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
恐怕谁也没想到江源是个练家子,动作朴实简洁,刚猛脆裂,懂行的人搭眼一瞧就能看出这是如假包换的八极拳。
或许有人不清楚八极拳的杀伤力有多强大,这么说吧,最厉害的一招铁山靠练到高层的时候,不亚于一辆坦克的冲撞力,这是真的。江源这点能力卸胳膊断腿如同探囊取物一样简单。
江老爷子是个国粹爱好者,中医养生武术健身京剧陶冶情操,快七十岁的人了身子骨比年轻人还硬朗,用村东头老寡妇的话说爷爷再活五十年也不是问题。
江源从小到大受老爷子熏陶,精钻中医,但也没拉下内家拳的练习,自打记事儿起就被爷爷天天往深山老林的拽,在长白山那种冰天雪地的地方,野猪黑熊的满山都是,江源一过十三岁,爷爷就将他自己扔山上和野狼野猪的周旋。
江源就是在那种情况下长大的,每天练习两个小时的铁山靠恒古不变,孩童腰粗的松柏树都被撞断了不知道多少根,足以见得这货的身子骨有多强大。
眨眼的功夫,七八名汉子全被他撂倒了,惨叫连天,任谁会相信这是真的?反正旁边的沈冰下巴都快掉了,看怪物一样瞪大眼睛。
战斗平息,医院大楼里赶来救场的保安也没起到作用,反倒是惹来不少路人的旁观。
正说着,金杯面包车里下来一名男子,西装革履,看起来挺有派头,抖了抖肩膀走了过来:“道爷的电话,想请你过去聊聊。”说着,男子递过来一部手机。
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示正在通话中,江源沉思了会将手机拿了过来:“谁是道爷?”
“你叫江源?”听筒来传来一名老头粗犷的嗓音,含糊不清的说:“挺他妈的能耐啊,打伤了我这么多兄弟。听说你刚来龙海,可能有些事儿还不知道,上车来我这里一趟,有点事儿想给你说说。”
“我不认识你。”
江源说着就要挂断电话,却听到老头又说:“如果你还想在龙海呆着就麻溜的给老子滚过来,我他妈动不了你还动不了你身边的那娘们儿嘛?”
闻言,江源猛地扭脸看向沈冰,想了想将手机扔给那名西装男:“谁让你们来的?”
“到了地方道爷自然会告诉你。”西装男挺守规矩,守口如瓶,转身一拉车门还蛮客气的做了个请的收拾。
见状,沈冰一下慌了:“江源,你干嘛去?我不许你去。”
“我没事儿。”江源掰开沈冰的手问道:“道爷是谁?”
沈冰屏着呼吸脸色严肃:“龙海有名的大混子,这人不是个好东西,听我爸说手里有过人命,你别去,听到没有?”
“先去楼上看着点秦秀,我一会儿就回来。”江源说完钻进了车里,不顾后面沈冰的大喊大叫。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在龙海最近一直大张旗鼓的高调行事,势必会让一些人看不惯,冲着自己来倒好,不然误伤了沈正平父女俩,他就愧疚大了。
金杯车扬长而去,那几个被打的苟延馋喘的黑衣人被搀扶着进了医院,要不是一口一个哥姐的叫着,估摸着医院大夫都懒得管。
沈冰吓的魂都飞了,忙不迭地冲到楼上,把事情给秦雨彤说了之后,两人一块给沈正平打了个电话,想报警,但这事儿又没办法让警察立案,报警又有个p用。
干着急,现在除了干着急一点办法都没有,沈冰记得在走廊里团团转,拉着秦雨彤的胳膊就用力椅:“雨彤,你倒是说句话,道爷那王八蛋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江源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啊?”急的直跺脚。
“沈冰,你先别急,江源不是会武功吗?他肯定没事儿。”秦雨彤心里也没底,假装坚强的说道。
“他会功夫有个p用?人家那么多人,再说保不齐那老东西手里有枪,江源还能快得过子弹?”沈冰急的快哭了,两手捧着手机走来走去。
心里郁闷极了,这个混蛋、王八蛋,谁让你这么逞强,你老实点会死吗?真是气死人了。
道爷,全名朱一平,因为信仰道教,故而被人叫做道爷。占据龙海地下世界半壁江山,的确能耐不小,早年也是建筑工泥腿子出身,靠垄断全市砂石料起家,如今却是瑞林医药集团的第二大股东,也是迎春雪的干爹。
人没什么文化修养,甚至还劳改过,但在龙海混夜场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道爷名字的,听起来很玄幻对不对?可是,这是真的。
车子来到一处名为“烟雨茶苑”的会所门前,西装男带着江源下车走了进去,会所位于市中心,但是里面倒挺僻静,幽深的走廊灯光暗淡,时而参杂着古筝音乐,古韵十足。
会所后院里坐着一名男子,年过半百,鬓角都白了一半,一手摩挲着紫砂茶壶在玩功夫茶,旁边坐着一男一女,如果江源见了肯定会不陌生,两人正是方子明和迎春雪。
西装男带着江源进去之后,像进入故宫皇家院子似的,先行几步毕恭毕敬的汇报:“道爷,人给你带来了。”说完,很自觉的转身离开。
江源抬眼打量着眼前的三人,嘴角扬起一丝玩味儿:“找我来什么事儿?”
迎春雪带着一副恨不得吃了江源的眼神,但碍于有那名叫道爷的在场,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方子明接过紫砂茶壶细细斟了杯茶给道爷端过去,一副孙子模样的说:“道爷,您请。”
很装逼,江源强忍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