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打你。【首发】”老巫女半点不觉得打了喜纳有什么不对。
这个不成气的弟子,不但敢与人合谋,去害自己的主上,现在还敢当着她的面,对她主上不敬,老巫女怎么不生气。她双膝跪地,面向上官苗苗:“主上,请赎老仆教徒无方,冒犯之处,还请主上责罚。”
老巫女的行为直接让喜纳巫师和宇文如遭雷击:两人瞪大着两双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
“什么?主上?”
宇文瞪大眼瞳,看着被宇文霄汉紧紧抱着的上官苗苗,他的心脏狠狠的抽搐着。这是什么情况,这大师的主上,是谁?
宇文霄汉?不可能,那清冷的声音明明是女声。那么……是他怀里这位美得让天下所有色彩都为之失色的女人?宇文家族刚刚娶回来的媳妇?上官苗苗?
宇文身上冷汗直冒:刚才在外面,自己还向老巫女的主上保证过,要从此洗心革面,重心做人,以求她可以救回自己的儿子。
可现在,见到直神不识君,竟然把直神无视,而去讨好直神身边的一个跟班,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也就是说,刚才救了自己的人,也是上官苗苗?
他们之所以在这里,其实就是为针对自己的阴谋而来?他们的出现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的一切小动作都没有逃过人家的眼睛。
意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已不是秘密?
而且连自己的秘密据点都被他们抓了个现形?宇文的心脏几乎被这样的认知吓得从胸腔里蹦出来。感觉呼吸都快窒息了一般,郁积在自己胸口,让宇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以上官苗苗刚才救自己时的手段来看,如果宇文霄汉和上官苗苗要他们父子俩的命,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人家没有这么做,反而还出手救下差点被魔君当食物的自己。
那他们停留在这里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这里是距离自己那间秘密据点最近的一幢别墅,也就是说,这里,恐怕早就有人在监视自己父子的动向了?
想到这里,宇文的魂几乎被吓出来,整个人三魂出窍,七魄生烟,差点烟消云散。
对于那神秘仙子的感激,宇文那是发自内心的,五体投地的。现在看到救了自己的人,是自己一直在针对的,被他们父子当成敌人的人,宇文的心里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哼!”看到宇文此时的神色,宇文霄汉冷哼一声。
他虽然不希望自己的大伯出事,但只要想到他们父子曾经针对自己夫妻所做的种种残酷的事,心中就有无尽的愤恨。就算苗苗原谅了他,自己也一时无法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立即跟他握手言欢。
喜纳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尊,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强大存在,竟然会对上官苗苗下跪。而且,在师尊的口中,上官苗苗是什么?她的主上?
这是什么概念?虽然在现代人心目中,对于这样的称呼,早已绝迹,但并不代表它不存在。那种主仆关系,在某些人心目中,永远存在。
而师尊口中的主上,竟然是自己一直在针对的家伙。而且对方竟然会出现在自己护罩内,歪打正着的救了自己。那被自己引以为傲的护罩,根本就阻挡不了上官苗苗这种真正有本事的人。
看到眼前这位美丽而善良的女人,喜纳的心中百感交集,甚至,在内心的怨恨中,还夹杂着一丝自惭形秽。
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东西充斥着自己的内心。她脸上带着无法置信的神色。任谁在生命最脆弱的时候,被人救出来,都会心存感激。
是的,无论是宇文还是喜纳巫师,虽然心中有恨,也有想要坚持的东西。但身为人最基本的感恩之心,或多或少都还存在心中。
对于刚刚在生死关头救了自己的人,他们的心中是有着浓浓感激的。
但当他们发现,救出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处心积虑,一直想要置之死地而后快的人的时候,内心那种道德与心里执念的冲击,让他们都无法去淡然处之。
此时的宇文和喜纳巫师,就面临着这样的道德审判。
不是别人在对他们进行审判,而是他们自己对自己的行为,进行自我反省和自我抨击。
老巫女看向自己的弟子,她希望经历过这件事情之后,喜纳能够把内心的那份恨,彻底的消除掉。这样即宽恕了别人,也解脱了自己。
何乐而不为呢?
看到宇文霄汉的态度,宇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和喜纳巫师都尴尬的站在一边,不敢靠近两人,也不敢逃离这个地方。
“老婆婆,这不是你的错,快起来吧。我们现在时间紧迫,不要在这些小事上浪费时间。”上官苗苗纤手一托,隔离着空间,把老巫女扶起来。
“是,主上。”老巫女弯腰行礼,“请主上吩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上官苗苗看向宇文和喜纳巫师,十分平静的说:“你们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我们大家需要商讨下,接下来该怎么对付魔君。”
宇文和喜纳对视一眼,两人分开,随意找了个地方,安静的坐了下来。只是宇文牵挂着儿子的安危,心急如焚的希望上官苗苗他们能够早点去救人。
可他也知道,这样的要求,恐怕并不那么容易实现。既然上官苗苗都说,要商讨对付魔君的计策,宇文也希望能够尽自己的一分力量,做出应有的努力。
“汉狼,通知阿坚,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