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羌国之行,仓九瑶一路行举低调,不愿暴露身份惹人侧目。
即便方才在府门外,若非那小斯一再不肯入内禀报,她也不愿亮出那块玉牌。
而现下在此,虽然那男子一再出言不逊,但仓九瑶却一再退让,却不想此人更是以为她是个好欺辱的,一再咄咄相逼。
三声警告,那男子不退反进,仓九瑶即便再好的耐性此刻却也被磨没了。
并且那男子更是放肆的伸手欲去扯仓九瑶的面纱。
仓九瑶忍无可忍,就在那男子的手方伸到她面前之时,仓九瑶突然出手擒住那男子腕脉之处,另一只手食指与中指弯曲,直击男子手臂麻穴之处,男子的手臂顿时一阵酸麻的无法抬起。
与此同时,仓九瑶迅速一个旋身,在男子还未看清她身形之时便已绕到男子身后,非常没有技术含量的狠狠一脚踢在了男子的脚踝之处,若细听之下,完全能听到一声为不可闻的骨裂之声、
男子“啊”的一声单膝跪地,疼得嗷嗷直喊。
仓九瑶神色清冷的站在男子身后,冷眼看着那男子单膝跪地抱着那只受伤的脚疼得满脸大汗却无动于衷。
一时之间,花厅中只于男子痛呼之声,包括受伤的男子,这三人都没有想到子仓九瑶会突然出手,更没想到一个看似不起眼的清瘦女子身手如此利落狠辣。
看似并无什么花俏招式,但她的每一步每一个动作仿佛都是经过精确计算,不多一分不少一毫,所攻击之处也都是人体最为柔软易伤之处,只要会武功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若非长久的实战经验,是无法做到这么精确的出手,还有她那么灵巧如闪电般快速的身形步伐。
“主子。”白化站在仓九瑶身后看着那你男子疼得嗷嗷直叫,一脸痛快:“主子何必自己出手,这种无耻之徒让属下来处理就是。”
仓九瑶至始至终都一直神色淡淡的让人难以窥视她的情绪喜怒,听了白化之言,她清浅的摇了摇头:“本以为一再忍让便是,但他自不知收敛,也是无法。”
仓九瑶话说着看了眼男子的那两个怔愣当下的同伴,这番话也是说给他们听得。
让他们知道,其实仓九瑶本并不愿出手。
那两名男子怔愣之后回过神来:“三弟!”二人一同上前来查看那男子伤势。
但轻一碰那男子的脚踝,便听到一阵杀猪似得嚎叫,那被称做二哥的人摇头道:“骨裂了。”
那个被称做大哥的人一听之下,起身瞪着仓九瑶:“我三弟虽然有不对之处,但姑娘怎能出手如此狠毒!”
仓九瑶听了一声轻笑:“狠毒?”好像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笑话一般。
“姑娘招招狠辣,我三弟虽有过错却也不止于此,姑娘未免心肠太过歹毒!”
“大哥不要与她废话,给我杀了这个女人!”那受伤之人抱着脚却还不忘报仇。
仓九瑶一声哼笑:“我一再忍让他却不知收敛,现下却反诬我狠毒?狠毒也罢,劝你三人莫要再多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