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男宠……
“宫拂晓,你一样也别妄想!”夜瞑低吼一声,眸中一沉,不重不轻的咬了宫拂晓的唇瓣一口,疼的她嘶嘶的求饶。
“好疼……。”
“下次乱说话,本王就咬掉你一块肉!”
狠厉的声音当宫拂晓一个寒颤,至于么你,姑娘我不过是开了个玩笑。
不过……她大概能想到,若是在背叛殿下,会有如何的下场了!
咳咳,“殿下,阿晓咨询个问题,可好?”
夜瞑还不知她想问什么吗?拧眉,“你最好别问出口,也什么都别知道,安分点儿!”
宫拂晓的唇,成了0形,随即点点头,她就是想问,背叛他的具体下场而已。
“其实……我是看到他们,才会如此询问的。”她说着,便指向那边的奈何桥前正在争执的一对男女。
夜瞑沿着她的爪子,看过去……
原来,奈何桥前一只男鬼抓着一直穿着艳丽的女鬼,要她喝下孟婆汤轮回。
可那女鬼根本不愿意,她说,“生前,你娶我,却每日流连青-楼,如今我死了,就做冥妓,你为何不开心呢?”
那男鬼说,“你这个贱妇,少给我丢脸,你要我如何面对祖宗?”
女鬼一怔,大笑起来,“我就是要丢尽你祖上十八代的脸,滚开,我不要投胎,我觉得做冥妓很好,那里的男子虽是薄幸,可不至于将我饿死,谁像你,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害死我与我儿。”
接着,那男鬼便要动手打女鬼,宫拂晓立马冲了过去,一脚踢开了那男鬼,拿过孟婆手中的勺子,使劲的打着那男鬼。
那男鬼想也不想的反抗,青面獠牙的便想发怒,却被宫拂晓的容貌震惊。
随即笑着说到,“你这贱妇,你把青-楼的头牌都请来了,那又如何,她帮不了你!”
啊?!
他说什么来着?青-楼的……头牌?!
宫拂晓怒!
她猛然深呼吸几口,伸手捂住小腹,不能气,她是孕-妇,要克制!要克-制,不行,克-制不了了,你大爷的头牌!
“你一口一个贱妇,我看你才一贱-男呢!贱的无药可救!你为一个妓-女,害死妻儿,啊呸!她做冥-妓怎么了?你不是喜欢吗?你干嘛要骂她?你该到处去宣传,你的妻子为你做了冥-妓,还有……。”
宫拂晓呼一口,侧脸看向走过来的殿下,“阿夜,我怎么就成头牌了?”
她今日没穿凤袍,那也不代表她像头牌呀?!
夜瞑伸手抚着她的脸,看向那只男鬼,薄唇一扯,“阎王何在?!”他的声音,带着法力散出……
下一刻,阎王便带着十几名鬼差出现了,“臣参见冥王,良后。”
冥王……良后……
那男鬼傻眼了,慌慌张张的跪下,张口,却不知说什么……
“阎王,此等人也能投胎?他不是该被打入炼狱吗?”
夜瞑一句话判了男鬼的死刑,炼狱……一个让魂魄永不超生,永受折磨的宝地。
阎王点头,“臣疏忽了,来人,将此人打入炼狱,即日起,永不超生!”
公正出了永不超生的话,那便是再无翻身之日。
…………男鬼被阎王带走,宫拂晓这才转身看着那女鬼,叹气,“何必为了这样一个不耻的人而作践自己?”
那女鬼猛的跪下,“参见冥王,冥后娘娘……。”
“不用跪着,要投胎,要再回鬼门关,看你自己选择,若你自己都不爱自己,还指望谁来爱你?对自己都不好的人,也没人敢对你好……懂吗?”
“是……。”那女鬼微微颤颤的起身,走到孟婆的身前,看来,她是打算要投胎了。
宫拂晓见孟婆半晌没反应,才惊醒,将自己手中的勺子还给她,“婆婆,你继续,我就不打扰你了。”
孟婆笑着点头,目送她与殿下离开。
回宫的路上,宫拂晓捂着小腹嘀咕,一脸的不开心,“我哪里像青-楼的头牌了?气死我了!姑娘我家教,礼数,一样都不缺,竟敢说我是头牌?!”
这句话,她已念叨一路了。
夜瞑沉默不语,他认为这是阿晓犯二,去跟一无关紧要的男鬼较真。
一直到回宫很久后,宫拂晓也还沉侵着那被说是‘头牌’的纠结中。
夜瞑不放心她,带着自言自语的祸妃到了勤政殿,让她坐在身旁,自己开始批阅奏折。
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专心,看着便看到身旁的小女人身上了。
逮着她起身,如同拎兔儿似的,将她拎入怀中,如此……他才安心的开始批阅奏折,否则他总会觉得她会在一旁溜走。
宫拂晓的额头抵在他的脸侧,心不知为何有些觉得不安,低喃,“阿夜……。”
“嗯?”夜瞑收紧手臂,感受着怀中的软玉温香。
“为何我觉得有事发生呢?从方才开始,我就心绪不宁……。”她想掐指算一下,发现……根本没用。
她的法术中,预算能力是学的最差的,如今她受心绪影响,更是算不出什么。
夜瞑眸光一顿,掐指一算,拧眉,侧脸,薄唇吻在她的额侧,“玉帝与沉魔串通,从魔界逃脱……正要斩首刑天。”
刑天?魔神刑天?嗬!
宫拂晓立马从他怀中站起来,对着他的侧面。
“刑天是天帝的心腹,他一直一来只服从天帝,玉帝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过,可……他也没做过与玉帝相对的事啊,玉帝凭什么斩他的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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