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鬼医已经算是见多识广的了,还是对眼前所见惊讶了不少。谁会想到在这深山野岭里,还能开辟到这样一个世外桃源!
更甚的是,这片原始森林里还长满了许多珍稀的药材,其他人可能不清楚,他鬼医可清楚得很,谁让他有着比狗还要灵敏的鼻子!
鬼医此刻可有点咬牙切齿了,凭什么这么好的地方自己都没发现9让易宣衡这外行人给占领了,失之交臂z恨啊!
如果不是有“紫灵”这个目标,鬼医这次肯定要把这个地方给弄到手!可惜啊!
鬼医还一个人在默默愤愤不平期间,贺刚礼已领着他搭上电梯来到了一个房间外。
贺刚礼轻轻敲了下门,得到回答后便慢慢的把门打开,然后又做了个手势让鬼医先进去。
房间里,只见易宣衡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似乎等了很久。易宣衡没有和贺刚礼他们一起来,因为昨晚半夜他已经到这里了。
易宣衡觉得今天像是个审判的日子,所以他早早的来了,一个晚上他都没合过眼,一直待在小悦的身边,注视着她。听说贺刚礼他们到了,他才从小悦的房间退了出来。
“来了。”易宣衡看到鬼医他们说道,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便站了起来,边走边说到:“走吧。”
于是,鬼医和贺刚礼跟在易宣衡后面,很快就来到了跟刚才格局一样的房间,只是这房间明显装饰得比较女性化。
走进房间,只见房间中间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女孩双眼紧闭,苍白的小脸没有一点温度,长而直的秀发服贴的落在两肩,可见平时有人细心地打理。女孩像个洋娃娃似的一动不动,只有床头那台生命体征器发出微弱的生响。
女孩纤细的手臂扎着针头,不断有透明的液体从连着针头的细管里流入。女孩的旁边还有几个穿着医袍的医生护士在忙碌着。
医生们发现易宣衡他们,便恭敬的打了招呼,易宣衡又问了他们几句话后就把他们打发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里,只站着易宣衡他们三人。
鬼医此时正皱着眉,盯着床上的女孩在思索。易宣衡两眼也只顾盯着女孩看,贺刚礼看看鬼医又看看易宣衡,他们都不说话,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沉默地站着。
过了一会,鬼医开口问到:“她昏倒的原因是什么?这种情况持续了多长时间?”
易宣衡深吸了口气,轻声地说到:“八个月前,从二楼的楼梯摔了下来,头部着地,至今一直昏迷。”
听完易宣衡的话,鬼医有些惊讶又有些不解,快步地走到女孩身旁,有条不紊的做着检查。
不一会功夫,鬼医就摸清了女孩的情况,不敢相信似的又摇了摇头,于是转身站到易宣衡跟前 ,不可至否地说道:“想必一开始的时候,医生已经宣布她死亡了,只是你用了各种药物来勉强维持着她的生命,能坚持这么长的时间,不得不说这是个奇迹。只是现在,药物开始慢慢失效了……”
贺刚礼被鬼医的这几句话给吓着了:他就这样看一下,就把病情摸得一丝不漏,就连起因和结果都看出来了!他是人不是!
易宣衡没像贺刚礼那般惊讶,或者说他更关心接下来的事,既然鬼医两三下就把情况摸清,那是不是代表他有办法治愈?
易宣衡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让自己过于兴奋地问道:“那你有办法救活她吗?”,可说出的话还是揭露了他期待的心情。
鬼医有点不忍心的说道:“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不是鬼医不想救她 只是一切都太迟了,他又不是神仙能起死回生什么的。
房间再度陷入沉默,连呼吸声都静止了。
贺刚礼现在想插死鬼医的心都有了,谁叫他给人希望后又让人绝望。都不知道易少能不能承受起这打击?他们俩不会打起来吧?
易宣衡的心在听到鬼医的话后,像停顿了下来,易宣衡第一次感动如此的不知所措。
易宣衡忍着内心割肉般的痛苦,喉咙滑动了几下,哑声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鬼医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在我之前,应该有很多专家看过了吧。他们也肯定试过了各种各样的方法,即使我再试,结果依然只有一个。”
易宣衡踉跄的地跌坐在沙发椅上,双眼睁得有点发红,两手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修长的手指因过度用力都露出了白色的骨络。
贺刚礼知道现在易宣衡正在愤怒的边缘,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他现在只想快点逃离这里。相反,鬼医一点危险感都没有,只是因无能为力有点沮丧罢了。
易宣衡放松了紧抓着扶手的双手,然后挺直了腰板,恢复镇定地说道:“如果让你像医治“华海”程少儒那样,你应该有办法了吧!”说完,易宣衡两眼直视着鬼医。
鬼医这回真的被吓到了,程少儒的事,天底下知道的恐怕不到五个人。鬼医没想到易宣衡竟然也是其中之一,但是不对啊,连“华海”那几个老头都不知道,易宣衡这外人怎么会知道?
易宣衡也没有通天的本事,只是他小时候跟程少儒有过交集,后来长大后再次相见,易宣衡觉得有些异样,之后又在一次任务中抓到了当年程少儒的贴身护卫,那个护卫为了逃命便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