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裆下又是最折磨他的,很痒,灰常滴痒,又不好意思当着几个女人的面去猥琐的挠裤裆,只能埋头走前面,龇牙咧嘴的忍受。
张小强越走越快,随着气血的运行,麻痒似在加剧,身上越痒,他走得越快,走得越快身上越痒,到最后张小强的身上居然没有一个地方不痒,连脚趾缝都开始痒了起来,没有办法,张小强自我安慰,还好菊花不痒。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脑子,他就觉得都些不对,貌似之前他都是在想,还好,哪里哪里不痒,然后那个地方就开始痒,随后他又在想哪里哪里不痒,于是成了现在无一处不痒。
前方跑来一群人,打头的正是黄泉,看着黄泉和他身后的民兵,张小强将身上的麻痒忘在一边,当即就问道:
“那边怎么回事儿?一点夺回来的机会都没有么?”
黄泉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在他身边的几个搜索中队队员也低下了头,沉默中,张小强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几个队员脸上和上半身军服上全都溅满了血点,密集的血点似在近距离pēn_shè时溅去的。
“有人伤亡了?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