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兔纸和郎乐乐两师姐妹,闯入了梦魇娘子的卧室,撞见人家两人正在做运动锻炼身体,毫无疑问,被梦魇娘子给打出了卧室。
郎乐乐借来兔纸的卡哇咿手机,准备再潜入卧室,偷拍梦魇娘子的微电影。
却被兔纸正义凛然地教训了一顿,可在辩驳过程中,被郎乐乐同学给绕糊涂了,两人争论着,到底还要不要潜入卧室,再观赏“免费电影”时,未曾想,免费电影里的女主人翁梦魇娘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两人的身后,还快如鬼魅般地,抢走了郎乐乐手里的“花语牌”手机。
“世有解语花,凭谁解花语”……
郎乐乐念着花语牌手机广告,蹦跳了起来,伸手欲抢回手机。
还是兔纸眼疾手快,在梦魇娘子骂她“无耻”的“耻”字未出口之前,已抢先一步,将她粉嫩的手机抢到了手里。
赶忙将之装进了包包里,抱在胸前,才觉得安心。
然后退到郎乐乐的身后,将郎乐乐做为挡箭牌,站好姿势之后,才喜笑颜开地与梦魇娘子礼貌地打招呼。
“师傅好,录了音的话,可不能再反悔了哦。”
而郎乐乐与兔纸的想法,根本就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只见她欣然捉住气极了,欲铲兔纸耳光的梦魇娘子的手,不让梦魇娘子搞任何的小动作。
下一刻,只见她的眼睛贼亮,双腮红艳,再眨一只眼闭一只眼,调皮地问道:“师傅,我男师娘是谁?”
好恶寒帝尊天下。
梦魇娘子甩鼻涕虫似的。摔掉了郎乐乐的手,“蹬蹬蹬……”退后三步远,双手在半透明的睡衣上擦了擦,嫌弃地撇嘴道:“滚远点,我对你没兴趣。”
呃!
郎乐乐受打击了,学西施捧着小心肝。蹙眉问道:“人家真有这么脏吗?”
晕倒……
兔纸直接往地毯上倒去。
梦魇娘子扶着墙壁,才勉强支撑住没有倒下。
“吐。”但梦魇娘子还是弯腰朝地毯上干嚎。
好吧,既然包括自己在内的这三个人中,有两个人这样嫌弃自己,郎乐乐很自觉地,凄凉地转身,无限哀伤地一步一步走向楼梯。
深一脚浅一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仿佛走在泥泞小径上。脚步虚浮,后脚赶不上前脚的步伐,两jiǎo_jiāo缠,不小心一个趔趄,上身前倾,往楼梯口摔去。
“小心。”惊呼了一声,吓呆了的兔纸,捂住了眼睛。
“要跳楼换地方跳去。别死在我这里了。”
突然耳旁喷来一阵热气,身子悬空。被一道可视的紫sè_mó法因子所漂浮在半空中,然后被一只无形的手,往怒喝的声音处勾着,郎乐乐仿佛一只卷筒纸,旋转着卷进了一个柔软的臂弯间。
对上梦魇娘子娇媚却凌厉的复合眼神,郎乐乐自知理亏。自觉地垂下了眼睑,很没底气地道歉:“对不起,看了不该看的,我活该……”
“你还说?”梦魇娘子哭丧着脸,扬起拳头。作势欲拍。
“师傅,我男师娘是谁?”郎乐乐无视梦魇娘子的拳头,英勇无惧地旧话重题。
嘿,这人,不怕死呀。
就算是死,也都要八卦?
咦,这八卦精神,真是“可歌可泣,可圈可点”呀。
梦魇娘子被打败了,悻悻地翻了下白眼,啐道:“无聊。”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走廊上正好三个女生,兔纸自然围了过来,接过郎乐乐的问话,亦抬眸问道:“师傅,我男师娘是谁?”
倒哦,这一口一个师傅,还倔强地想知道刚才在床上的那个人是谁。
梦魇娘子思虑再三,沉吟半响,心知: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意思是如果真的收下这两个女徒弟,她们自然得知道未来的师傅另一半是谁?
何况现在也不是什么公开的秘密了。
下午在熏衣草花海中,被撞见了一回,这会儿深更半夜的,这两妞哪根神经搭错了,好端端的不在寝室里睡觉,再来这里捣乱,而鬼使神差地又被她俩给撞见了……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是朋友了嘛三燕大慕容。
缘分使然,合该她俩最先知道。
“好吧,跟我来。”梦魇娘子打定主意之后,红晕满头,摆摆头,招手道:“进去吧,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耶,师傅同意了。”兔纸与郎乐乐双掌相击,两人欢快的跳了起来,开心笑道:“走,看男师娘去……”
兔纸虽然比郎乐乐小,但她的弹跳力比郎乐乐强。
只见她一个箭步,挤掉了郎乐乐,拔腿飞跑,像兔子一样的,窜进了卧室。
郎乐乐也不甘落后,她被兔纸一挤,她手乱抓,不小心抓住了墙上挂着的壁画了,壁画倾斜,振动,然后呜呼哀哉,翻了个儿,倒栽了下来。
好像长了眼睛似的,始作俑者是郎乐乐,那壁画也顺着墙壁,分毫不差地砸在了郎乐乐的右肩膀上,四角之一的尖角,重重地钉了下郎乐乐的右肩,然后才叫嚣着“哐啷”一声,掉到地毯上了,声音郁闷不堪。
莫名其妙被壁画所伤,郎乐乐摸揉了揉受伤处,故意踩着这壁画,作为垫脚石,她斜飞了出去。
赶在兔纸身后,前后脚进了卧室的门。
她们先前进来时看见到的,内衣,丝袜,裙子,衬衣……等等凌乱场面,依然凌乱,只是从散沙状态集中到了门边。
郎乐乐最感兴趣的,还是床上的那位……
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