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个太保立刻飞身而来,将段天右围在中间。
第五太保怒喝道:“老九,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段天右道:“你我同事一场,今天你就不能放我一马么?”
第五太保道:“你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你擅自杀死上司韩浪千户,是为不义;你为了泄愤还杀害韩浪的老爹,是为不仁;你不听沈大当家的命令,是为不忠;你胡乱杀人导致你全家受到牵连受罪,是为不孝,像你这种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徒,人人得而诛之!!”
段天右听了脸上一阵抽搐,大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难道我大哥段天左就死得活该吗?”
第八太保冷冷地道:“你大哥不听沈大当家的教诲,居然违抗上司的命令,死有余辜!”
“我呸!”段天右往地上猛吐口水,大声地道,“沈宁算什么东西?随便拉来几千人就想称王称霸,他想得美!迟早有一天,他会被官军逮住千刀万剐!!”
二太保皱着眉头,道:“这厮都死到临头了,还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还不速速将他擒杀?”
“哈哈!”段天右仰天狂笑,道:“就凭你们这几只阿猫阿狗,就想致我于死地么?呵呵,简直是荒谬。”
第十太保道:“段老九,以前沈大当家说在十三太保中,就属你这个第九太保的暗杀本领最犀利,我一直不服气,早就想跟你一比高低了,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段天右沉声道:“好!待会你动手的时候,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因为我的出招也同样狠毒绝情!!”
“段天右受死!”第十太保的双脚突然用力蹬地,双手紧握东洋刀伸直向前,整个人就像一支脱弦的飞箭向段天右杀来!
段天右丝毫不惧,迅速拔腿迎上去,“哐!”两刀相击,火星爆射!段天右的东洋刀在第十太保的刀上一磕,人借刀力,竟然腾空而起,“呼!”眨眼间,段天右已经飞到第十太保的身后,一脚猛踢第十太保的后心!
第十太保的反应也跟敏捷,他立即转身,伸出左手去挡段天右的脚,“蓬!”段天右重重地踢中第十太保的左手,左手随即被震得反弹,倒打在第十太保的胸膛上!
“噗!”第十太保猛吐出一口鲜血,惊讶地仰面倒下!
寒光闪闪,刀风无声,第二太保一把东洋刀悄悄地火速狠刺段天右的背后!
眼看刀尖就要刺中段天右,就在这个危险时刻,段天右迅速将身体往右边一挪,“哧!”凌厉的刀尖刺破段天右的衣服,从段天右的左腋下穿过,冰凉的刀锋所带来的劲风刮得段天右的皮肤火辣辣地痛!
段天右快速向后倒退,一下子贴近第二太保的身体,“呼!”段天右的手肘猛地向后撞击第二太保的心脏!第二太保突然伸出左手,紧紧地抓住段天右的手肘,右手松开东洋刀,随即去抓段天右的喉咙,准备将段天右捏死!
此刻,段天右的左手肘被抓,右手的东洋刀太长来不及回刺,眼看他就要命丧当场!
黑风寨的山脚下。
五郎沈扬和七郎沈风正在带领山贼们挖壕沟。
过了一会,两个人来到僻静无人的地方切切私语,对六郎沈宁吐槽一下。
七郎道:“区区一个段天右,就把整个黑风寨搞得寝食难安,鸡飞狗跳,唉,现在不知道六郎有没有将他杀死?”
五郎道:“哪有这么容易?忍者杀手十三太保个个武功高强,行踪诡秘,光是把段天右的落脚点找出来,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七郎道:“你说段天右平时好好的,怎么就忽然翻脸无情了呢?难道他哥哥段天左的死,真的对他打击很大?”
五郎叹了口气,道:“换做是我,要是亲兄弟被别人杀了,我也一定会去报仇,唉,六郎这件事做得不妥,韩浪公报私仇杀掉段天左,六郎得知后非但不替段天左主持公道,反而帮韩浪出头,这也难怪段天右会气得七窍生烟了。”
“谁说不是呢?”七郎点了点头,道,“本来嘛,六郎就不该一下子提拔韩浪当什么千户,这样一来,韩浪从一个小兵冒冒然变成那些锦衣卫小旗的上司,那些人怎会没有怨言?”
五郎道:“六郎一直以来做什么事情都深谋远虑,但是,这件事他却做错了,他急于拔苗助长,害得那些小旗个个心里不服,种下了怨恨的种子,昨天终于爆发,导致段天左和韩浪先后被杀,害我们沈家军损失了两员得力干将!”
七郎用手挠了挠头皮,道:“你既然早早看出事情不妥,为何不早点跟六郎说呢?早说的话,也许就可以避免这些悲剧的发生!”
“切”五郎嗤之以鼻,道,“你以为我不想说吗?可是,你看如今的六郎,他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懦弱无能的二逼青年了,现在的他刚愎自用,固执己见,能听得下别人的意见才怪,我曾经提醒过他几次,你猜怎么着?嘿!他硬是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依然我行我素!”
七郎不禁皱起了眉头,道:“那就糟糕了,黑风寨现在乱作一团,而20000名官军又快要杀到,到时候,我们岂不是胜少负多死翘翘了?”
“呔!”就在此电闪雷鸣的生死关头,段天右大吼一声,左脚牢牢地钉在地上,他的右脚一下子从他的身前拼尽全力地扬起,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超过他的肩膀,向身后的第二太保的脑袋恶狠狠地踢去?!
东瀛忍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