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殿门口那小宫女掏出一对羊脂白玉镯子递给丁梦然。
这是娘娘托侧王妃给云沙姑娘的贺礼。娘娘让侧王妃给云沙姑娘和柳公子带话过去,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看着那对成色上好的羊脂白玉镯子丁梦然心中不觉得一刺。心想着柳明珠还真是命苦,无法和心中所爱在一起,还要整日被囚禁在这个冰冷的深宫。
只是想到自己以后也许还不如柳明珠,心中又不觉得升起一丝酸楚。
只是丁梦然的这丝酸楚很快就被紧张和焦急所替代,因为一到王府边有人来报说是义王妃的喘疾又犯了,怎么止都止不下来。
张大夫看过了么,母亲大人不是很久都不犯喘疾了,怎么好好的又犯了?是不是昨天下雪冻着呢,那些人都是怎么照顾母亲大人的?丁梦然一边急急的往义王妃的院子里跑,一边质问来报信的人。
回侧王妃的话,张大夫去给老妇人看了,药也喝了,只是现在还是不见效,老夫人喘得厉害,各个院子的主子都在老夫人那守着。昨晚奴婢们知道天冷,给老妇人加了被子,加了炭炉,应该不是冻到的,张大夫说可能是老妇人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引发了喘疾。
聚香,你快回院子把我的银针拿来。我现去老妇人那边看看去。
丁梦然匆匆去了义王妃的院子,外堂内一众女眷都在,脸上都是焦急之色,就连朱蔓也没敢坐着,焦急的张望着帐子内,等待着消息。
丁梦然一进屋,便把外面的袍子脱了,站在火炉边上烤了烤,去了身上的寒气就要掀开帘子往内堂去。
母亲大人现在病的厉害,你最好还是不要进去打扰。丁梦然伸手刚掀开帘子就被朱蔓伸手挡住。
王妃姐姐忘了,如画略懂医术。
张医生也可谓是神医都医治不好,就凭你……
王妃姐姐好像闲的很,如画可是听闻母亲大人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才犯了喘疾,要是王妃姐姐有时间不如去查查是谁再母亲大人的饭菜中动了手脚。丁梦然用犀利的眼神看着朱蔓,眼中带着怀疑之色。
你少拿这种眼神看我,不再王府之中的人,未必就没有嫌疑。朱蔓用力拉住丁梦然的手就是不让她往内堂进。
你……丁梦然刚要发力,翠玉从内堂内走出来。
侧王妃,老妇人让您进去。
丁梦然白了朱蔓一眼,那意思是你听见了没有,接着一个用力甩开朱蔓的手。朱蔓没注意,手嘭的碰在门框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红痕。
母亲大人。丁梦然刚一走进内堂就听见义王妃很重的喘息声。那声音让人听着不觉得心疼。身旁的张大夫也是一脸焦急着束手无策。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厉害。张大夫是什么原因引发了老夫人的喘疾?
凭借老夫的经验,该是老夫人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所以才造成这样的状况。
过敏?丁梦然的母亲也有哮喘的老毛病,一到春天花开的时候都免不了会犯病几次。为了母亲避免哮喘之苦,她的父亲特意跟一个老中医学会了针灸。
父亲的银子在母亲的喉咙处和后颈处扎几针放一放血母亲的哮喘就会止住。
张大夫没听懂丁梦然说什么,疑惑的看了眼丁梦然。
张大夫,你可会针灸之术?虽然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没少看见父亲针灸,父亲也没少拉着她在旁边看着,说是自己年纪大了,眼早晚会花,手早晚也会抖到时候少不了要丁梦然为母亲治疗哮喘疾。丁梦然也很认真的学,但是实战经验却一次都没有。如果张大夫会那么她便可一劳永逸,谁知道张大夫却摇摇头。
老夫擅长的只是药石之术,针灸恐怕要另请高明。
这时聚香匆匆而来,带来了丁梦然的银针。
母亲大人,你可信得过如画。
义王妃喘得厉害不能说话,只是点点头。接着挥了挥手意思是让其他人都下去。
众人领了命,都退了下去,只剩下丁梦然和义王妃两个人。
母亲大人,如画得罪了。丁梦然拿起银子在烛火上消毒。
谁知道丁梦然还没施针义王妃竟然从床榻之上坐了起来。也不再喘了,气也顺了。
母亲大人,你为何又犯了喘疾。这时从公堂回来的郑瑄匆匆而至。
老身没事。老身不过是……这边义王妃嘱咐完丁梦然,便躺下休息。
外面的人还在焦急的等待着,这时丁梦然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刚才如画为母亲大人施以针灸,母亲大人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在多加时日休息便可药到病除。众人一听义王妃没事了,都松了口气,这眼见着就快要过年了,老夫人要是一病不起,这个年可就没法好好的过了。
不过……丁梦然脸色一变话锋一转。
不过什么?朱蔓瞪了一眼丁梦然,那意思是说有什么话尽管说,不要在那藏着掖着。
张大夫说了,老夫人这次犯病是因为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引发了哮喘,老夫人要如画彻查此事。来人啊,把灵希给我压过来。
丁梦然一声令下,不一会两个婆子拉扯着灵希走了进来,灵希不服,一路的挣扎,两个婆子压着灵希费了不少的力气,变得气喘嘘嘘。
灵希不服。灵希刚要从地上爬起,就又被两个婆子压了下去。团斤何巴。
灵希没有犯错,请王妃明察。灵希不跟丁梦然求饶,反而冲着朱蔓的放下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