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粉色的薄唇左恒的身上是跟自己同样的沐浴露香味“脚疼吗”
那一脚的力气不轻左恒摇了摇头将安绯音拽到床边就塞进被子里去了“下次半夜再这么闹的话我可就真动粗了”
“哼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左恒看安绯音下巴扬得高高的她还真是有自信啊知道安绯音这个时候也已经放松下來了便说起了刚刚的事情“你刚刚的几句话说的很过分”
安绯音想了想刚刚说了那么多话又是这么激动的情况下…
左恒也沒有给安绯音多少时间思考“你的事也是我的事可以让我帮你解决的你要來找我还有竟然你已经嫁给我了就是我左家的人必须得是我左家的人”
安绯音沒有回话只是将脸埋在了左恒的胸口前被子里还是热的但是贴近左恒会觉得更温暖
左恒摸了摸安绯音的后脑勺等着她的回话“听清楚了沒有”
安绯音换了方向对着左恒她姓安好不好一副拒绝回答的模样
“明不明白”左恒对安绯音又耐心地问了一句跟安绯音待在一起久了连耐心都锻炼出來了
安绯音微微地点了点头一副极不情愿的模样
知道她的脾气來的快去的也快也就不跟她再细聊什么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沒再说这几个问題其他的事情聊得都很顺畅竟然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睡的
剩下的几天安绯音都不让左恒离开两人从早到晚一直都待在一起看书的看书娱乐的娱乐各自消遣
安绯音基本不玩电脑就连游戏也沒有玩左恒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联系过别人但至少目前沒有一个人过來找过她
安真素回來了虽然回來的有点晚但是回來的第二天一早就來看安绯音了
安绯音伸长了脖子看了看她的身后安真素似乎是一个人过來的
“就我一个人”安真素说着就找了一个靠近安绯音的位子舒服地坐下去了
“你一个人”安绯音的伤其实也沒有必要一直躺在床上早就能下床四处走动了她这刚好段时间刚好喜欢窝在沙发里看一些乱七八糟的
“嗯”安真素还是原來的样子虽然和安绯音已经有段时间么有见面了但是却觉得彼此仍是原來的这样“他沒有回來”
安绯音点了点头“温泽的腿好点了沒有”
“已经好多了吧但是想要完全康复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安真素陪温泽接受治疗的时间其实也沒有太多她本身就还要做很多的工作加上李老太开始抓她的婚事对她的限制忽然变多了起來“这里氛围还挺好的住的挺舒服的吧”
安绯音看了看房间里的布置不就是简简单单的家具很平常的摆设如果说氛围好的话只能说恰好有左恒在这里“你要是觉得舒服的话可以在这陪我几天啊”
“算了吧....对了我进來之前去问过医生了你的伤不重根本就沒沒必要住院的你还要在这里住多久”
“不重怎么可能我觉得特别疼”安绯音的刘海随意地夹着脸上戴了一个黑框的护目眼镜显得笨拙可爱沒有必要住院吗安绯音恍惚间记得她好像是直接被安排在这个大病房里的原來是沒有必要住院的啊
安真素靠在的扶手上撑着头“被人扎一刀当然疼了只是沒有必要住院这几天家里很热闹你要一直都待在外面吗”
左恒烧了开水给安真素泡了杯茶安真素和安绯音一样不太喜欢喝茶所以接过杯子也沒有喝的意思只当是捂手了“对了过几天就是左恒爸爸的生日了绯音你准备怎么安排”
安绯音看了看左恒她以前也送过很多精致的礼物给老左只是现在身份变了反倒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好了“送个什么礼物吗”
“只送礼物不太好吧”安真素打了哈欠刚回來沒倒过來时差感觉很困
左恒稍微想了想这几天他也回去看过几次家里只有老父亲一个人显得冷清的很老人家应该都挺喜欢热闹的吧
“左恒你觉得呢”安绯音将问題直接抛给左恒让他出主意吧
他们说话时左恒从來都不插嘴的但是安绯音竟然问了他他总不好不回答吧“我到时候就回部队里去了”
“啊那不是就我一个人來弄了”安绯音皱了皱眉头她还沒怎么操心过别人生日的事情呢“他是什么时候生日的啊”
这里的他当然是指左恒的爸爸“初八”
“什么初八过年了吗”安绯音有点惊讶拿起手机看了看日期距离初八还有几天原來在安绯音住院的这几天里一年无声无息的翻页了
安真素看她翻手机查日期其实她也有点忘记时间了定晚了两天的机票回來的时候春节初一都已经过去了
左恒看安绯音一惊一乍‘这天做了什么’‘那天看了什么’完全不知道原來春节都已经过去了这里是市中心烟花鞭炮都放得很少何况现在的年味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慢慢减淡了左恒自己其实也沒有很在意
“这几天有人在外面放烟花你都沒听到吗”左恒端着茶杯暂时也沒有喝水的意思
安绯音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是有但是只有那么寥寥几声她哪里知道啊而且也沒有人告诉她她看的从來都是阳历而且这几天早睡晚起大脑完全放空想的事也全都忘记了
抓了抓脑袋安绯音已经开始在想怎么筹备了“你什么时候回部队”指了指左恒
左恒算了算只有七天的假“还有两天”
“只有两天了啊”安绯音愁眉苦脸的表情好像是她沒有多少假一样
左恒笑了笑以前也沒觉得假期很少是一件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