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听到ose的话,宇文庆忍不住给自己两耳光,当年那些事情,那只不过是这家伙……
宇文庆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偏执的女人,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看看她还会说些什么?
果然,ose继续诉说着:“如果你没有对我动过心,你又怎么会在宴会上,那么贴心的为我挡酒?如果你没有对我动心,又怎么可能帮我提包?如果……”
宇文庆越听越头痛,想不到当年自己宠老婆,只要是她提出的要求,自己都无条件的完成,并且不计后果的答应她去帮忙做任何的事情。[就上]如今竟然演变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ose所说的每件当年之事,他都是在许安雅的拜托下,去为她做的啊?可是宇文庆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那些出于好心做的事情,却变成了自己的“情债”。这是多么大的冤案啊!
“够了,你不要再继续说了。”宇文庆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ose冷笑一声说:“怎么?终于良心发现了吗?终于知道自己是多么无情了吗?终于明白,自己欠下了多么重的情债了吗?……”
ose一声声的质问,闹得宇文庆无言以对。他苦笑着说:“ose,如果我告诉你,当初为你做这些,都是因为安雅的拜托,你会相信吗?”
“够了!宇文庆,你不要因为不想负责,就把一切都推到你那个傻老婆身上,我受够了。”ose低沉的咆哮着,“当初你为了接近我就一直说是安雅叫你来的,到如今,你还是这样说,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宇文庆被她说出了真火,他沉声说:“ose,你可以骂我,也可以恨我,但我不允许你这样说安雅。她那是善良,她那是因为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才会在每次你有需要的时候,拜托我去帮忙。”
“如果因为这个,而让你产生了误会的话,我可以向你道歉,但你都多大了?难道不明白爱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吗?不要说当年我没有对你动过心,就算动过心,那也仅仅是年轻时候的一段往事,你要拿出来闹着没完吗?”
“你突然在我和安雅的婚礼上失踪,然后二十几年后回来,又跟我说这些根本就没有的东西,你要我负什么责?我跟你之间发生过什么?”
“不就是在你生病的时候,照顾了你几天吗?不就是在你不尽受伤的时候,抱了你一下吗?不就是为了不让安雅帮你挡酒,我赶在她前面帮你把酒挡下来了吗?就因为这些,你要我负责?你难道还是小孩子吗?如此幼稚。”
“好好好……!”ose一连说出几个好字,一声冷笑说,“宇文庆,你竟然可以把事情推得这么干净,好,你等着,希望你不要为你今天的话后悔,我会让你们全家,为你当年的过错,还有现在的执迷不悟而受到残酷的惩罚。”
“宇文庆,你给我等着,你会为今天的行为而来求我的。”ose一边说,一边后退着,“你等着先为你们的儿子收尸吧,随后就是为那个被你当成宝贝一样的傻女人收尸,我,不会让你们这一家人好过的。”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可以幸福美满,而偏偏让我孤独一生?凭什么?你们可以恩恩爱爱,而我就只能是个孤家寡人?凭什么你们可以儿孙满堂,而我就只有仇恨与悲伤?凭什么?”
宇文庆被眼前这个女人的疯狂吓了一跳,他一时竟然无法弄明白ose话里的意思。他叫住她:“ose,你不跟我去见见安雅吗?她一直都很挂念你啊?你不跟她说说你这些年的经历吗?”
“不必了,我这次回来,就是要告诉你们,我的复仇,不会就此结束,只会更加猛烈。”ose冷笑着继续后退。
什么?宇文庆终于听出点端倪来。她刚才说什么?她的复仇不会结束?她的复仇?
不对,她不仅仅是ose,她一定还有一个身份,她是……
想到这里,宇文庆的心跳立即加速,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愤怒,他声音颤抖着大叫道:“是你!是你!!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神秘的喜纳巫师!是你对我儿子下了那样的毒手!是你!可恶,你休想就这样离开,你这个疯女人!”
宇文庆的声音惊动了周围的护卫,他们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喜纳巫师的身影在黑暗中闪烁了几下,很快消失在了宇文庆的眼前。她的这种身手,让宇文庆对她束手无策。
宇文庆哪里想得到,对方刚才跟他对话的,仅仅只是喜纳巫师利用特殊手段,凝聚而出的一道神魂分身而已。
聪明如喜纳巫师,知道宇文家祖宅是个龙潭虎穴,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亲自涉险呢?她今天这做法,无非就是想来找宇文庆说清楚当年的事,想看看他有没有半点悔改之心。
如果他能够悔改,能够对当年的选择哪怕有一点点后悔,她都准备放过宇文庆,只对他的老婆和儿子下手。可如今,看到宇文庆根本没有半分悔改之心,更是为当年的所作所为找出诸般借口。
既然他没有半点觉悟,自己又何必为他改变什么。路是他自己选的,这怪不得她。
眼睁睁看着喜纳巫师从自己眼皮底下消失,宇文庆心中愤怒不已。他忍不住失声痛骂:“可恶!竟然是她,这个疯狂的女人,这个变~态的女人,竟然为了那莫须有的东西,把她的怒火,燃烧到了霄汉身上。”
护卫赶来的时候,只看到宇文庆一个人在那里,愤怒的踢着脚边的东西。护卫队长匆匆跑过来,恭敬的问:“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