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洪洋当然也害怕这人把录音交给警方,并且以对方的实力,在舟山这里可以将黑猴子弄死,并且还是一起毫无破绽的交通事故,那要杀了郑洪洋也是分分钟的事,看他对方要的就是那个入口的信息。
郑洪洋是知道入口是什么样子的,但他却不知道具体的位置。
郑天罡当时安排三炮叔跟着秦五的那些人马去的,他把大体的位置告诉了三炮叔,但时间已经过去了而是多年,三炮也不记得是在哪个地方了,但他却清楚的记着洞口处的标记,那是当时在周围埋伏时听洞口处的那几个考古队员说的。
“半分甜,半分咸,华盖之下祭神坛。”春妮儿一字一句的说道,她怕我们听不明白,所以语速很慢。
“甜的咸的?什么意思呢?”山子听到这里开始迷糊了起来,“一个藏宝处的入口怎么还和味道有关系?”
山子说完便看了看我,我知道所有我们发现过的藏宝处的信息,基本都是和周围的环境有关系的,但这句话是出自那些考古队员,这里面的甜和咸又意味着什么呢,是不是一种暗语?
“先不管这个,你继续说。”我打断了山子,让春妮儿接着说下去。
郑洪洋知道对方也是在揶揄那个藏宝处,所以他并不想让别人破坏了他完成父亲的愿望这件事,所以一直在和对方周旋。
对方的耐心也越来越少,每次都急促的催促着郑洪洋赶紧找到具体位置,他甚至还搜集到了郑洪洋很多的犯罪证据,如果郑洪洋再不找出那个地方的话,他就要把这些证据交给警方。
郑洪洋感觉到了他的异样,有一次他问对方,是不是有别人要去那个藏宝处了,所以你才这么着急,对方立刻勃然大怒,说他知道的太多了,再不找到具体的位置,就等着警察去抄家吧。
听到这里我立刻后背发凉,看来那人一直知道所有人的行动,不然他也不会提醒郑洪洋猎人要来了,看来就连八指儿的动向他都知道,我们几个的行踪那就更不在话下了。
“不会的。”山子说道,“咱们和他并没有任何的瓜葛,他肯定不知道咱们的,或许他和八指儿的老板熟悉,互相知道对方的动作是很正常的。”
春妮儿又继续说道,郑洪洋感到了一种压力,后来对方也给他透露了一些信息,有另外一伙人也在找那个地方,如果让他们抢了先,郑洪洋就等着坐牢了。
郑洪洋既不想让那些人找到宝藏,也不想让那个神秘人找到,如果他不是被对方所逼一直找具体位置,他也不会被八指儿他们抓走。
说道这里春妮儿又开始抽泣,她这样也好,人遇到痛苦的事情总要发泄一下,总比一直憋着要好,再说亲人去世这件事不是劝就能劝好的。
花奇楠坐在轮椅上,她慢慢的朝春妮儿移了过去,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老虎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他解脱了,你应该祝福他。”
说完花奇楠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老虎,你在那边一定要保佑你的妹妹啊…”
“春妮儿,没事,人总会有一死,至少你哥已经完成了一个心愿,那就是为他父亲报了仇,至于那个藏宝处,咱们去和你哥去都是一样的。”说完后我顿了顿,然后又说了一句,“因为咱们是一家人。”
春妮儿听说我这么说,抬起脸看了看我,然后一下扑到我的怀中开始放声大哭,她的身子抽动的就像风雨中的一片枯叶…
之后的一天,我们陪着春妮儿一起参加了老虎的葬礼,所有人都穿上了黑色的衣服,天空下着蒙蒙细雨,就像每个人的心情,压抑而又潮湿。
螳螂带着哭红的眼睛来到春妮儿跟前,他说除了自己的父母,就是老虎哥对他最好了,老虎平日里凶神恶煞,但私下还是非常照顾自己的兄弟的。
春妮儿问螳螂以后有什么打算,螳螂眼睛立刻一亮,“春妮儿,我们几个管事的兄弟商量了一下,老虎哥有今天的这些家业也不容易,再说手下还有还几百兄弟,我们…”
春妮儿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螳螂,有话就直说。”
“我们商量了一下,老虎哥能有今天都是他自己打下来的,我们还少个老大,可这个老大不能让外人来做,如果你不嫌弃,你来做我们大姐吧!”螳螂说完,非常认真的看了看春妮儿。
“不行不行!”春妮儿立刻拒绝了,“我一个女孩,根本不懂打打杀杀,再说你们做的这些生意根本就不是合法的,早晚会有被抓的那一天。”
“春妮儿姐,下面好几百兄弟要吃饭,他们也不会别的,就会打打杀杀,你总不能眼看着兄弟们挨饿吧,再说这是你们兄妹的家业,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是干活的。”
“那也不行,如果你们再想继续干这一行我也不拦着,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那,那不行让山子当我们老大把!”螳螂说着看了一眼山子,“那天的事所有人都看见了,山子有勇有谋,对朋友又仗义,伸手也很好,做我们老大肯定没什么问题!”
山子听了后非常吃惊,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听着倒是个好主意!”
我立刻对他说:“山子!”
山子笑了笑,然后对螳螂说:“兄弟,我还有自己的事,帮朋友得帮到底是不是?再说我现在是有老婆的人,我干什么还得经过她同意才行!”
螳螂听山子这么说便有些失望,但他仍旧说道:“你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