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我吧夸我吧,三千字喔,时速一千不到的衣冠可是坐在电脑面前四个多小时啊!(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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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种子,即使浇了粪也长不出芽开不出花啊!
难道……温嬟脑中念头一闪不禁打了个冷战,她摸了摸发冷的脖子,心道夫君不会这么狠毒吧?
温嬟怎么觉得不那么可信啊,她可是亲眼看见楚墨将阒然提走了的啊!
自己喝多了酒掉进粪坑?
“对了,秀猜奴婢在茅厕还看见了谁?”然后不等温嬟猜含羞便自己接着说了出来,“是阒神医,奴婢远远的见他一身污秽的从茅厕中出来还好心的询问他发生了何事,阒神医低低的说是自己喝多了酒掉进了粪,脸色极为好看,秀你说好笑不好笑!”
“你呀……”温嬟摇头,最是受不了含羞这较真的样子,一点玩笑都开不得。
“秀,奴婢以后再也不会将秀一个人丢在危险的环境中!”含羞认真的看着温嬟举起手来,认真的宣誓。
听了温嬟的话含羞更是自责,若是温嬟都不在需要她,那么她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见含羞一脸自责的表情温嬟顿时便觉得解气了,推了推尚沉思在自责中的含羞,笑道:“傻丫头,逗你玩的,你家秀这么聪慧,没了你还会吃亏不曾!”
含羞羞愧,也觉得自己辜负了温嬟的信任,万一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温嬟被紫衣侯欺负了,她只能以死谢罪了!
温嬟看了眼含羞,没见说谎的痕迹才又露出笑脸郑重的说道:“含羞,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我以为你会寸步不离的守在外面的。”
含羞眨眼,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奴婢……奴婢吃坏了肚子……去了一趟茅厕……”
所以,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含羞没在门外。
若不是含羞不在顾横波也不会直接就推门进来见到她和楚墨接吻那一幕,然后楚墨也不会说出顾横波比她重要的话来,再然后她也不会因为生气和楚墨大吵一架。
温嬟忽而想起一事于是收回脸上的笑容冷冷的看着含羞,问道:“刚刚你不在外面守着,去哪里了?”
“秀这回一定不能在心慈手软了,奴婢一定要让她们见识见识奴婢的手段!”含羞捏紧了拳头兴奋的期待起早日回到蓟城的日子来。
只是这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感觉着实令她觉得不舒服,就像明知道身上有一只喝血的虱子却怎么都找不到的心情,让她有种想要认真玩一场游戏的冲动!
温嬟不置可否,紫衣侯府里的人她接触不多,也不敢定论。
“啊,难道是侯府里的那些姬妾!”含羞惊呼,那未免也太可怕了,然后恨恨的想,这么远都跟来了,她回去非得剥她们一层皮不可!
“我虽不知那侍卫的主人到底是何人却知道顾横波不是,那幕后之人只怕是打着一石二鸟的注意让顾横波率先对我出手,引发内斗。”
温嬟也是前几日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个监视她的人,因为心里有了一个心眼她去地牢见赵樵时也格外小心,故意支开了含羞让那侍卫亲眼瞧着她去过地牢,然后赵樵便死了。温嬟又让含羞跟着侍卫,结果不出她所料,那侍卫果真将她去过地牢的消息传了出去。开始她也以为是顾横波,不过后来温嬟再一想之前她与顾横波从未有过正面冲突,依着她观察顾横波所得顾横波此人行事毒辣果决对待敌人更是绝不手软,断不会安排一个无甚用处的侍卫来监视她,反而会打草惊蛇。
含羞瘪嘴,温嬟讽刺她笨的话含羞还是听得出来,心里不舒坦了开始犯别扭:“那秀说说您的高见!”
温嬟抬起手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含羞的头,笑着道:“嗯,有进步,知道开动你那脑容量本就不大的脑袋了,虽然错的离谱也算是孺子可教也!”
含羞说完不忘记发表自己的看法,希冀的看着温嬟希望得到认同:“依奴婢看定是那侍卫办事不利,顾横波让他以死谢罪。”
含羞点头,崇拜的看着温嬟继续说道:“因为怕被发现奴婢不敢靠得太近,但是那侍卫同顾横波说了一阵话便抽到自刎了,然后顾横波在河边站了一会才将那侍卫的尸体丢进河里。”
温嬟想了想吐口而出:“顾横波。”
说起这一直在暗中监视着温嬟的侍卫含羞顿时便来了精神,想了想严肃认真的说起自己调查的结果:“奴婢依着秀的意思跟着那个侍卫出去,秀猜猜来见侍卫的人是谁?”
“喔。”温嬟欢快的小脸顿时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嫣嫣的,“我让你去查的那个侍卫呢?”
含羞一脸郁闷,似乎一时无法接受乖巧柔弱的秀瞬间满血复活,也未曾注意到温嬟话中对于楚墨称呼的改变,只兴致缺缺的摇头说:“紫衣侯坐在那里,哪还敢有人闹事啊!”
温嬟乖巧的点头,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含羞怀中挣出来,看着含羞的眼睛闪着亮晶晶的光:“含羞快告诉我今天外面可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紫衣侯监斩赵樵中途可发生了什么变故?”
含羞快步的走到床边温柔的将温嬟搂进怀中,像以往每一次那般轻轻的拍打着温嬟的后背,细声说:“秀想回家,奴婢这便收拾行李回去。”
她惜命,还想多照顾她家秀几年呢!
见温嬟只是想家才掉泪含羞悬起的心才终是落回了胸膛里,紫衣侯武艺深不可测,她那点功夫还不够给人家提鞋,去拼命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