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耀则是默默的吃着兔肉,比起那堆白衣人来说,还是兔肉比较有诱惑力。
独眼和风轻云淡的闻人白、金耀不同,他现在宛如行走在钢丝之上,浑身的神经都处于紧绷状态,就连吃肉这等快活事,都能让他做出如此痛苦的表情。
幸好他是背对竺天佑他们的,魔九曦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这位秀,莫要装疯卖傻。”竺天佑深深的眯起眸子,他嘴边的笑容渐渐带上了几分冷意。
魔九曦眨眨眼,故作不懂得问道:“这位公子,不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懂。”
竺天佑预料到对方可能会如此的装疯卖傻,他呵呵一声:“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请问这位秀,奉城城主的失踪可是和你有关系?”
白衣男子们瞬间屏息凝神,他们也很想知道啊,追了这么久,就是想知道这个答案的说。
不等魔九曦回答,只听一道低醇如上好美酒的嗓音插了进来,道:“和她没关系,和我倒是有几分关系。”
闻人白投手论足之间都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优雅,他放下手中的水袋,似笑非笑的和竺天佑探究的视线撞在一起,溅起无数火花。
“哦?那请问你们有何关系?”竺天佑低笑着问道,虽然眼前这位男子和描述中的不太符合,但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八成就是同一个人了。因为这世上不还有一种术,叫做易容术吗?!
闻人白靠在树根上,右腿曲起,右手自然的垂放在膝盖处,迷人的红唇勾勒出好看的弧度,被幻化为纯黑色的眸子带着让人猜不透的深意,身后的黑发随风飞舞,美得宛如掉入人间的谪仙,美轮美奂。
“有何关系?非要如此说的话,我算是目击人吧,亲眼看到他是如何消失的目击人哦!”闻人白的嗓音就像是一根羽毛轻轻飘过众人的心田,激起无尽的痒意。
竺天佑呵呵直笑:“那就请你说说,他是如何消失的。”
闻人白挑眉:“你真的要我说?”
竺天佑点头:“嗯,请说。”
魔九曦和独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闻人白,他们很想知道,白大佛准备怎么说,是实话实说,还是……
“不知你们找到那位神帝了没有?我亲眼所见的是,他奉城城主不知怎么就惹怒了神帝强者,而后被……”闻人白笑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他的嗓音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表情也没有丝毫破绽,着实让人看不透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但竺天佑却百分百肯定,事情的真实情况定然不是这样的。一个神帝强者和一个城主,他对那个都不感兴趣,他真正感兴趣的是炼魂绸,那件稀有的神器。
魔九曦差点没把嘴里的兔肉喷出去,就算没有目睹事情的全过程,她也知道,定是闻人白在这里瞎编乱造呢。但是,她从来没见过能把谎言说的如此自然的人,好像他说的就是事实一般。
“真是妖孽!”魔九曦第n遍在心里吐槽这个事实。
“就算奉城城主是被神帝强者杀死的,那么神帝强者呢?我还听说,在城主府遗失了一件神器,这神器又是被谁捞走的呢?”问来问去,终于问到了点子上,其实前面铺垫了辣么多,竺天佑最想问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们到底把神器弄去哪里了?”。
魔九曦按耐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是执法队的队长?”
竺天佑不懂这位长相如花瓶的女子为何这般问,但他还算是有礼貌的点了点头。(魔九曦:你特么才是花瓶,你全家都是花瓶。)
“嗤,我可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厚脸皮的人啊,想问神器就问神器呗,绕辣么大的一圈,你都不嫌累得慌吗?得,你不嫌累,我听着都累!”魔九曦不屑嗤笑,这货把目的都写在脸上了好吗,他就是来夺神器的,其他一概都是乌云。
金耀吃完最后一只烤兔,他用水袋里的灵泉洗了洗手,再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才眸光不善的看向竺天佑。
竺天佑被金耀噬人的视线看的心里直发毛,他努力甩掉脑中的杂念。渐渐收起了嘴边的笑容,一双冷眸暗含怒意的瞪向魔九曦,刚刚步入神阶的小蝼蚁也敢这般对自己说话,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在看向魔九曦的同时,还十分卑劣的利用自己神皇的威压射向了魔九曦。
不管魔九曦的底牌如何多,她的真实实力在哪里摆着呢,神皇的威压定是不能承受的。
金耀双眼一利,他快速撑地,下一秒身躯便闪到魔九曦的身前,替她挡掉了那抹威压。
竺天佑微微一愣,能够轻而易举便弹掉神皇的威压,此人的修为定不是如便面这般的普通,他这次可能踢到铁板了也不一定。
魔九曦的眸色也开始变冷了起来,如果金耀没替她挡掉那抹威压,她现在定是受了内伤。这竺天佑看起来笑眼mī_mī,实在卑鄙的紧,居然对她都要用阴的,可见他的内心是有多么的不阳光。
“执法队的队长还真是好本事!”魔九曦阴阳怪气的“赞美”道。
竺天佑微微一臊,但随即又恢复正常,他只是来执行领主大人的任务,不管用何种手段都要得到炼魂绸,否则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城主大人?
竺天佑身后的白衣男子们修为统一都在神者五阶之上,也就是说等于是二十多位独眼,再加一位高阶神皇。从表面来看,魔九曦他们是没有一点胜算的。
“只要你们能告诉我神器在哪里,我自然放你们一条生路。”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