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们接下来怎么做?”里面那人看到大师已经息怒,开始讨教。(.)
“我们已经打草惊蛇,现在蛇正在高度戒备中,暂时不可轻举妄动。”大师回答。
“我刚刚已经把这个命令发布下去。”刚进来的人低声说。
“很好。”大师赞同道,“不愧是要做大事的人。”
“大师过奖。”
“我要回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够找出更好的办法。”大师缓缓起身,里面那人也站起来。
“我再等三个月回来,记住,在这期间,不可妄动,但还是要找准时机,一举拿下那丫头。只要那丫头不存在,我在那人身上下的种子就无消除的危险。”
“否则,一旦那颗种子被破除,我们的麻烦将随之而来了。”大师说完,道了声:“好自为之。”
身影凭空消失。
“爸爸?”刚进来的人对里面那人叫道。
“什么都不要说,按照大师说的做。记住,成大事,不是一朝一夕,要沉得住气。”里面那人严肃地说。
眸中寒光猛然一闪,继续道:“为父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多等两年。孩子,为父不为别的,只希望你懂得珍惜到手的东西,为父老了,争回那些,都是为了你。”
“你要记住,无论何时都要沉住气,千万不要毛毛躁躁,明白吗?”
“爸爸,我记住了。(.)”
“嗯,走吧。”
“是。”随着声音,此人离开。
独留下里面之人望着一副画发了一会儿呆,随后也消失于此。
“老师,我可以进来吗?”上官苗苗回到离别两个多月的办公室,收拾一番后,来到宇文霄汉这边。
“嗯。”宇文霄汉浅笑。
“老师好!”经历了那么多事,上官苗苗依然充满青春活力。
“好。”宇文霄汉停下手中的工作,目光落在她身上,心情无比愉悦:“休息好了吗?回了一趟家,气色好多了。”
“是,我妈天天给我炖补品,喝得我都受不了了。”上官苗苗愉快地说,“老师,现在有什么工作要我做吗?”
“身上的伤完全没事了?”宇文霄汉关切之情悄然流出。
“没问题了。”上官苗苗拍拍胸脯,“现在精神好得很。”
“好吧,开始工作。”
有了方正这个前车之鉴,上官苗苗身边的麻烦少了很多。上官苗苗回到公司就慢慢知道了关于方正的结局,心中各种疑惑升起,但又不知道去找谁求证。
好在,上官苗苗一直不是个纠结的人,想不通的东西就不去想,反正暂时没有人来骚扰自己,就万事大吉了。
在宇文霄汉的全力相助下,工作也顺利无比的上官苗苗,更加懒得去管什么方正还是正方。
清晨,曙光照耀大地,如大爱之父,把自身的温暖,无私地撒播给每位子民。
宇文家庄重大气的祖宅,每个显眼处都或贴、或挂、或绣、或插、或摆着大小各异,字体完全不同,金光闪闪的“寿”字。
上下之间,一派喜气洋洋,到处充斥着喜悦气氛。
每年,宇文千秋寿诞,在宇文家都是大事。每年到这一天,无论商界、政界、娱乐界等等,各界名流大腕无论多忙都会抽出时间参加宇文家这个盛会。
早晨,是子孙们拜寿的时间,一大早,宇文庆携夫人许安雅,带领着家族成员来到宇文千秋巨大的卧室外面,等待老祖走出门。
宇文庆身后是大哥宇文喆夫妇及其子女,宇文正雄夫妇,宇文天娇夫妇
再后面是宇文正雄和宇文天娇姐弟俩的孩子们,三男两女,大的也就五六岁,小的一两岁,他们身边都有保姆搀扶着,怕这些天之骄子受到伤害。
再后面就是宇文家族的内外亲及跟随宇文家族一起走过的所有人。
宇文庆夫妇转身向宇文喆夫妇行礼:“大哥,大嫂,你们好!”
“阿庆,安雅,你们好。”宇文喆和夫人陈玉婵同时回礼,宇文喆接着说:“阿庆,这些年,家族的事业辛苦你和安雅了,让大哥很过意不去。”
“大哥大嫂对家族的贡献才是最大的。”宇文庆客气地回答,“这些年,大哥和大嫂为了家族的利益,在外奔波,安雅和我都深感愧疚。”
“我们是兄弟嘛,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宇文喆笑道。
“是啊,大家是兄弟,俗话说,兄弟齐心,其力断金。”宇文庆回答。
“正雄和天娇他们也都大了,为家族贡献也大得很,两个好孩子。”许安雅看着宇文正雄和宇文天娇,心里想起自己离家多年的儿子,忍不住暗暗惆怅。
“婶母过奖了,这些都是我们该做的。”宇文正雄和宇文天娇礼貌地跟宇文庆和许安雅请安,行礼。又叫过身后的小辈给二爷爷,二外公敬礼。
一家上下一派和乐融融的气氛。
“老祖万寿无疆!”宇文千秋卧室里,传出这声祝福。
宇文庆夫妇带领家族成员,跪拜而下,口中吟唱:“恭祝老祖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老祖万寿无疆!老祖万安!”
随着儿孙们祝福的声音,精神矍铄的宇文千秋迈步出来。目光慈祥地扫过跪拜于地的子孙们,那满足的笑容深处掩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你还是没回来。孩子!现在过得可好?”
“都起来吧。看到你们健康快乐,老祖就高兴了。”宇文千秋收回心中思绪,对着众人招手,“不要拘礼,快起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