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烈如一只展翅大鹏‘耀天之霸’在身后炸开,重岳击在炼狱战士的头顶,炼狱战士一时不查,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一剑劈下骨柱,自从血河建立恐怕没有人攻击过炼狱战士,炼狱战士犹如山中猛虎,只有他们攻击他人的份所以未防备。
宇文烈如灵猴跳到女子身旁,左手攀住骨山右手抡起重岳,剑中至尊霸气涌动,链锁中蕴含的象之力被击散,链锁应声而断,双腿勾住骨柱,左臂将女子揽在怀中。少女柔和脸庞中充满了无助和惊恐,手紧紧的抓着宇文烈的胳膊,如一只落水小鸟瑟瑟发抖。
宇文烈轻叹一声柔声道:“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人伤害你的!”少女脸上的恐慌渐渐消退,静静的靠在宇文烈怀中。
宇文烈从空间中取出一件衣袍披在少女的身上,双脚一用力像炮弹一样准备离开,留在这里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刚飞离一半的行程,突然从脚下火海中飞出两道火链,缠住宇文烈的双脚,火链上传出巨力,宇文烈身在空中难以借力被直接拉入了火海。
一进火海宇文烈顿觉得火海深处传来强大的吸力,身不由己的投入火海深处。这片火海是路西法为了禁锢炼狱军团所设立的结界,越接近火海外围禁锢力量越强大。这也是刚才那个炼狱战士动作笨拙迟缓的原因,他结界边缘在抗衡结界之力。
沉入血海血腥味越来越浓,宇文烈眉头不禁皱起来,下坠了十多分钟眼前突然一暗穿破了火海,一片骇人的场景展现在宇文烈面前。
骸骨垒成骨山在漫无边际的血池中伫立,血海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并从中咕嘟嘟的冒出血泡。而在血池中露出密密麻麻的人头,血河淹没了他们的脖颈,只露出了一颗颗狰狞的头颅,这是一个个炼狱战士!他们都闭着眼似乎陷入沉睡,看到这里宇文烈心底不由得窜起怒火!
炼狱军团的经历宇文烈听说过,他虽然对这支军团没有什么好感,他们当年跟随路西法无数次的出生入死披荆斩棘,然而现在他们将性命托付的军团长,将他们的灵魂禁锢在这早该腐朽的躯体中,受到血腥和地狱道火无尽的折磨,将他们作为人的尊严抹杀让他们化身怪物,这支炼狱军团将军人最崇高尊严奉献给了路西法,而他却为了权力,将这种最神圣的兄弟情,以及军人的尊严践踏、**!宇文烈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愤怒,这种混账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然而此刻宇文烈顾不得愤怒,那个被他从骨柱上击落的炼狱战士冲了过来,火链如两条火蛇挥击而出,炼狱战士拥有神使的战力,而且经历无数次的战斗,战斗经验非常丰富,再加上路西法刻意培养的炼狱魔躯,这种怪物天生是战争机器。
宇文烈仗剑迎上火链,“砰!”一声巨响二人交错而过,一回合过后宇文烈紧了紧有些发麻的手。炼狱战士躯体的力量比自己力量甚至大上几分,扫了一眼这里数万炼狱军团,他有些明白为何圣山和天堂这么多年内不敢进军冥界,放任路西法和哈迪斯称王称霸,这就是当年冥皇王朝的基柱!
交战惊醒了沉睡的炼狱战士,数万双猩红的眼睛在血河中睁开,那种军阵散发的气势让宇文烈血液瞬间凝固,身躯僵硬一时间难于动弹,这群怪物若是一拥而上,恐怕连源主也要退避三舍。
“吼!”与宇文烈交战的炼狱战士手握火鞭,仰天发出愤怒的嚎叫,似乎在和所有炼狱军团战士交流着什么,炼狱军团众战士露出思索之色,最后纷纷点了点头,在宇文烈周围的炼狱战士纷纷退开,血河中一阵翻滚,一座破旧的帅台从血河中浮现而出,帅台上布满触目惊心的裂痕。帅台四周以八根骨柱为桩,用血红色的链锁将帅台围住。帅台中央一面破损的帅旗缓缓的飘扬,帅旗由于留在这里无数年无人问津的原因破烂不堪,上面隐隐能看到龙飞凤舞的‘炼狱’双字,军旗是一支军团的灵魂,是他们荣耀的寄托,军旗一出炼狱军团战士那狂暴毫无人性的眸子中露出崇敬,他们或许已经忘记了他们是谁、他们为谁效力,但他们却没有忘记自己的军团,这面恐怕早已被路西法忘记的军旗,是这支军团仅存的最后尊严!
炼狱战士纵身跃上了帅台,冲着宇文烈做了几个简单粗暴的手势,似乎再说若想要带走那个女子先击败他!而这场战斗炼狱战士要和宇文烈单挑,他不会以重欺寡!以这面军旗为见证!
在血河中的炼狱战士纷纷嗷嗷叫了起来,一时间鬼哭神嚎,少女被勾起恐怖的回忆脸色异常苍白!
宇文烈拍了拍少女的头,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将她放在擂台边道:“先等一会,我很快会带你走的!”扳开少女紧抓衣襟的手,纵身一跃跳上了站台!舒展了一下肩膀,双脚上力量炸开如炮弹一样攻向炼狱战士。
炼狱战士背后火翼张开,身周的鳞片燃起熊熊火焰,奔涌的能量从体内释放而出,火链化为一把流星锤双臂挥舞而起,挺胸硬抗宇文烈的一剑,流星锤如电攻击在宇文烈腹部。
‘耀天之霸’在炼狱战士胸口开了个大洞,而宇文烈被火锤抽飞撞在护栏上,背靠着护栏一只手捂住腹部半天没有战起来。炼狱战士受创的胸口上火焰熊熊燃烧,破损的躯体飞速的复原。炼狱战士拍拍胸口若无其事的冲了过来。
宇文烈脚狠狠的一蹬链锁,再次如炮弹急攻向炼狱战士,炼狱战士依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