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石洞中。
虽然搞砸了差事,但因为按时送上了顾锦的鲜血,司空蝶这一次并没有被惩罚的死去活来,只不过是姣好的身体上留下了几道狠狠的鞭伤。
这点小伤对她来说压根没什么关系,她此刻心里面大大地松了口气,毕竟这样的惩罚,对于少爷来说可是很轻很轻了,她需要戴罪立功。
这一次,她一定要让少爷满意!
这样想着,司空蝶再次加快了脚步开始吞并着顾锦的产业,然而让她疑惑的是顾锦哪来的这么多钱,这些产业明明被挤兑的不行了,却因为身后支撑的银子还苦苦勉力生存着。
派人搜查着一道又一道的讯息,司空蝶突然得知了一个惊天的秘闻,没想到,顾锦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世了。
这……司空蝶眸光一闪,她倒是不怕自己被认出来,只是不想顾锦的气运因此而得到更多!要知晓,顾锦的气运越好,到时下黑手了也越容易逃脱。
不过,她一直有一枚暗棋,若是真的不行了,她也不介意动用。
司空蝶背着光,森冷地勾起了唇角。或许,她也不该只用自己的势力。敌人的敌人,或许正是朋友。
也不知道,皇宫中的那位,能不能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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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皇宫内,李晟祁正坐在御书房看着收到的消息,大声朗笑着。
他虽然驱赶掉了李钦,却一直派人监视着李钦,现在得到了李钦落寞在家休养的消息,终于放了心。
弱小的幼兽还是被他拿捏的死死的!李钦大笑着,心里面又是欢快,又是感觉自豪,总之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而站在他身边的高力眉头紧锁,根本没有这位帝王那样乐观,李晟祁不知道民间他都被说成什么样了。
就在不久前,蛮族攻破了边关的城池,却因为粮食不足退了回去,这一场仗输得彻彻底底,但只不过苦了边关的百姓,对于京都来说没有半丝大碍。但这不妨碍京都百姓们表达对帝王的不满啊,要知晓睿王明明能够百战百胜却被撤职,导致现在明明有机会只能主动认输了,这让热血的大晋百姓怎么接受的了。
然而这一切谁都不敢传到李晟祁的耳中,反而是叫李晟祁自鸣得意了。
李晟祁不知晓这些,得了蛮夷回去的消息却是松了口气,这意味着今年依旧是太平的。
这真是一件幸事,正好他也不需要再动用其他的人了,要知晓李钦走后,朝中可没有什么难得的将才,偏偏他被着繁华富贵的日子所侵蚀,美人环绕大权在握,早已不是当年的将军,御驾亲征几乎是不可能了。
这几日既然没什么事,他也懒得上朝了,在御书房随便地看完一些奏折后,便往着后宫走去。
高力看着李晟祁高大深沉的背影,遮掩住了几乎就要出口的叹息。
后宫之中,还是林朝夏最为受宠,只不过李晟祁偶尔也会去找富察青聊聊天,但这机会也是屈指可数的。
皇后东兰紫早已冷了心,斗倒了最大敌人之后便觉得提不起劲来,而看着李晟祁如今所作所为越发向着昏君靠拢了,也懒得多说,反正她膝下无子,左右都能当上皇太后,不管发生什么都牵扯不到她身上,那还担忧什么。
没了顾虑,东兰紫很少出宫,成日在自己的宫中找点乐子,又整顿了自己的宫殿,最后几乎是封了宫。
李晟祁一般到后宫,几乎都是去林朝夏的倾钰宫,这一日也不例外,很是逍遥地吸食了五石散后,李晟祁发作了一通,而林朝夏被折腾地死去活来,却贴着李晟祁的胸膛,轻声笑道,“皇上您登基已经这么久了,这些宫殿却依旧是前朝的模样。”
李晟祁这时候正在余波中感受着,闻言淡淡地应了声,“唔,夏儿此话何意?”
林朝夏一面娇喘着,一面断断续续地说道,“臣妾成日里在宫中也觉得乏味呢,不如皇上您造个行宫,眼看到了夏日,咱们也可以一块去避暑。”
“夏儿所言很有道理。”李晟祁已经坐稳了皇位,再加上多日服侍五石散后,脑子已没往日清明,再说林朝夏又是他目前最爱的女人,造个行宫又何妨?
“皇上,臣妾,臣妾无以为报。”林朝夏眼中感动地闪着光,两人揽在一块细细温存。
不多时林朝夏也冷静了下来。轻声询问道,“那些大臣会不会不同意啊,毕竟皇上您虽然高高在上,却也有许多为难的地儿,这事臣妾细细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只有皇上有这份心,臣妾就万分满足了。”
“夏儿你真是体贴,是朕的解语花啊!”李晟祁大笑着,手轻轻地摸着林朝夏的秀发,兼之林朝夏戳中了他的痛处,他最讨厌的就是处处有束缚。
本来还有几分疑虑,现在自然是大笑着霸道地说着,“不过些大臣,朕需要顾忌他们什么,造个行宫又有何妨!夏日里这么热,也是应该的。”
“皇上您不仅是大晋的天,也是臣妾的天!”林朝夏钦佩地看着李晟祁,这幅模样让李晟祁心情更好,越发飘飘然起来,即刻是亲了下去。
而见着李晟祁一日日与之前越发不同,林朝夏低垂下眉眼装着娇羞躲避,实则眼底冷光嘲讽一闪而过。
“夏儿别躲。”李晟祁揽住美人。
林朝夏低声求饶,两人很快又再次纠缠。
这时候的李晟祁没有想到,国库本来就因为几次打仗耗干净了,还要在这样战败的关头造行宫,这对于百姓来说是多么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