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笑薇僵在门口没敢动,背后半天都没动静了,才试探着挪了一步。
一步还未落地,就听见浴室的门从里面被敲了两下。宁笑薇心里明白,这是蒋君泽警告她的意思。
不知道蒋君泽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为了不给自己制造麻烦,宁笑薇还是乖乖进屋,关上了房门。
蒋君泽洗完澡出来,看到宁笑薇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这才满意地点头,说道:"去洗澡吧。"
"不用了,我身上不脏的。"宁笑薇说着,干笑两声。心里却在念叨:"洗你妹还差不多!洗澡?下一步是不是就该上床了?真把我当傻子啊。"
"昨天入院开始你就没有洗过澡了,你真的不难受?"蒋君泽看着宁笑薇,似是在提醒她什么似的,一挑眉,好笑的看着宁笑薇的囧样。
"不啊 "宁笑薇也知道她入院前一天就没洗,到今天已经三天了,说不难受是假的。但是,要她在这里洗澡,那不是自己跳进锅里的羊嘛。
蒋君泽点点头,把擦头发的毛巾往茶几上一丢,走到宁笑薇面前弯下腰近距离看着她,说道:"但我不喜欢跟脏女人一起睡,如果你自己不洗,那我帮你洗。"
看着蒋君泽撒旦似的笑容,宁笑薇感觉到自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了下来。
"我睡沙发就好,这样你就不为难了。"宁笑薇说着拍拍屁股下坐着的沙发,"挺舒服的,柔软度也跟床差不多。"
蒋君泽闻言,却摇头,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宁笑薇,笑着说道:"我怎么可以让我的女人睡沙发呢,我们要一起睡床。"
闻言,宁笑薇吓得连呼吸都停滞了。下意识看了眼蒋君泽身后整齐的铺着墨蓝色床单的两米大床,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你 想怎么样?我警告你,别对我有非分之想!"宁笑薇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打颤,现在的她心里怕极了。
跑又跑不掉的她就如一只待宰的羊羔,随时等候蒋君泽锋利的刀刃利落的划破她的喉管。
蒋君泽闻言,竟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忍不住大笑的蒋君泽,宁笑薇顿时觉得有些恼火。这家伙,总是对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又打击她脆弱的心灵。
果然,蒋君泽的眼角都笑出眼泪了,还边笑边指着宁笑薇,问道:"你哪儿来的自信?"
就知道他又要说这句话,宁笑薇对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后悔极了^不得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免得以后再乱放炮。
看着蒋君泽笑得一点风度也没有,宁笑薇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半晌,蒋君泽才止住笑,擦擦眼角的泪水,重新看向宁笑薇,问道:"最后问一次,洗不洗?"
"洗!"宁笑薇没好气的说完,站起来脱掉外套,狠狠地扔在沙发上。心想:"老娘就豁出去了!可恶的老大叔都说了对我没兴趣,我还怕个毛线。"
看着宁笑薇一瘸一拐的往浴室走,蒋君泽又忍不住问道:"你洗澡都穿着衣服吗?"
"我不会进浴室再脱啊!你以为就你这样上了年纪的老大爷才知道洗澡该脱衣服吗?"宁笑薇没好气的顶了蒋君泽一句,转身走进浴室,顺手把门反锁好。
但是,锁好门就开始一件件脱衣服的宁笑薇完全没有意识到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的,她在浴室里的一举一动被外面的蒋君泽尽收眼底。
看着浴室里的宁笑薇,蒋君泽居然有些移不开目光。这一刻,蒋君泽不得不承认一点,虽然这幸伙看着干巴巴的,但是该有的地方却一点不含糊。
上次在蒋家别墅,她鲁莽地跑进他的被窝里,蒋君泽就亲手试过她的罩杯。不出意外的话,有c。
浴室内,宁笑薇脱掉衣服之后才发现宰里已经放好了水。可是,看看自己还打着绷带的脚腕,下午护士才嘱咐过不能碰水。
难不成,她要吊起一条腿儿来洗澡?
环顾四周,也没有发现什么可以帮助她的东西。难不成,她真要这样光溜溜的把外面那头sè_láng叫进来帮她洗?
别说真的叫蒋君泽进来,只是单纯的想想,宁笑薇都觉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干站在浴室里,全身冷飕飕的。没办法,宁笑薇只能一咬牙,扶着浴室里搭毛巾的架子慢慢的一步步挪到了宰旁边。
本想试探着坐在宰边再把没受伤的脚先放进去。可谁知,宰边水多,宁笑薇刚松手坐下,屁股下也滑了
"跐溜"一声,宁笑薇都来不及尖叫就整个人跌进了注满水的宰里!
外面沙发上看报纸的蒋君泽听到浴室里翻天的响动,惊得三两步就跨到了浴室门前想开门进去看看。
可宁笑薇把门反锁了,蒋君泽拧了几下都没有一点反应,这才焦急的在门口喊道:"宁笑薇!你怎么了?"
摔进宰里的宁笑薇后脑勺磕了一下,又呛了一大口水,现在整个人窝进了宰里,怎么也爬不出来。
七荤八素的她根本无法回答蒋君泽的问题。
见浴室里没动静,蒋君泽心里有些怕了。急忙在抽屉里找出备用钥匙,打开了浴室反锁的门。
"你怎么搞得!"打开门的一瞬间,蒋君泽就看到双腿还搭在宰边缘,但上半身却整个陷进了水里宁笑薇。
他嘴上虽然埋怨着,但脚下还是生风一样来到宰前,一把将宁笑薇从水里捞鱼一样的给捞了出来。
再次获得新鲜空气的宁笑薇来不及喘气,双手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抓着蒋君泽的胳膊不松手。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