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斯:好吧,今晚又要加班做图,死(((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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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有了温嬟圣洁的光芒照耀完全将黑脸的紫衣侯抛在了脑后,每每说到城外百姓骂紫衣侯如何狠毒嗜血更是叉腰举手说得惟妙惟肖。
对比起夏侯婴只能指桑骂槐望梅止渴的行为,温嬟可就爽多了。
夏侯婴当然知道欺负一个食客不算什么本事,可一想到渠伯纠带着他的女人到处造谣撞骗让他成为蓟城贵族圈的笑话,他便只恨不能化身为剑,穿过他的胸膛歃血饮恨。
师傅说过,做人要低调,出门在外万万不能拿着她的名头狐假虎威。他是师傅的乖乖徒弟,当然会听师傅的话了。
这番一想,侯植只当夏侯婴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骄傲的将冒到喉咙眼的反驳之话又咽回肚里。
侯植心中虽郁闷至极,他再差好歹也是他师傅得弟子,这年头只要靠山找得好,自己有没有本事,有什么关系,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这是他命好,旁人嫉妒不来。
侯植一张娃娃脸胀成猪肝色,他以为这趟差事只是送个贴子说几句好话就能得到的大功一件的肥差,哪里想到不但见不到正主,还要被眼前这厮夹枪带棍的毒舌,将他里里外外冷嘲热讽得一无是处。
夏侯婴不屑,不过是个靠着卖弄嘴皮子吃饭的年轻书生,仗着模样好,将那些爱慕虚荣的人吹捧到天山上,图取眼前一时利益的小人。
送贴的人自称姓侯名植,模样清俊儒雅,穿了一生广绣的宝蓝色长衫,听闻是渠伯纠府上一个颇为得渠伯纠欢心的食客。
熊掌好吃,却不见得人人都能吃得下!
这边得了楚墨的令夏侯婴在同温嬟耍嘴皮子的落败下灰溜溜的出了营帐,然后翘着尾巴斗志激昂的将对渠伯纠的仇恨都发泄到祁州派来的来使上,摆着一张悲痛欲绝的脸添油加醋的将楚墨的伤情描述了一遍拒绝道:“紫衣侯在来祁州路上遇刺,深受重伤,尚在昏迷之中。渠族长人中龙凤,城内军情要务还是请渠族长继续代为处理的好!”
含羞犹豫,终是在温嬟一双溢满真诚的水汪汪大眼的注目下臣服,慷慨赴死的同温嬟讲起祁州城里的趣事来。
有了含羞做靠山的温嬟瞬间有了依靠,不再畏惧会变脸的夫君噘着嘴扯着含羞撒娇:“不要,不要,外面好热,含羞美丽善良怎么忍心让你家秀我出去热死。”
“秀想听趣事就同奴婢一起去马车里说,奴婢今儿可是瞧见听见了好多有趣的事呢!”含羞斜眼看见楚墨红黑交替的脸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出于畏惧心理便哄着温嬟换地方。
许是因为被关久了,温嬟十分的喜欢热闹,最好是锣鼓喧天、鞭炮轰鸣。
含羞进了营帐温嬟便蹦跶着迎了上去,也不等含羞喘气,便兴匆匆拉着含羞询问起外面的八卦来:“快说说,今日又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
“在这里!”被楚墨丢下床还待再扑上去的温嬟立即止住了脚步,欢快的大声回应,然后走到矮桌便恶劣的将整盘瓜子都倒在地上,从鼻孔里发出重重的哼哼声,保护韶来了,她才不怕他呢!
“秀?”营帐外面被温嬟派出去听八卦的含羞听见动静不由出声唤起温嬟来。
眼角瞥过某个迅速做出反应的部位,眉头紧蹙,见鬼的情趣!
被温嬟这么一舔楚墨一张黑脸立即转成了红脸,他触电般坐起身快速的将温嬟扯下来一把丢到床下,心烦意乱的哼哼:“是吗?”
朱唇凑到楚墨的下颌轻轻的啃咬,留下一排浅浅的牙油水迹,双手攀上楚墨的脸颊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楚墨的刚硬的轮廓,语调暧昧:“夫君不知道这叫情趣吗!”
温嬟松开嘴,感觉到肩膀上的重力,皱了一下眉,开动聪明的小脑袋,迅速伸出灵巧的小舌头将伤口处的血全部舔干净,然后慢慢的向上移动,**的舔舐着楚墨敏感的脖子。
“夫人是觉得自己享够了福,想早些投胎重新做人?”楚墨捏住温嬟的肩膀,嘴角带了一丝笑意,能让他流血还活着的人的不多。
分明他才是被骑的那个啊!
什么娶了她保管他后宅安宁、坐享其人之福?
楚墨咬牙,这就是媒婆口中那个端庄娴熟、知书达礼、天下无双的大家闺秀?
楚墨不妨温嬟会由此动作,一个愣神便被温嬟扑倒压在了床榻上,然后一个措手不及温嬟便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牙齿入肉,鲜血淋漓。
“格老子的,我和你拼了!”温嬟大怒将手里的瓜子全部撒到地上,猛的向楚墨冲去,一把跳到他身上,新仇旧恨她决定找楚墨一决死战!
耳边不是嗑瓜子的声音就是哼哼唧唧的声音,耳在身上心在边上的楚墨不耐烦的坐起身看着温嬟吐了一地的瓜子壳捏紧了拳头出帐唤了个小兵进来收拾干净,然后看着干净的地面警告道:“再将瓜子壳吐到地上,信不信我真会揍你!”
天气炎热,捂在营帐里没有冰镇酸梅汤和雪梨吃还要看楚墨脸色的温嬟越发觉得郁闷,她不就是说了一句大实话,怎么就将小气巴拉的夫君大人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