刚皇开口询问,那男子就已赶忙走上前来,跪下一番敬话之后,说道:“启禀陛下,九王爷带着九王妃……出走了。”
玄刚皇连同一旁的冉言皓皆是一脸的错愕,玄刚皇立问:“薛安,你这是何意?给朕说清楚了!”
薛安只得硬着头皮答道:“回禀陛下,昨夜臣的消息传到了宫中之后,九王爷就已经带着九王妃驾车离开了王府,此刻去追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玄刚皇未曾料到此等结果,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怒气上头:“那你为何不赶紧入宫告诉朕?”
“九王爷一早就发现了臣的身份,却隐而不说,昨夜是故意做给臣看的,待臣回去之后,九王爷就命人把臣绑了,直到今日李公公前来,才给臣松了绑。”
“这是九王爷和九王妃写给陛下和冉公子的信。”薛安将信递给了李公公,便立即叩首:“微臣办事不力,罪该万死,还请陛下责罚!”
玄刚皇自然不再管他该如何责罚,急忙拿过书信,拆开读了起来。
冉言皓看着玄刚皇面‘色’越发的难看,双手隐有颤抖,心也跟着一提。
良久,只听玄刚皇长叹一口气,神‘色’凝重地说了一句:“好一出空城计。”转而对冉言皓说,“你看看吧。”说着,就将信转‘交’给了冉言皓。
冉言皓看后,有些黯然地望着远方:“终于,还是走了。”
******
赶了一夜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许不凡便立马捂着嘴跳下了车。
好一阵晕天眩地,几乎将昨夜个儿吃的晚饭都吐了个干净,胃里一下子空了许多。元懿弘旭过了好一会,才下车,看到她晕车的模样,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笑意,不过还是教他忍住了,面容定格在了一如往常的冰山脸,口中云淡风轻地道了句:“没想到,胆敢在本王府上房揭瓦下地放火的九王妃,居然会晕马车。”
许不凡很是不服气,瞪了他一眼,对于他的冰山政策,她早已悉数看破,根本不当回事,只取出方巾抹了抹嘴角,驳道:“马车这么颠,不晕才怪呢!本姑娘可是坐过汽车飞机的人,这么不舒适的硬座,自然坐不习惯!”
许不凡瞥了一眼元懿弘旭,他的脸上明明写着好奇,却偏偏不问。那她也就偏偏不说,憋死他,而自己独自跑到河边愉快地玩耍去了。
可谁知,她刚想享受这难得的独处时光,却又被他给破坏了。在他养伤的这些日子里,名义上是养伤,其实重伤都是演给韩高阳看的,早就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实际上,他是借着养伤的名头,拒不见客,也不接受玄刚皇的召见。
元懿弘旭倒是落得自在,可许不凡就惨了。天天要装作服‘侍’他不说,晚上更是被折腾得不行。有时甚至到后半夜都没法入睡。她也只能偶尔对着‘花’‘花’草草感叹一声,唉,什么冰山男,什么不近‘女’‘色’,简直都是胡扯。
这回甚至根本不管车夫是不是看得到,元懿弘旭就从背后一把将她搂住,许不凡装模作样地闹起脾气,本想治一治这个冰山男,让他不要得寸进尺。可谁承想,几番挣扎过后的结局,竟会是两人一同掉下水。
许不凡以为这样总该放过自己了吧,岂料,一个猛扑,元懿弘旭竟将她抱着沉入水中,立时覆‘唇’而上,而她为了能够喘息,也只得靠着他的‘吻’,积极地配合着。他的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竟在瞬间就将她剥了个‘精’光。就这样在水中缠绵许久,直到她快要窒息,他这才托着她浮出水面。
上岸后,许不凡一边狠狠地盯着这个所谓的冰山王爷,一边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紧拥着他取暖。
她分明看到元懿弘旭的嘴角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