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在等什么?过不去了……大桥只准过女人,你们是个爷们么,还想把脑袋藏在女人的裤裆里么……”
李治又是一声大喝,随着他的呐喊,刀盾再次相交,发出重重地金属音,与其他合成一股,深深地震慑着男人们的心灵。
“我是个男人,我长了卵子的……”
有一个男人受不住催战鼓,眼红了,热血上头,只觉得心的火热要将他炸掉,当即顾不得什么,听到那刀盾相交的金属音,潜藏在他血脉的某种东西仿佛复活了,他想要战斗,想要杀敌,甚至想要留血……男人一把扯下身上破烂的衣物,向前走去,自男人身后,三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跟着他,而三个男人身后又涌出来十多个男人,接着几十个男人走了出来,向那些刀盾长矛走去,在他们身后,更多的人蠢蠢欲动。
数万人形成一片巨大的洪流堵在桥头,自洪流不断分出一股股小溪在兵器堆前形成新的洪流,刀盾相交的声音由十多声合为一声,变成千多声合为一声,如钟鼓齐鸣。虽然声音不再像刚才那样齐整,但是上千大刀敲击上千盾牌的声音形成一道道惊天战气将整个桥头,无数人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