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洛尘和黎王二人正准备去洗漱一番,刚好见到校带着黎王的随从回来了。.
“主……子……”
“公……公子……”
黎王的随从还有校看着仓洛尘和黎王这一身狼狈之态,一时之间都有些缓不过神来。
“嗯,来了。”黎王极为淡定的清浅颔首。
仓洛尘遂即也轻咳一声:“回来的正好,这院子里可有我的衣裳?给我找一件来。”仓洛尘吩咐校道。
校虽然同黎王随从一样有诸多疑问,但却不敢多话,点头应了:“公子的衣裳都备在原来公子的房中。”
仓洛尘和黎王二人各自又看了对方一眼这满身狼狈,继而一同去各自换了衣裳。
去房中的路上,仓洛尘问校:“为何厨房中的腊肉那么咸?平日里你们都怎么吃的?”
“公子去厨房了?”校惊讶问。
“嗯,本想弄点吃的,接过咸的要命根本不能吃,那腊肉是不是坏掉了?”仓洛尘不解的问。
校听了不禁笑了笑说:“回公子,因为这时节食物很容易变质,所以腊肉表面的盐要很多才可以保证腊肉不坏掉,而吃的时候是要将表面的那层盐壳洗掉才可以的。”
“啊,原来是这样。”仓洛尘恍然大悟,原来是很简单的道理,只是自己没发现而已。
“看来这做饭下厨也是一门大学问啊。”仓洛尘感慨道。
校笑着说:“公子下回想吃什么吩咐奴才去做就是,厨房那样的地方哪里是公子应该去的。”
仓洛尘摆了摆手:“莫说这厨房入得入不得,今后你家公子我可不逞能呢。”
校低着头笑了笑,为仓洛尘找出了一身水蓝色常服。
而另一头。
黎王带着自己的随从去另一间房换衣裳,那随从看着黎王身上的黑灰皱眉,斟酌了一会儿问:“主子,您……没受伤吧?”
“嗯?”黎王长臂一展,两名小斯上前伺候着脱了外衫。
那随从又看了看那衣衫上的黑灰:“主子这是……”
“哦。没什么。”黎王自然不会跟下人说,自己和仓洛尘进厨房做饭,折腾了半天狼狈不堪却一事无成。
那随从见自家主子不想说,自是不敢再问,只是满心奇怪这些黑灰是怎么弄得,还有自家主子脸上的黑灰,这还是他伺候黎王十几年,第一次见黎王弄成如今这般模样。
黎王任凭小斯伺候着换了外衫,突然想起什么问:“你随身可带着伤药?”
“带了,主子受伤了吗?”那随从当即紧张的问。
“没有。把伤药给我。”黎王吩咐道。
“主子是给那位公子?”
黎王没有回答,却是眼锋一扫。
那随从当即单膝跪地请罪:“属下多嘴。”继而双手将伤药奉上。
黎王神色淡淡的借过伤药,忽然想到什么问他:“你说做一顿吃食,很难吗?”
“主子说什么?”随从一时之间没明白黎王的话。
“就是……自己动手做一顿饭菜,很难吗?”黎王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