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猛的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嬟,一双流动水眸楚楚可怜的锁在温嬟的脸上,确定温嬟没有戏‘弄’她后几乎都快哭出来了。-叔哈哈-
她在渠府三年多至今还能活着一来是因为她懂得分寸不会仗着渠伯纠的宠爱便盖了梁红‘玉’的风头,二来便是她行事向来小心谨慎从未落下任何把柄让梁红‘玉’捉到,不然流云敢肯定梁红‘玉’有千百种方法‘弄’死她。
“夫人你……”流云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见梁红‘玉’向她看来也顾不得梁红‘玉’猜忌,立即便要离开。
温嬟一挥手含羞便立即挡住了流云的去路。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流云不由得也恼了,瞪着眼看着温嬟。
“人都没到流云姑娘怎么能走呢!”温嬟只是笑,她相信一个能在梁红‘玉’手下活到现在还安然无恙的‘女’子定是有保命的本事的。
流云坐回到席位上整理了一下情绪才看向温嬟:“夫人想要什么直说就是,何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威胁与我。”
“呵呵……姑娘说话真好笑,我的招数再怎么下三滥也比不过姑娘自荐枕席来的无耻不是!”温嬟掩‘唇’娇媚一笑,难得展示自己妩媚的一面,捏着兰‘花’指将席上的酒杯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想在她嘴下讨到便宜简直就是做梦,温嬟得意的瞥了一眼流云惨白的脸,她可是祖师‘奶’‘奶’级别的。
“夫人想要妾身做什么?”流云咬着‘唇’道,语气生硬。
“你觉得呢?”温嬟不答反问。
流云是个聪慧‘女’子稍一深思便想明白了,坊间早有传闻和帝写了禅位诏书‘欲’将燕国的百年基业‘交’到紫衣侯楚墨之手,如今和帝身体每况愈下,而紫衣侯又踪迹全无,恰逢此时渠伯纠到蓟城还官拜太子常卿,更是标志了太子同颍川一脉连成一体。
加上夏侯皇后的势力以及朝中保皇党太子如今的势力已经威胁到紫衣侯的地位了,温嬟在此时设宴了蓟城中的权贵名‘门’恐怕也是存了拉拢士族的心思,现在又要挟她只怕……
“夫人想要我做紫衣侯的眼睛!”流云惊恐的看着温嬟却是不自觉的降低了自己的音量。
“不,是眼睛和耳朵。”温嬟耸肩,“当然你也可以不做!”
“只是我听闻渠大人素来疑心颇重,若是让他得知自己的爱妾同紫衣侯的至‘交’好友还有往来,难免不会以为姑娘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只怕几年前姑娘的为爱自奔也变成了处心积虑设计的圈套!”倒不是温嬟危言耸听,在天水时她就发觉了渠伯纠此人疑心颇重,虽有容人之量却无用人之心,不然也不会让楚墨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我绝对不会背叛伯纠的!”流云回答得坚定。
温嬟摊手:“那就没办法了。”
一舞方休,温嬟遗憾的站起身,高声笑道:“今日趁着诸位姐姐都在给妹妹做了证,阿嬟上无兄姐下无弟妹,今日同流云姑娘一见如故,愿与之结为金兰,入温氏族谱。”
温嬟话音刚落梁红‘玉’手中的酒杯便“嘭”的一声掉在地上,她一双眉眼狠辣的看着流云,仿佛要将她生吃了似的。
众人也是一惊,只道这流云真是走了狗屎运,能入了温嬟的眼,一下鲤跃龙‘门’麻雀变凤凰成为名‘门’千金。
温嬟却是不顾众人的眼光继续说道:“刚好渠夫人也在我便将话一股脑儿的都说了,我这姐姐‘性’子软弱,今后还望夫人多多照拂。稍后我便让爹爹给渠大人休书一封,让渠大人以平妻之礼热热闹闹的将我温家的‘女’儿娶进‘门’。”
温嬟也不怕流云不答应她,见梁红‘玉’脸‘色’越难看流云同她‘交’易的可能‘性’便越大:“干脆流云姐姐这几日也不用回渠府了,就住在紫衣侯府,到时候就从侯府嫁出去!”
“不行!”梁红‘玉’尖叫道,以平妻之礼岂不是从今以后流云那喧人便能骑在她头上了!
一定是流云同温嬟说了什么才让温嬟给了她这样的身份亦或者她同温嬟达成了什么‘交’易?梁红‘玉’胡‘乱’猜着全无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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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埃斯:作者君还活着,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