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晚上下班时间,顾小年正按照平时的作息,在书房里练字。崮繆琰尚崮繆琰请
顾乔则在厨房里准备晚餐,突然间,门铃响了起来。
顾乔以为这个时间段是曲晓月来家里蹭饭或慕琛回来,跑出厨房,也没看监控视频,就直接解了反锁凡。
打开门,却见一身黑色貂皮大衣的刘香兰站在门口,他后面则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慕家司机謦。
刘香兰神情平静淡漠,似乎对顾乔住在慕琛家一点都不意外,淡淡觑了她一眼,就不咸不淡地说道:“我儿子的房子,我可以进去吗?”
刘香兰这句话夹枪带棍,不过顾乔也不想跟她逞口舌之快,就放开门,正想跟他们说“可以进来”,刘香兰就昂起头,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她,就直接撞开她半侧身体,大步走了进来。
顾乔下意识踉跄几步,往后贴上墙壁,才站稳身体。
目光看向刘香兰那婀娜的背影,顾乔咬了咬下唇,关上门就随她走了进去。
刘香兰没有直接向客厅的沙发走去,而是不疾不徐地一一走过每个房间的门口。
那姿态像一个女王一样巡视着自己的地方,让顾乔顿时生出她是一个不知好歹入侵这里的不速之刻。
刘香兰将每个地方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厨房门口。
她淡睨了厨房里面的光景一眼,转而看向微垂着眸一声不吭跟在她身边的顾乔,而后,没什么诚意地评价道:“倒是有一点持家的样子。”
闻言,顾乔顿了顿。
不过没等她反应过来,刘香兰丢下这句话,便径自往客厅走去。
顾乔也沉默地跟了上去。
走到正对着电视墙的大沙发上,刘香兰便往上一沉,以一个双腿交叠斜放的标准姿势,坐了上去。
而后,她看向站在旁边的顾乔,也不叫她坐,就直挺着上身,目光凌厉地看着她,开门见山道:“顾小姐,自从你和阿琛订婚之后,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谈谈,今天正好办点事,经过这里,就上来撞撞运气,没想到,你果然在。”
这句话虽然态度不好,但还算正常。
顾乔微弯了一下身,礼貌回道:“其实应该是我上老宅拜访您才是,不过最近事情有些多,一直抽不开身,还请您能谅解。”
刘香兰往沙发背上一靠,整个人放松下来,笑了:“顾小姐,我们明人之间不说暗话,这些客套,以后,你就不用跟我说了。我心里有数,你是巴不得永远都不用见到我。”
刘香兰的话带着些尖锐的讽刺之意,顾乔纵使心里不是她说得那样想,但知道此时辩驳也没什么作用,便微垂了眸,不做声。
刘香兰也看出顾乔不想与自己起争执,也不再这话上深究,就重新说开去:“顾小姐,其实我何尝愿意见到你,但如今你和阿琛订婚的事情昭告天下,无论你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无论你们多么不相称,为了阿琛,我只能将不满打碎了,往肚子里吞。”
刘香兰说得正义凌然,仿佛她才是这场角逐中的不幸者,还连带着又将她诋毁了一番,顾乔这次隐忍了很久,才忍下来。
见顾乔依旧不语,刘香兰重新坐正身体:“既然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我们做再多的对抗已经毫无意义,毕竟我们还是有个共同的目标,都是希望阿琛好。你订了婚,以后要成为慕家的人,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但做为你婆婆,我要叮嘱几句。以前你怎么样,我们就揭过去,但以后希望你考虑一下阿琛的处境,少给他惹点麻烦,做人做事警醒点,不要给慕家抹黑。”
从这些话中,顾乔知道刘香兰有多心不甘情不愿接受她这个儿媳妇,摆着一副古代大家族里,婆婆教训儿媳三从四德的模样,就跟她说教。
但她有一句话说对了。
为了慕琛好,顾乔咬了咬牙,又忍了下来。
此时,刘香兰又发话了,语气依旧不客气:“即使你是半个慕家人是阿琛的未婚妻,我这儿有件事,你去做应该正合适。”
刘香兰摆出一副恩赐的模样,但顾乔已无暇注意她的态度。
原来,她不仅是来对而儿媳妇训话,还有事情找她。
顾乔顿了顿,便抬眸问她:“请问是什么事?”
刘
香兰此时表情才恍惚了一下,而后,重新看向她,摆出婆婆的威仪来:“你应该知道阿琛跟他爷爷不和吧,老爷子的态度你应该也看到了,他一直想跟阿琛和好,但阿琛一直没有搭理他,任是我们怎么劝都不行。但他们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而且我看出老爷子喜欢你,由你来劝劝阿琛,正合适。”
几乎是刘香兰一说完,顾乔就明白她的目的。
慕琛在老爷子的态度问题上,一直是一个大雷区。
这么多人去劝,甚至上次去慕家拜访时,顾乔可以看出刘香兰也为缓解他们爷孙的关系做了很多努力,但依然毫无收效,此时将她推出来,如果问题解决了,她自是去了心病,如果问题解决不了,刘香兰以为她和慕琛会因此产生间隙,她不能拆散他们,也可以找点事情来破坏他们的关系。
她这是讨厌她到了何种程度!
顾乔深吸了一口气,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情绪:“伯母,我明白你的苦心,也很想帮爷爷,但这件事,我恐怕无能为力。您是知道慕琛一向有极强的原则性,不是随便能说得动,我恐怕会让你失望。”
“说直白点,你就是不帮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