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嗽了一声,朝着他脸上吐了一口浓痰,当时心里面也生气啊,就把剔骨刀给横了过来,左手握着刀尖,右手握着刀把子,硬是给架在了丧标的脖颈上,带动着他的身体就往后面拖。
那把刀的刀刃就借助着我的力气,深深的扎进了丧标的脖子里面,当我缓过神发现过来的时候,丧标已经完全断气儿了,而那把剔骨刀已经四分之三切进了他的脖子里,血像是疯了一样的喷了出来,溅的我浑身上下都是的。
唔噗!
我看了一眼,当时把我那个给恶心的,直接一嘴巴就吐了下来,整的当时卫生间里面全是我的口腔分泌物。
虽然有些恶心加残忍,不过那时候照片估计是来不及拍的了,我带的那个照相机还要聚焦,还要筛选的,而且还有什么东西比取对方的项上人头更有说服力的呢!
于是乎我就产生了一个有些大胆而又变态的想法!
我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丧标是个坏蛋嘛,也不知道欺负了多少老百姓呢,这种恶人死不足惜!我脚踩着刀把子,费了老大的功夫,硬是把丧标的脑袋给锯了下来,然后脱下浴袍包裹着他的脑袋,全身上下直穿了一条内裤,跳出窗户,踩着空调外挂机就跳了下来。
那个地方在二楼,也不算是高的,但我跳下去的时候却不慎把膝盖给弄伤了,小腿肚子那边被旁边的石头愣是给划开了一个好几厘米长的口,血直往外面涌,疼得我要命。
但我没顾着在这边矫情呢,拿起了包裹着丧标人头的包袱,朝着街口正在接应我的欧阳皓天,一瘸一拐的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