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尽在。

“夫人……夫人快醒醒,渠伯纠跑了!”抱月发现渠伯纠不见了猛的跑进房里将温嬟叫醒,被她这一叫嚷,趴在屋子里的其他几个人也醒了大半。

“是谢巧书放走的?”温嬟审查了一遍屋子里的人问道。

抱月也没有见到人,只得将外面发生的事据实禀告给温嬟,众人一想便知道定是谢巧书趁着众人都醉了的时候将渠伯纠放了。

周寂兰愤愤不平:“贱人,平日里和顾横波扯一块就算了,这种时候还将我们往死路上推!”

李娇着急:“夫人您说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李娇一提众人都将目光聚集到了温嬟身上,希望她能在这危急关头想出好主意。

这厢温嬟还未开口,外面又有小厮跑进来喊,说是天策军杀进来了。

比起开始的抢如今是见人就杀。

温嬟不由也生出了几分焦急,她将目光转到众人身上:“诸位姐姐可有会武艺的?”

闵浓是蒙巴公主自然会些武功,她点头:“我虽自小习武,但自入侯府便再未练习,只怕将将自保。”

夏玥想了想出声:“我虽不会武艺却懂医药,到时候我撒些毒药倒是能制服一些,只是我专研救人之方,这唯一的一瓶毒药还是拿来夏日里杀虫灭鼠的。”

温嬟将目光转向李瑶李娇,二人纷纷,她们自小学的是诗书礼仪,这些舞刀弄的粗俗玩意她们哪里会。

“周姐姐呢?”

周寂兰忽的从椅子上坐起,拿出短剑握在手中,目光格外的坚定:“我虽不会武,但绝不会拖累侯爷,那些贼犊子若敢碰我一下,我定叫他们死!”

“好!”温嬟也起身信誓旦旦,“就拼个你死我活,也绝不叫他们活捉!”

天策军冲破倚绿阁,银色的铠甲在火光中闪着耀眼的光,可是却比不过那手持短剑一身红衣视死如归的女子眼中坚定的光,温嬟轻轻的笑,握着手中的短剑却再也没有了第一次杀人时的。

她的短剑快而利的划破敌人的喉咙,然后若一直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穿梭着,尸体堆积在金碧辉煌的依绿阁里,让这原本便望而生畏的地界越加令人遍体生寒。

铁血的天策军停止住了脚步,他们看着那六个红衣似火的女子忽然便再也迈不动前进的步伐了,她们眼中迸发的光芒是比死亡还要强烈的坚持,他们不知道是怎样的坚持让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有了钢铁一般不容弯折的力量。他们不由得为先前生出的猥亵感到深深的后悔,这样的女子是不能被亵渎的,是应该被尊敬的。

她们的身上便是伤口,她们的鲜血肆意的流淌,可是她们知道她们不能停止还击,只要还有一口气她们都要保护着下的土地,这是属于她们的家园。

温嬟回头看着身边并肩作战的女子,第一次对她们生出了欣赏,不论她们是不是她夫君的妾室,能在这危急关头用生命守护着侯府的女子,都值得她的尊敬与欣赏。

温嬟了嘴角的血迹,杏目里满是嗜血的红光,她如一匹暗夜里奔出来的饿狼一般,只等最后一击咬破猎物的喉咙。

李瑶、李娇不会武艺但也尽力反击,加上有含羞的抽身保护到是只受了些小伤,抱月懂些拳脚功夫因此到也没有拖累众人,闵浓显然如她所说一般只能自保,夏玥有毒药防身倒是丝毫未受伤,只是周寂兰一人伤得由其重,整件红衣都被血水浸透,许是因为衣服得颜色,她不喊痛,众人也不知道她到底受了多重的伤。

等在侯府外的渠伯纠耐不住一个时辰还未见到活捉回来的侯府姬妾不由得让张燎进去催促,张燎虽然心里有底但真的进到倚绿阁见到眼前的一幕还是被深深的震撼住了。

不比得战场上的浮尸千里、哀鸿遍野,最强悍的天策军竟然被几个女子唬住了脚步,他说不出心底的感觉。

他穿过天策军走到最前面捡起地上死去将士的长剑紧紧的握在手中:“大人并不想要诸位夫人的性命,只要投降,在下保证绝不伤害诸位夫人分毫。”

“呸!我便是死也不叫你们拿我威胁侯爷!”周寂兰未做丝毫犹豫拿起短剑便向张燎冲去。

张燎本是书生,若是论计谋、才艺自是不输他人,但是杀人,他却是不敢的,但周寂兰这么直直的向他冲来,他的本能已经先于他的理智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手中的长剑穿破周寂兰的胸膛,鲜血喷溅染红了他素白的长袍。

他惊恐的抽回长剑向后退去,看着前一刻还怒骂他的女子轰然的到在自己脚下再无半点生命迹象,“你……我……杀人了……我杀了她……杀了她……”

“寂兰……”

“周姐姐……”

温嬟红了眼,也顾不得许多,奋力便向前冲去,依旧是兵刃划破皮肤的声音,天策将士在倒下,含羞无暇她顾,李瑶、李娇终于也慢慢的倒下。

“夫人小心!”抱月推开温嬟,长剑穿透她的腹部,她最后看了一眼温嬟,然后闭上眼沉沉的睡去。

温嬟承认,她一直都是一个冷血冷心的人,即便是前世她都可以马上利用完一个人之后转身就抛弃掉,可是这一刻她心里的那堵城墙轰然便坍塌了,她看着身边越来越少的人,像了无助的孩子一样。

她红着眼看着躲在人群后一脸得意的渠伯纠:“放了她们,我跟你住”

“!”

“夫人!”

“夫人真是说下,在过半个时辰你们都会是我的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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