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出了文音的总裁室,顾不得回自己的办公室,更顾不得找梁岩算账,而是直接找到韩璐,问她发票是怎么回事。 。
韩璐听了刘伟的询问后,一脸诧异地说:“哎,不是你让人拿走发票的吗?”
“我?没有啊!”刘伟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韩璐就把梁岩如何说,如何要发票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我知道了,”刘伟听了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果然是他在捣鬼!”
“怎么啦?出事了?”韩璐问。
刘伟没有答话,反问:“你的价格怎么那么高啊?”
韩璐听了一愣,说:“你不是不管价格吗?”
刘伟明白她的意思,就不再问了,这才解释说:“刚才那个小子故意捣‘乱’,把发票送给我们总经理了,还说你的价格比别人高出了许多。这不,总经理让把发票给你送回来。不好意思,给你找麻烦了。”
韩璐略加思考,笑道:“没关系,你不用道歉。这个好说,我回去换张发票就是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刘伟问。
“嗨,不说了! ”韩璐笑了笑说,“就当我‘交’朋友了。”
刘伟想起她给自己的那只金笔,便明白她已经给了胡莉回扣又不好意思往回要,心里有些不忍,便说:“你是不是有话不好跟胡莉说?如果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帮你说说?就是钱也没关系,我可以帮你要。”
“可别!可别!”韩璐连忙阻止道,“送出去的钱,泼出去的水,不能往回要的!就当我‘交’朋友了。这点钱不算啥,真的,你千万别往回要啊!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这样也好,”刘伟见韩璐如此大度,不免心生敬佩,很真诚地说,“这件事情我记住了,以后找个机会,一定弥补你的损失。你就放心吧,我说到做到!”
“这就太好了!”韩璐笑道,“咱们都是朋友了,不要说这种客气话。什么损失不损失的,有小弟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刘伟见她高兴,趁机请她帮忙联系南粤石化,韩璐很爽快地答应了,并说:“我正好也要回公司述职,咱们就一块去吧。”
胡莉走出文音办公室之后,心里记恨梁岩,便走进采购办公室,见梁岩、孟宪和跟欧阳夏都市^ ,便指桑骂槐地说:“阿蓉,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有些人啊,唯恐天下不‘乱’,满嘴跑火车,说出的话呀,还不如个屁!”
欧阳夏蓉不知何意,一脸惊愕地问:“胡总,怎么啦?谁惹你不高兴了?”
胡莉解释道:“我是说,昨晚刘伟跟我在一起。你不要听别人造谣生事!”又提高了声音说,“今后要是有人再敢胡说八道无事生非的话,你就告诉我,看我不整死他们_!小样吧,还敢跟我斗!也不瞧瞧你们那副德行!”
梁岩听了,羞得满脸通红,而孟宪和却假装没听见。他怕胡莉骂起来会没完没了,就急忙转身,走回自己的小屋,又关上了房‘门’。
欧阳夏蓉则舒了一口长气,笑道:“谢谢胡总!我听你的!”说罢,又冲梁岩狠狠地哼了一声。
梁岩有苦说不出,一张脸就像变‘色’龙一般,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又灰暗一片,又不敢反驳,只能呼呼地喘粗气。
梁岩和孟宪和受到胡莉的痛骂,都非常生气。等胡莉骂痛快了走人之后,孟宪和先支走了欧阳夏蓉,又把梁岩叫道自己的办公室里,关上‘门’,问:“你他娘的这是干的什么事啊?”
梁岩一脸的委屈,向孟宪和解释了自己所见到的一切,并发誓这一切都是真的,没有半点谎言。
孟宪和也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但是本来想用这件事来搞倒刘伟的,却得罪了胡莉,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弄’不清刘伟用了什么招数,竟然让胡莉和文音都护着他?!心中不禁掂量起刘伟来,暗忖,这小子玩得太深!以后离这小子远点,可别跟贾盛一样,‘弄’不倒他,反被他扳倒!
梁岩却愤愤不平地说:“这事明明是咱们有理,反让他们占了上风!我不服,我要告!”
孟宪和不耐烦地说:“你就安生一会儿吧ff!文音和胡莉俩人好得穿一条‘裤’子还嫌‘肥’,你上哪儿告?”
“我到老板那去告!我不信就没个说理的地方了?!”
孟宪和还是老谋深算的,他反问:“你去张平那儿说什么?说胡莉和刘伟串通好了要‘弄’公司的钱?我问你,发票呢?你当他们是傻子呀?经你这么一闹,他们肯定会换发票的。你连个证据都没有,你怎么告啊?省省吧你!”
梁岩不服气地问:“这事就这么完了?咱们受的冤枉就认了?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已经把胡莉给得罪了,咱们的首要任务不是如何报仇,而是想办法自保,决不能让她抓住任何把柄。不仅如此,还地想办法跟她重新建立关系。只要她不记恨咱们,咱们就不会有大问题。懂吗?”孟宪和以教训的口‘吻’说。
梁岩嘟囔道:“她要是不和咱们和好呢?”
孟宪和心里一惊,说:“那就不好办了!”孟宪和思索了一会儿,又说,“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从今以后,咱们做任何事情都要非常小心,不该要的钱,一分也不要。然后,再注意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就不信,他们就那么干净!尤其是那个刘伟,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