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南王蔡元丰见到官兵即将冲过小路,连忙下令。
“揪!”“揪!”
沈家军的弓箭手立刻分出50人,对着沿着小路硬冲过来的官兵猛烈射箭。
飞箭呼啸着迅速射来,却大多数射在官兵的盾牌上。
咦?观战的朱雀将军潘伟强见状非常诧异。
那些官兵居然真的安全地冲过了那条小路?!
十几个官兵双手举着盾牌,全部安全地踏进了沈家军的防御区。
好!!那个官军的万夫长看到这里,不禁大喜过望,急忙下令其他人有样学样火速跟上,企图攻占沈家军的第一道防线!
蔡元丰一挥手,100个士兵快速冲了过来,迎战那十几个官兵。
“呔!”跑在前头的一个百夫长猛地将右手的盾牌向前面抛去,紧接着从腰间抽出一把横刀,他左手持盾,右手拿刀,宛如凶神恶煞地杀向沈家军。
两个沈家军的士兵紧握长枪,猛刺那百夫长的胸膛,那百夫长连忙举起盾牌一挡,他的横刀同时狂扫而出,“唰!”锋利冰凉的刀刃一下子割破那两个士兵的喉咙,血珠崩射,两人惊愕地倒了下去!
紧接着,那百夫长快速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另一个士兵的腹部上,那人不由自主地倒飞出去,将后面的几个士兵撞倒,大家滚作一团,随即,“铛铛铛!”那百夫长的横刀跟几把砍过来的刀猛烈格斗,顿时,火星溅射,惊心动魄!!
“噗!”那百夫长的横刀以雷霆万钧之势当场斩杀三个士兵,他再火速反腕,一刀将一个士兵的头颅砍飞,喷洒的血浆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特别诡异和惊怖!!!
十几个官兵使出浑身招数,拼命搏斗,跟100个沈家军的士兵杀得难解难分。
这时,第二批的十几名官兵也冲过那条小路踏入沈家军的防御区。
“扔!”与此同时,大量的官兵不顾披天盖地的箭雨,怯忠话的沙袋抛进深深的壕沟里。
沈宁在后头默默地看着正杀得无比惨烈的战场,神情镇定自若。
大郎沈健就在沈宁的旁边,他满脸焦急地道:“秦王,官兵即将撕破我们的防御网,我们快点过去支援吧!”
沈宁摇头,道:“不妥,我既然任命蔡元丰全权指挥,就不应该去干涉他。”
大郎猛一跺脚,道:“哎呀,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顾虑这些?官兵一批接一批地从壕沟中间的小路杀过来,我们的士兵却无法阻止,这正说明蔡元丰的指挥无能,我建议,立刻把蔡元丰换下,由别人来指挥作战!!”
沈宁依旧摇头,不肯走马换将。
第三批,第四批……
转眼之间,总共有八批大约100名官兵从小路冲了过来。
那个负责指挥的官军万夫长看到这里,不由欣喜若狂,那些杀过去的官兵一旦站稳脚跟把沈家军打败,则这个首功就非他莫属!
朱雀将军潘伟强见到此情此景,也不禁惊叹不已。
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却不能不信自己的眼睛。难道,沈家军真的这么不堪一击吗?
站在沈宁旁边观战的大郎、三郎、东王铁牛等人惊恐万状,都纷纷向沈宁请命,要求上前去支援蔡元丰。
沈宁面无表情,转头去问七郎沈风:“七郎,你有何看法?”
七郎道:“现在才过来100名官兵,就能把我们杀得手忙脚乱?我不信!我对南王有信心!!”
沈宁淡淡地道:“诸位,七郎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们稍安毋躁。”
此刻,南王蔡元丰冷眼看着正在张牙舞爪的100名官兵,他阴森森地突然下令:“出动!”
随即,从蔡元丰的身后突然冲出200个手持竹枪的士兵,一齐杀向那100名官兵!
五十支竹枪,每支有5米长,四个士兵共同握住一支长长的竹枪,一起用力向那些官兵恶狠狠地捅去!
官兵们最长的兵器是长枪,不到两米,如何能跟沈家军的这种竹枪互相刺杀?
“噗!”一个官兵刚刚刺出长枪,枪头还没到敌人的身前,就被一支竹枪扎中咽喉,立刻身亡!
另一个官兵见状吓得慌忙用盾牌去抵挡,竹枪重重地戳在盾牌上,震得他的手臂发麻,他还来不及喘口气,谁料,又一支竹枪以风驰电闪之势刺中他的左脚,“啊!”他惨叫一声,手中的盾牌有些倾斜,“噗!”第三支竹枪趁机猛烈捅来,将他的胸膛捅了个透心凉!!
一个官兵狂舞横刀,一下子将竹枪的枪头砍断。
可是,竹枪跟长枪不同,长枪的铁枪头被砍断,只剩下木棍,而竹枪把竹子的一头削尖,就作为枪头,万一被砍断,那一头依然是尖的,照样能捅死人!
“哧!”那支竹枪攻势未减,迅速地钻入那个官兵的肚子,那人猛地睁大了眼睛,惊讶地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来人,快给我射箭!!”
那个百夫长气急败坏地大声喊道。
这个时候,用弓箭来对付这些拿着竹枪的沈家军,无疑是对的,但是,由于那条小路每批才能通过十几个人,所以,负责指挥的那个万夫长并没有派弓箭手过来。
何况,要集中大量的弓箭手一齐射箭才有效果,零零星星几支箭,又能杀得了多少人?
捅入,抽出,捅入,抽出!沈家军的士兵手持长长的竹枪,杀得那些官兵节节败退,不时有人倒下,鲜血流了满地。
前面有煞星,那些官兵只好慌慌张张地向后面退去,但是,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