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衣袖扯破了,嘴角还淤红了一片,眼睛也挨了一拳,已经渐渐泛起淤青痕迹。白色的衬衫上落了几个脚掌印,现在已经被润湿,变成一团一团的黑印。

“心朵突然要跟我离婚,是不是你搞的鬼!”任司宸果决的语气,显然已经认定他就是罪魁祸首。

莫少谦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水迹,“你们之间永远存在着我,想要摆脱都摆脱不了!从现在开始,心朵由我来守护,以后,请你离她远一点!”

“不要以为你这样就可以得到她,即便是我抛弃不要她了,那也要等我玩烂了!”

“你……”

任司宸厉眸一紧,冷哼一声,“怎么?还想跟我打吗?”

莫少谦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咬了咬牙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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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朵一进屋,就颓废地瘫坐在地板上,全身的力气已经被抽空了,被咸涩的泪水浸泡许久的眼睛渐渐地充血泛红,泛着莹莹水光。额头的伤已经红肿起来,但是这点小痛她毫无察觉,心口剧烈的绞痛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

“叩!叩!”任司宸敲了敲门,冷厉地命令道,“给我出来!”

“……”江心朵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因为她知道再次面对他,肯定又要伤害他,所以怯懦的她选择了逃避。

没有听到回应的任司宸加重了几分力气,重重地砸门,“砰!砰!”

他厉声呵斥,“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撞门进去!”

江心,随即打开了门,“糖糖睡着了,小声一点!”

任司宸冰冷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不顾她的反抗,硬是将她拖拽到隔壁的房间,随手将房门锁上。

他用力一挥,软弱无力地江心朵被推倒在床上,凌乱的发丝披散了下来,杂乱无章,遮住了她惨白的脸庞,挡住了她悲戚凄凉的眼神。

“你老实跟我交代,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那个姓莫的手中,受了他的逼迫,所以才说下那些话?”

“……”江心朵看到他眼底的绝冷暴戾,多么想要承认,她的嘴巴微微张开,话已经到了嘴巴,可是脑海中立即浮现糖糖在病床上痛苦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立即咽了下去,为了糖糖的命,她不得不伤害他,她紧咬牙关,保持沉默。

任司宸见她闭口不语,怒火骤旺,单脚一跨,横压在她的身上,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加重了语气质问,“你快回答我!”

他目光中的阴冷寒气一点一点驻入江心朵的眼中,丝丝寒意将她全身的血液凝固起来,冻得瑟瑟发颤。

江心朵摇了摇头,“没有,他没有逼我,这……这全是我的决定!”她视线下垂,心虚地避开了他的目光,怕露出破绽。

任司宸包含讥笑的厉眼渐渐收紧,“告诉我,那个姓莫的究竟哪里好,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他捏住了江心朵的下巴,渐渐抬起,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他的手指渐渐用力,指骨泛白,发出咯咯的响声。

江心朵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被他捏碎,痛得皱紧眉头。

“难道他更能满足你吗?”任司宸嘴角勾旋起阴冷的残笑,突然手用力一扯——

“刺啦!”布料在冷瑟的空气中应声撕裂,发出铮然的响声。


状态提示:脚踩两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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