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伤亡如何?”仓九瑶摘下了头盔,边看着面前的地图问左正名。, 。
“这两日北疆军发动攻击越发频发,我军奋力抵挡,虽然暂时没有让北疆军突破防线,但是伤亡颇为惨重。”
“那北疆军那边伤亡如何?”仓九瑶继续问。
“大概是二比一吧。”左正名回答到。
仓九瑶淡淡颔首说:“已经很不错了。”
她顿了顿又对左正名说:“北疆军向来凶猛,现下又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而来,左将军能够将其拖住并以一比二的伤亡应对,已经极为难得了。”
仓九瑶话虽然如此说,但是若一直如此以一比二的伤亡率来拖住北疆军,必定不是长久之计。
到时北疆军只会因为愤怒越战越勇,而我军却会因为长久的防备而变得越发疲惫。
左正名也明白,仓九瑶这番话多是安慰于他,因为与仓九瑶当年在余阳峽外,用几千兵士便灭了北疆军两万先锋相比,他这一仗打的非常失败。
“接下来,左将军可有何应对之策?”仓九瑶看着地图问左正名。
左正名与仓九瑶站在对面,一时之间没说话,片刻后反问仓九瑶:“你可有何好办法?”
仓九瑶沉‘吟’片刻,继而手指地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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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正名看着仓九瑶手指之处,一时之间没有明白她的用意。
仓九瑶遂即道:“这里,左将军可想过是否可以利用?”
左正名看着那个地方,脑中回想着那里的地形,不过片刻后惊讶道:“你想要在这里打伏击?”
仓九瑶颔首:“正是如此,顾将军率兵被北疆军前后夹击伏击的伤亡惨重,咱们也来个以牙还牙!”
左正名‘摸’了‘摸’下巴,在考虑仓九瑶所言:“可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些?”
仓九瑶直起身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冒点险也是值得的。”
左正名依旧有些犹豫。
老一辈的将领与仓九瑶的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仓九瑶的思想更为开放,无论是什么仗她都敢打。
有胆量,有勇气,更重要的是她有头脑。
之所以这么多年她不过小小少年便能威名远播,只因为她的战术永远都是出其不意。
别人不敢做的她敢,别人想不到的她能够想到,别人想到的时候,她早已经在做了。
仓九瑶说:“我理解左将军的担忧,但是现下的局势您比我更为清楚,若在此处死守万万不是办法,我们的兵士长久防守迟早会筋疲力尽,而北疆军却会因为愤怒而越战越勇,我们如此被动即便拦住了北疆军,却也是上万惨重。天寒地冻,我们拖不得。”
仓九瑶说的这些,左正名自然都是了解的,不过是缺少一些如仓九瑶一般敢于突破常规的胆识。
而就在二人在此商议之时,突然帐外有人来报:“禀大将军,北疆军来袭!”
仓九瑶与左正名瞬间神‘色’一正:“近来!”
那士兵当即入内道:“禀将军,北疆军大约两千人突袭我方,正在前方‘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