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温嬟身体里的那只母虫子感受到了他身体里那只公虫子的躁动了?
可是看着温嬟如蛇一般缠上来的藕臂楚墨眉头一挑,难道不是他想多了?
楚墨呼吸一紧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嬟单纯的大眼,不断的告诉自己是他想多了。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她守身如玉这么多年难免饥渴了些。
温嬟添了添嘴角不知是药汁还是两人口水的不明水渍,眉眼含光的看着楚墨说道:“夫君喂我喝好不好?”
说罢温嬟抢过关系楚墨手里的药碗仰头潇洒的喝了好大一口,兴致勃勃的扑到楚墨身上,英勇的吻住楚墨,然后撬开楚墨的唇将口中的药汁灌进楚墨口中,还恶意的如手指弹奏古琴一般用舌头有节奏的在他口腔里点击,直到避楚墨将所有药汁都喝下去才意犹未尽的离开楚墨的唇。
温嬟缓过气来才瞪着大眼气呼呼拍床而起:“格老子的,妾身也要来。”
楚墨将舌头从温嬟的口中撤出来,隔着一掌厚度的距离仔细的审视着因为缺氧而满脸胀得通红的温嬟,将唇凑到她耳际轻轻的添咬着温嬟圆润的耳珠喷着暖暖的气息,语气暗哑而暧昧:“为夫的伺候夫人可还满意!”说完紧紧的盯着温嬟的脸,不愿意错过她脸上半点娇羞的表情。
被楚墨堵住嘴的温嬟感想把药汁吐出来口腔里便钻进来一条舌头,逼得她不得不将全部药汁都吞进了肚里,陌生的舌头得了多动症不时的缠着她的舌头打架,温嬟瞪着大眼恨不得一口咬将楚墨的舌头咬断,恨恨的瞪了楚墨一眼又毫无志气的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话音才刚落楚墨便饮了一口药俯身用唇贴着温嬟的唇,趁着温嬟不备将满口的药汁全部渡到了温嬟口中,然后舌头钻进温嬟的口腔沿着她的牙齿细细的画着曲线。
温嬟一时也没明白楚墨话中的深意傻楞楞的反问:“怎么伺候?”
楚墨扯开被子将瘦小的温嬟一把揪起,盯着温嬟水蜜桃似的红唇意味不明的笑道:“夫人若是想本侯吻,本侯也不介意伺候夫人用药。”
“妾身还醉着呢!”温嬟迅速躺下去扯过被子便将脑袋蒙得死死的不留一丝缝隙。
楚墨不屑,将药碗凑到温嬟的嘴前:“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本侯便会放过你,既然这药夫人不想喝热的,那么就将这碗冷的喝了吧!”
“妾身是被夫君的吻唤醒的。”温嬟嘟着嘴认真纠正楚墨口中那个装字。
“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将药碗端到温嬟面前楚墨说得高深莫测,本就深邃的眼目更是流光溢彩深不可测。
看,演戏装傻是每个人生存的本能,她也能一秒失忆,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温嬟猛的睁开眼正对上楚墨深邃的目光人心脏猝不及防的一阵紧张,她别开眼唇角便扬起一丝笑意抬头重新对上楚墨的目光,撒着娇问:“夫君不是出去监斩,怎么回来了?”
她没有心,所以不在意亲人抛弃了她;她没有心,所以不在乎谁死谁生;她没有心,所以永远不会爱上任何人。
她虽然只是个不入流的杀手,可杀手都是没心的。
突然她便有些恼怒起来,明明大家都是逢场作戏,又何必假惺惺的谈心。
温嬟浑身僵硬,胸膛里的心脏不断的加速跳跃着,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楚墨的碰触而不断的发抖。
“你啊,就没见过像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人。”瞥见小方桌上的满满的一碗药楚墨皱眉,然后轻轻的捏着温嬟的鼻子叹气,明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容易染病却一点也不在意,生病了也从来不主动吃药,把药端到面前了总是岔开话题将药偷偷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