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比修竹还快,涟漪不由感慨说:“连你也追不上,陛犴果然不愧西风二字。”
听到涟漪夸赞陛犴,修竹的脸立刻黑了起来,他搂住涟漪,转移话题说:“我这就带你去妖界,好不好?”
“先把陛犴的肉身处理好吧。” 涟漪走到陛犴的肉身旁边,把他因惊吓而睁大的眼睛合上,再说,“你派谁来扮成我?”
修竹想了想,然后捏了个决,正喝酒的慕渊便坐在地上,她愣愣的看着涟漪和修竹二人,酒都洒了一身才惊呼:“太子!人家要是在沐浴怎么办!”
修竹这才发觉不妥,脸微微红了起来,涟漪也笑谑说:“以后可不能这么突然了,你可以传话给慕渊叫她过来便是了。”
“无碍无碍,太子应当是有急事才把我抓来。”慕渊随意擦了擦衣襟站起来,然后捧住涟漪的脸不断地打量,最后落在涟漪左脸颊上的刀伤说,“完美的容颜,只是这刀伤……可要我替你治好?”
涟漪微笑说:“不必劳烦,毕竟,只是一具凡体而已,很快我也会老会丑,总不能时时刻刻赖着你。”
慕渊放下手看向修竹,等修竹作答,修竹便看着涟漪,眼神温柔说:“不管漪儿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涟漪听了不好意思的别开头,慕渊听了双手互抱大臂不断摩挲,压下激起的鸡皮疙瘩,心想太子不动情则以,一动情便酸的很啊!
修竹依旧用溺死人的眼神看着涟漪,等涟漪回答,感受到两人的含情脉脉,一直不得颜渊真心的慕渊插在涟漪和修竹中间,问:“你们要我来做什么?”
修竹这才收了眼神,指着躺在一旁的陛犴肉身说:“陛犴的魂魄已经给我抽离,而我要带走涟漪,你就幻化成涟漪的样子替涟漪留在人间。”
感受到慕渊炙热的眼神,修竹顿了顿,又说:“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别闹的太大,至于陛犴,他应该也会逗留在人间,你若是遇见他,就给我好好地折磨他。”
“得令。”慕渊喜上眉梢,这段时间因为妖界事务繁忙只敢在人间晃悠几日,现在竟然得修竹允许留在人间,妖界的琐事都与她无关。
修竹点头,然后看着涟漪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涟漪想了想,对慕渊说:“明日若有人发现陛犴变成活死人了,你就装疯卖傻,若是懒得搭理他们,就也化一个活死人,你就可以自在了。”
“那多无趣,偶尔陪他们装疯卖傻多好玩。”慕渊勾唇,踢了踢陛犴的肉身说,“我感觉陛犴的身边有很多人心思诡异,若我与陛犴一同没了意识,还不是任他们摆布,没几日就会被害死,我不就要马上回妖界了吗?”
涟漪点头,拉着慕渊的手说:“若是能够牵制他们猃狁人不发动战争就更好,慕渊麻烦你了。”
“小事一桩。”慕渊对涟漪眨了眨眼睛,然后一挥手就变成了涟漪的样子,就连左脸下的刀伤都一模一样,涟漪伸手摸了摸慕渊的脸,没有任何破绽,只是眉梢眼角似乎有些差别罢了。
慕渊挑眉,搂着涟漪的肩问修竹:“太子,像吗?”
修竹微微皱眉,抿了抿嘴巴,欲言又止说:“慕渊,扮作漪儿的模样时,不要做出此类动作便像了。”
涟漪也抿嘴笑,勾住慕渊的肩膀,挑眉对修竹说:“这样像吗?”
见涟漪能够玩笑,修竹也放了心,一把拉过涟漪入自己怀中,一句话也没留就消失了。
慕渊见修竹也快修成正果,自己却遥遥无期,只得拿过桌上的喜酒继续灌自己,笙歌已歇,寒夜凉入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