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一急不由得喊道:“到底因为什么夫人要害凤姐姐我们哪里知道。。”
温嬟走到孙凤的尸体边先是仔细检查了一遍孙凤身上是否还有别的伤口,然后才从仵作的箱子里‘抽’出一根银针扎到孙凤的胃部,‘抽’出银子同之前一样漆黑后温嬟才确定孙凤是实用了那下了毒的糯米糕而亡的。
“说起害人的原因媚二娘似乎比我可有嫌疑多了。”温嬟站起身净了手方才坐回到首位,看着妩媚,嘴角拉起一丝冷笑,“其一,姐姐似乎有好些日子没有得到夫君的宠幸了,长夜漫漫委实寂寞难耐了些,我们都明白;其二,姐姐出自皇宫,要得到这一瓶宫中秘‘药’却是极其容易的。”
“你胡说!”妩媚有些慌,也顾不得尊卑站起身便冲到温嬟的面前举起手‘欲’打,幸得含羞动作快,先抓住了妩媚的手,用了力气将她的手腕生生的折断。
众人都是见识过含羞厉害的,也不敢多嘴劝说,再者确实是妩媚目无尊卑在前‘欲’动手殴打夫人,这厢叫温嬟的丫鬟折断的手腕也找不到个怪罪的人。
“下作的东西,夫人也是你能碰的!”含羞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火,只差将妩媚丢进去烧为灰烬。
妩媚被甩到一边的空椅上,手腕因为极痛反到叫她一时失去了知觉,浑浑噩噩的坐在椅子上。
刚巧张管家将禁足的李娇请了来,因为在路上张管家已经说明了原由李娇也清楚自己这一趟来的目的,她是个聪明人,当然一眼便能察觉到这盘棋局是谁布下的,而现在便是她选择站在哪一边的时刻了。
顾横‘波’或者温嬟,错一步便是她的万劫不复。
“罪妾李娇给夫人请安。”李娇一进‘门’便跪在温嬟面前先磕头请了安,直到温嬟让她起身后李娇才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李瑶的身边低着头也不说话。
对于李娇的改变温嬟是满意的,她喜欢乖巧听话的:“你们要多向娇姐姐学习,这‘性’子哪里还有前些日子的半分浮躁,当得起李氏的。”
李娇本就生的聪慧,平日里不过是凶狠跋扈了些,这些日子被温嬟禁足在馆里听李瑶诵经念佛到让她心境提升了不少,知道什么时候不该表‘露’出自己的情绪,而什么时候又该让自己表现得一无所知。
这样这样的人才能活得更长久。
以前她都说李瑶傻,如今想想真正傻的那个倒是她自己。像李瑶一般淤泥不染远离一切争斗,未尝不是在这侯府大院里活下去的一种方法。
“是夫人教的好!”李娇福身,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却是不卑不亢。
“早上我让含羞送去的糯米糕可有吃,味道如何?”温嬟垂下眼帘,接过含羞递来的茶,浅浅的品了一口,不甚满意的放回到桌上。
“吃了,听说是含羞姑娘自己做的,倒是比府里的大厨做的好,甜而不腻,极为爽口。”李娇说的是实话,刚开始她还温嬟要害她不敢吃,倒是李瑶提醒了她,她才当着院子里的丫鬟将整碟的糯米糕吃了大半。
侯府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若要害一个人启会殊明正大。
真正害人的,往往都是那些见不得人的。
“可有觉得不适?”温嬟扫了一眼妩媚问道。
李娇,似乎还在回味糯米糕的香味,脸上漾着甜蜜的笑:“含羞姑娘做得好吃,罪妾便贪嘴多吃了几块,到现在还有些撑着呢!”
温嬟笑了笑:“媚二娘还觉得是本夫人下毒害的凤姐姐吗?”
妩媚不服:“两碟糯米糕中只有一碟有毒不曾吗?”
妩媚话刚说完含羞到是笑出了声:“姨娘想是未曾吃过这糯米糕,这出锅的糯米糕足有一尺大小,为了保持糕点的酥脆香甜到食用是才能切开,洒上芝麻,因为要出府奴婢便将整块的糯米糕都先拿到了紫薇阁,问了凤姨娘需要多少奴婢才切的,这要如何下毒?”
“姨娘若是不信大可问问这几个丫鳜她们可是亲眼见着我用刀切成小块的,若是姨娘非要说是奴婢下的毒,那么为何娇姨娘无事呢?”含羞停顿,眼中流出一道狠光,“还是奴婢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知道凤姨娘想要多少率先便将凤姨娘要的是哪几块?”
“罪妾可以证明,含羞姑娘送到馆的糯米糕却是是切了一半的整块。”李娇适时的说道。
“毒死一个人想必也用不完整瓶‘绝尘’,来人将整个后院的都搜一遍,本夫人的依绿阁也不例外,我到要看看是谁生了天大的胆子,敢在紫衣侯府害人!”温嬟杏目一睁,顿时寒光凛冽,叫众人俱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