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大郎沈健带着1500人从官军的大门冲入,见人就杀,到处点火。
沈宁带领500名锦衣卫从官军大营的后面杀进来,也边杀边点火。
一时,大营里的很多帐篷都被点燃,火光熊熊,浓烟滚滚!
“这是他麻的怎么回事?”
正在吃早餐的官军万夫长郭天成,刚吃了一勺粥,就听到外面杀声震天。
这时,有一个亲兵惊慌失措地跑进帐篷,道:“郭将领,大事不好了!山贼,山贼已经杀进大营,弟兄们一时没有防备,一下子被他们杀了很多人!”
郭天成听了十分震惊。黑风寨里的山贼这几天像缩头乌龟不敢出来交战,怎么突然这么生猛敢在白天来偷袭?
想不通归想不通,郭天成立刻穿上盔甲,飞身上马,召集手下去抵抗山贼。
“唰!”山贼校尉铁牛的双手握刀,用力狂扫,顿时将三个官兵砍死,然后快步上前,将刀直插,“哧!”冰凉的刀尖登时穿过一个官兵的胸膛!
“呔!”官军千夫长王猛见状大怒,手中挥舞两把斧头,力劈铁牛,铁牛连忙举刀挡住,“哐!”刀斧交锋,火星飞溅!
这时,七郎沈风手持长枪从旁边冲来,狠刺王猛,王猛的左斧挡住长枪,右斧拦截铁牛的横刀,三个人战在一团,斗得飞沙走石,难分难解。
突然,七郎沈风的长枪犹如出海的蛟龙直捅王猛的胸膛,王猛侧身闪避,左斧横斩七郎的脑袋,七郎松开长枪,身体立即蹲下来,躲过斧头,然后贴近王猛,伸出双手迅速抓住王猛的左手腕,王猛挣扎不脱,想用右斧来砍七郎。
“七郎快低头!”说时迟那时快,七郎的后面传来铁牛急促的叫声,七郎赶紧将头放低,“唰!”铁牛的旋风刀以雷霆万钧之势从七郎的头部擦过,然后斩向王猛的脖子!
“噗!”王猛躲闪不及,顿时人首分离,他的大好头颅一下子冲上半空,鲜血喷洒,溅了七郎一身!
一支无精打采、丧失斗志的队伍出现在荒郊小道上。
几个小时前,在南门拼命阻挡官兵的鲁继宗等人,到了山穷水尽即将灭亡的时候,眼看就要去见阎罗王,就在这时,另一个山贼头目蔡元丰带着700多人,及时从城里杀出来,救了他们一命。
于是,双方合兵一处,杀出南门,向黑风寨的方向逃去。
现在,这700多人疲惫不堪,气喘如牛,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尽管知道官兵在后面追赶,蔡元丰还是让队伍停下来休息一下。
一听到休息两个字,那些山贼如释重负,纷纷躺在地上。
鲁继宗的一个亲兵疑惑地问:“官兵眼看就要追上来了,我们这样停下来,岂不是任人宰割?”
鲁继宗见状也不由叹了口气,道:“没办法啊,要么被官兵杀死,要么被自己累死,乃乃的,看来今天我们就要丧命于此了,唉。”
蔡元丰安排一些人在不远处负责警戒,然后悄悄把鲁继宗带到一边,两个人在窃窃私语。
鲁继宗不解地问:“蔡兄,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
蔡元丰一本正经地道:“这些话你知我知也就罢了,假如让大伙知道,必将掀起轩然大玻!”
“不会吧?”鲁继宗皱着眉头,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这么严重?”
蔡元丰低声道:“鲁兄,你说这次回去黑风寨,你和我还能保住现在的位置,还能当头目么?”
鲁继宗道:“为何不能?”
蔡元丰道:“现在留在黑风寨有几千人,他们全都是沈宁的人,以前我们的手上有几万兵力,沈宁不敢轻举妄动,可是现在,我们只剩下这些残兵败将,沈宁可能就会有别的想法了。”
鲁继宗道:“不会吧?沈四当家为人光明磊落,经常奋勇争先杀敌立功,我不相信他会起二心!”
蔡元丰冷笑了几声,道:“男人在世,只为了几样东西,金钱,美女,权力,大当家他们以前为了权利,老是压制沈宁的发展,不让沈宁招更多的兵,恐怕沈宁的心里早就不满了。”
鲁继宗呐呐地道:“可是,可是现在风声鹤唳,四面楚歌,我们已经被官兵杀得死伤惨重,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不但不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反而搞窝里反,岂不是让官军幸灾乐祸笑掉牙?”
官军大营。
如今,到处起火,遍布敌人,官兵们个个恐慌,纷纷夺路四下逃命。
“大家不要慌,山贼没有多少人,只要我们集中起来,就一定能够把山贼打退!”
千夫长张永年满脸焦急地在那里大声疾呼着。
“湫!”“湫!”
三支弩箭恶狠狠地向张永年射去。
张永年连忙躲闪,那三根弩箭擦肩而过,把他登时吓了一跳。
“呼!”沈宁连跑几步,右手猛掷,一根标枪以霹雳追魂之势逼近张永年的胸膛!
张永年再度侧身躲避,那根标枪从他脸蛋的旁边掠过,
丝丝的杀气让他不寒而栗!
“湫!”一个锦衣卫扣动板机,将一根弩箭射向张永年,张永年防不胜防,随即被弩箭射中咽喉,一命呜呼!
从远处匆匆赶来的万夫长郭天成看到这个惨状,不禁悲愤不已。
张永年是他的小舅子,就这样死在山贼的手中,教他回去如何跟妻子交代?
“给我杀光山贼,事后重重有赏!”
郭天成暴跳如雷,下令官兵诛杀沈宁等人。
可是,事到如今,大势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