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正是个贪得无厌的人,还是个十分警惕阴险的人。
不然他哪来的勇气和智慧在他清官得名的岳父大人手下敛了五箱黄金,神不知鬼不觉。
当然,烨鸢和然夕言这两个不是神不是鬼,是超越这些的存在,就不能相提并论了。
当游颢丰和饮瞳同时出现在郑正家后院的时候,两人相视,寂静了几秒。在两人还没做出什么反应的时候,两人脚下发出啪嗒一声,“轰”的一声惊响,两人脚下一空,同时掉进了脚下的洞。
饮瞳面无表情:“……”
游颢丰看着饮瞳面无表情:“……”
一张网铺天而来,将两人网在洞中,饮瞳和游颢丰双双抬头,看到一张逆光而立的脸,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听那人笑道:“倒是够有情趣的,来偷东西也一对来。”
饮瞳冷呸了一声:“不是一对。”
“哦?”郑正脸上浮现出坏笑,“那意思是说,我对你做什么都行了?”说完,只将手伸进洞里,还没触到饮瞳,便被一把冷刀拦住了。
游颢丰一手握着刀,偏头斜视郑正:“手还要不要了?”
“要,自然是要。”郑正好气应和,将手收了回来,视线在饮瞳和游颢丰身上来回打转。
游颢丰收回了刀,郑正看游颢丰这样护人的举动,心中将两人划为了一对,遣人收网,将两人从洞里捞出来,边捞边说:“你俩可别乱动,这网费了我好大心思,所幸,是破不了的。”
这网一收紧,饮瞳和游颢丰不得已靠在一起,饮瞳没在意这些,而是冷冰冰的盯着郑正看。如果说一个人的视线能化作刀,郑正已经千疮百孔了。
郑正乐了:“小娘子可别这般看着我,我也是被迫无奈,我不想对付你们,但谁让你们染指我的东西呢。”说完,他阴险狡诈的一双眼望向几个壮汉,壮汉明白点头,走近被装在网里的两人,饮瞳挣扎了一下,网将她的手脚束缚住了,越挣扎越难动。
这过程中,游颢丰面不改色,没有任何表示。
两个壮汉手中拿了一块粗糙面料的布,在饮瞳和游颢丰毫无攻击力的情况下,迅速的蒙上两人的口鼻,饮瞳只觉得浑身的力量被瞬间抽走,眼前也开始模糊起来。郑正缓缓笑了,想着这两人真容易解决。
可谁也没看到,向来冷漠面孔的游颢丰,在晕倒之前,微微上扬的嘴角。
待游颢丰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和饮瞳一起被绑住手脚,分别落座在一间只有门没有窗的石房内。饮瞳似是早醒了,瞪了游颢丰很久。
若不是游颢丰和她同时进来,她看到游颢丰,心中恨不得杀了他,一个晃神没注意到陷阱,她也不至于落入这种地步。
游颢丰其实也很无辜和无奈,若不是饮瞳突然出现扰了他的心,他也不至于落进陷阱。
不过现在看来,落入陷阱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至少,他成功潜了进来。
游颢丰判断出捆绑他们的绳子只是一般绳子,用内力便可逃脱。他暗自使了使内力,果不其然的,还是没有恢复。
一旁的饮瞳冷哼了一声,像是在嘲笑游颢丰不自量力。
郑正此人真心难缠。
就连捆绑他们的手法也极为复杂,把两手之间捆得死死的,一点也动弹不得。饮瞳本想用袖中的准备的暗器将绳子划开,可无可奈何的是,她的手根本没有一点可以动的空间。更可悲的是,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手没法动了的时候,还发现一点,她身上的暗器和兵器,全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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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捆绑play,啧,前方高能了,作者的心人人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