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吃的到用的,有什么漏的么?还是少什么?你可以告诉崔妈妈去卖,为什么要出这个院子,是不是花天酒地的惯了,不实应这样的生活?”太子的如连珠炮一样嚷嚷着。
他看着洛婉一脸不语的样子,心中更是生气:“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外面逗留这么长时间,如果被人发现了怎么?毕竟你曾经是一个红极一时的‘名角’。”
洛婉的眼中充满了哀怨,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冷淡的绕过太子,坐在了床上。
太子被她的冷漠惹到了,她一个转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拽到自己的面前:“你摆什么架子?当自己是烈女不成,说一句都不行?”
洛婉的心怦怦的跳着,她抬起了头脸和慕容云相对着,手中沁出了汗水,可那种冷漠的表情,让人太难以接受了。
太子这个时候目瞪口呆,现在就是有个雷劈在他的面前,也不会带来如此大的震动,这完全在他能够处理的范围,哪一个女子不是对他柔情如水,投怀送抱,因为他可是未来的君主。
“你这样的冷漠?连一点的感恩之心都没有么?是我、是我把你救了出来,至少你应该对我笑笑,表示一下感谢吧?你心里有别人?你告诉我,告诉我!”太子疯狂的抓住她的肩膀,疯狂的摇着她。
“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你就想让我爱上你么?”洛婉颤抖的说,试着摆脱他。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将她打了出去。
“你可以对别人笑面相对,可以和别人媚眼相生,到我这里就不能了?是么?”太子又把地上的洛婉抓了起来,一面叫嚷着,一面从后面抱着她把她扔到了床上。
洛婉奋力的挣扎着。
太子用一只手的胳膊紧紧的压住她的胸口,用另一只手去撕扯着她的衣服,洛婉挣扎的越用力,他压在她胸前的手就更用力,“嗤”的一声,她前的衣襟全部撕裂了,她还想作徒劳的挣扎,但是两只手被他压的紧紧的。
太子一面皱着眉毛,一边叫嚷着:“装什么贞洁烈女?”一面占有了她。
洛婉咬着牙,依旧面无表情的承受着太子粗鲁的动作,闭着眼睛承受着他带给自己一下又一下的痛苦,泪水,迷离她所有的视线,现在的彼此应该是洞房花烛的彼此,可是事世变迁的如此之快。内心之处,是无尽的痛。
洛婉的卧房中,罗帐低垂,香炉之中袅袅的香烟直直的升着。太子紧紧的拥着洛婉,无法抗拒的要她,折磨她,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肌肤、她的态度,都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冲锋,他太想驯服她了。
什么皇位、地位、太子、皇权……都不在他的思想之中。
洛婉醒来的时候,太子一个人坐在床边,正直直的瞪着自己,一脸的吃惊和惊喜。
洛婉知道,太子那日走后,追风就给了她一个瓶子,碧玉的精致的小瓶子,那瓶子很小,就像个铜板的大小,扁扁的圆圆的,正好攥在手里。
“这瓶子里装的东西……”追风低低的、有点羞惭的、别口的,却很坦率的说了出来:“和落红的颜色一样,可以证明你的贞操,所以你可以尽情的冷落他,那才是他喜欢的,他生命中是很少接受有人忤逆他的。”
洛婉知道,太子一定是看见了床上四处的落红,所以才会如此的表情,她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珍惜和喜爱,她知道,这个瓶子,抓住了他一半的心,而那另一半,就要依靠她自己了,前路已经铺好,能不能顺利的走回宫中,全在自己。
洛婉含着泪水,这泪水要怎样流,流出来多少,都是她日日训练的,太子望着她如潭的深眸,看着她可怜的表情,他又一次的受到了震动。
洛婉抓起了撕的乱七八糟的衣服盖住了自己,然后轻轻的转过身去,只留给太子一个光洁如玉的后背,太子轻轻的抚摸着她后背上刺着的一条暗香玉花,是淡蓝色的。
“你从今日开始叫洛婉吧!”说完这话,太子穿上了衣服,掀开了罗纬,大步的走了出去。他喊着书桐的名字,急冲冲的走到马厩,牵出了马走出了小院。
“你!去查查,她可曾接过客人?”太子问他。
“不用查了,自她来到醉君怀,就从来没有卖过身。这个小子已经查的很明白了,如果真的是个勾栏之内人尽可夫之人,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让她爬上你的龙床!”书桐坐在马上一顿一句的说着。
“那你应该告诉我,我会对她的态度稍稍好一些!”太子平静的说。
“为什么?这样给你一个惊喜不好么?”书桐笑着。
……
接下来,是太子一段旋乾转坤的日子,只要他有时间,他就会来到洛婉这里,他为这个院子起了个好听的名字‘隐婉居’。
每一个黎明都是一个希望:见洛婉;
每一个夜晚都是一种缠绵:要洛婉;
在心中,他觉得她就是洛婉,是他曾经不经意之间丢失了的心中至宝。
洛婉也开始了一点点的温柔渐露,日子轻轻的漂过,两人开始认识了彼此,见面时,数不清的狂欢,分开时,是剪不断的思念。
书桐见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也失去了主见,拿不出来一个象样的主意,他以为太子不过是图个新鲜而已,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用心、用情。
太子沉浸其中不能自控,自他那次回宫后,他再也没有临幸过任何妾室。他的内心充满了痛楚、煎熬、忧虑、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