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懊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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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寂兰心里不同意顾横波的话可是嘴上也不敢反驳,只低着头,等着顾横波说完。
顾横波脸色好了两分才将视线转到周寂兰身上:“咋咋呼呼的成何体统,日日见着你们为丁点事便拈酸吃醋不识大体的模样,也难怪侯爷喜欢上夫人那样的性情!”
谢巧书蹲下身将地上的棋子一颗一颗的捡起来,丝毫不将周寂兰的辱骂放在心上,叹道:“可惜了这盘好棋!”
因此一见顾横波发怒周寂兰本能的便害怕,她身子一颤,气势便顿时弱了下来,不甘的看了一边依旧坐在椅子上没有半分神情变化的谢巧书,干巴巴的道:“对不起!”
若说周寂兰在这侯府里最忌讳谁,那非顾横波莫属了,以前她也曾仗着楚墨的宠爱找过几次顾横波的麻烦,但一次也没有占着便宜反而被顾横波害了不少回,连着紫衣侯也半年不曾宿在她院子里,侯府里更是没有一人敢同她交往,也是那时周寂兰才知道再她不知道的什么时候顾横波已经成为了侯府里人人畏惧三分的人物。最后她腆着脸皮向顾横波端茶道了歉,她在侯府里的日子才又好过起来。
“道歉!”
顾横波站起身狠狠的看了一眼癫狂的周寂兰,抬手便是一巴掌,厉声道:“这一巴掌是让你记住尊重巧书便是尊重我!”
周寂兰神情恍惚的到了顾横波居住的邀月楼,见顾横波还兴致勃勃的痛谢巧书在下棋,不由得激情起来,跑上前便疯了一般的将棋盘上的棋子一股脑儿的全部覆到地上,大声嚎道:“都什么时候了九娘还有心思同这个废物一起下棋,温嬟要将我们所有人都除掉!”
温嬟叹气,这习惯还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说罢温嬟丢下周寂兰便推开门走进卧室,这几日楚墨不再让习惯了身边有一个人躺着的她连觉都睡不好。
“意思就是,好戏才刚刚开始,周姐姐可要洗干净了身子好生等着。”
温嬟摆摆手,从树后走出来,看着依旧在树后大半身子都陷入黑暗中的周寂兰:“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周寂兰也听出了温嬟话中的深意。
温嬟将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周寂兰注意自己的情绪:“周姐姐这话又说错了,之前我真是一番苦心指望着同你们和谐相处,大家进水不犯河水,就这么着过完一辈子也不错。只是怪就怪在周姐姐和其他几位姐姐不想过和平日子,既然你们不想,我也不勉强,要争个你死我活,总得让作为夫人的我来好生开个头不是。”
“那你之前还假惺惺的说要同我们按日侍寝,原来都是骗人的!”周寂兰叫道。
温嬟似乎听教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白了一眼周寂兰,冷笑:“周姐姐真是说笑,在这侯府后院里的女人哪个不想独占着夫君,如今我也不妨与你说白了。楚墨只能是我一人的夫君,我容不下你们一人!”
“为什么?”周寂兰皱眉,她不能理解,温嬟已经是这侯府里身份最高贵的女人了,还得到了侯爷的宠爱,又何必还要将她们铲除。
周寂兰瞪着温嬟,只恨不得一口咬死她,心中不由庆幸前几日她从倚绿阁回芳兰苑时刚巧碰上了顾横波,经不起顾横波的逼问将温嬟教她们夺宠的办法都说了出来,最后被顾横波冷嘲热讽才恍然大悟。
“是啊,本夫人在等着你们互相残杀呢!”温嬟松开周寂兰,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觉得周寂兰也不是她想象中的那般傻。
这侯府后院里自她嫁过来到现在都太过安静了,她还是喜欢热热闹闹的,大家争个你死我亡,最后胜利者便获赠霸道侯爷一枚。
周寂兰说得肯定,温嬟也不反驳。
周寂兰一惊,小脸吓得惨白却还是硬着头皮对上了温嬟明显与之前天差地别的眼神,捏了捏拳,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有第三人才道:“夫人是故意将秘术告诉我们四人,然后等着我们内斗,坐收渔翁之利。”
看到周寂兰赶上来的温嬟才一把抓住周寂兰的手带到树后将她抵在假山上,声音微冷:“跟了我一路,你若是说不出个因由来,可仔细你的脸!”
对于周寂兰温嬟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只要周寂兰没有阻碍到她,她也还是乐意留周寂兰一命的。
已经到了初夏,倚绿阁的树木长得格外的茂密苍翠,温嬟躲在去卧房小路便的树后等着跟她一路的周寂兰。
刚出了院门便不见了温嬟的踪影,周寂兰一跺脚急步向着温嬟的卧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