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话,我蹭蹭蹭的赶忙就爬上了河堤,准备开车离开,但就在这时候欧阳晨却跟着追了上来。她一把就拽住了我的胳膊,一脸着急的问我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想要干啥去呀?
我说我现在有点事儿,呆会儿处理完了回来再跟你说,但是欧阳晨就是不肯,她两只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看着我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眼泪水儿都要下来了,说你咋了嘛这是,我别的也不想了。只是想你现在能多陪我一会儿,说说话就行,这点小要求怎么就不能满足我呢!
我这人别的不怕,就是特别害怕女孩儿哭,一瞧着欧阳晨的眼睛里泛出了泪花,再加上她跟我说话时候的那个态度,我顿时心都酥了,我也不用强了,赶忙就把她拉到了栏杆边上,倚着护栏让她别着急,先把眼泪擦擦,我并不是不想陪你。而是现在真的有万分紧急的事情!
“什么紧急的事情嘛!对了,今天你和我大姐到底卖的什么关子呀?这事儿你还没跟我讲呢!”欧阳晨擦了一把眼泪,看着我抽泣的问道,当然,她的两只手还死死的拽着我的胳膊。好像生怕一放手就会永远失去我一样的。
“其实今天的事情吧”我眼瞧着这事儿想瞒也瞒不住了,而且欧阳晨也不算是外人。毕竟人家刚才都跟我说了那么多掏心窝子的话了,我也总不能老说假话骗她吧?
所以我就一狠心一跺脚,先是问她还记得前几天那次我们俩失足落水,然后漂流到了w市的小李庄,发现的那个神秘庭院吗?
欧阳晨点点头说还记得呢,咋了啊,我又接着把我当时注意到的那些个疑点,包括墙上的高压线,刀疤男的表情,以及后面屋子里有人叫我名字的事情都讲给她听了。
说着说着,我又怕她听得迷糊了,不知道发生啥状况了。索性就又长话短说,把这几天我们发现的关于假马飞的事情跟她讲了。
欧阳晨听完了之后就嘴巴张的大大的,整个儿就惊讶的不行了,她若有所思的嗷了一声,吃惊的就问我那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怀疑在小李庄那个神秘庭院里关着的就是真正的马飞?!
我说我也不太确定,只是心里面有点好奇,隐隐的乱猜罢了,毕竟嘛,之前那个我们审问那个假马飞的时候,已经用开水把他给灌成那副鸟样儿了,他应该是不会再跟我们说假话的了,不过那间神秘的庭院的确很可疑呀,一想到那我心里面就直痒痒,特别想去把它给弄个清楚明白!
我细想想呢,今天下午也没啥事儿,明天中午的开会该准备的东西都交给三毛和欧阳虹去弄了,我只要到时候遥控指挥就行了,既然时间上允许了,索性我今天就把那个神秘庭院给扒拉个明白!
正好这时候我就想起来了前几天让人调查那个神秘庭院的事情,只是因为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先是欧阳老头的真假遗嘱,再是徐杰遇刺,假马飞浮出水面,还有就是心美姐姐和何汐之间的闹腾,整的我都差点把这么一茬子给忘了!
所以我就赶忙打了个电话过去,问问那天拜托调查的那个小弟结果到底咋样了。
那个小弟的调查倒是做的尽职尽责的,他甚至还亲自跑到了小李庄那里去偷拍了好几张照片,还偷偷找了当地的村委会和房屋住建管理局的负责同志了解了情况。
据他所说,那个庭院包括周围的好几亩地在大半年前突然被一个w市的神秘富商给承包了下来,说是要搞啥宅基地,可是迟迟却没有见他们动工,只是在那边盖了几间破房子,周围一直荒芜着,整的现在杂草丛生。他们跟村里人也不怎么说话,基本上村干部去通知什么事情都不让进门,只是在门口匆匆两句就敷衍过去了。
至于他们里面的人与外界的交流嘛,好像也是特别的闭塞,也不从事什么生产种田的工作,庭院里面所供给的生活必需品也是由一个头戴丝巾的女人每个礼拜二进城采购,除此之外,再无交集!
头戴丝巾的女人?这个描述的给我感觉怎么那么像那个鸡婆芳啊?还有每个礼拜二进城采购生活必需品?礼拜二
我当时通电话的时候,嘴巴里面就跟着嘀咕了一句礼拜二,恰好就被旁边的欧阳晨给听见了,她一脸疑惑的看着我,问我礼拜二咋了呀,今天不就是礼拜二吗?
“什么?你说什么?!今天就是礼拜二?!”我当时听完这话赶忙就看着欧阳晨一脸惊讶的喊了句,然后赶紧翻到了手机的日历功能,后来又登了一下手机百度,搜索了下,这才算是确定了!
靠!
今天果然,就是礼拜二呀!
之前可说过,每个礼拜二可是那个鸡婆芳进城采购东西的日子呀,那时候她是孤身一人,如果我们能把她给控制住,好好的审问一番,说不定就能套出里面的真实情况了,而且还不至于打草惊蛇!
一想到这里我赶忙就在电话里面追问那个小弟,到底知不知道那个头戴丝巾的女人的下落,有没有看到她出来,往哪儿去了?但毕竟那是绝密的事情,而且为了掩人耳目,据说那个女人出来的时间都不确定,根本就无法捕捉,而且打扮也特别大众化,所以很难跟踪,所以我也就不难为他了,跟他道了声谢,让他先回来领赏吧。
接着挂了电话之后,我就摸着下巴开始思考起了下一步的行动,现在局面对我们来说还是挺有利的,起码今天是礼拜二,我们知道鸡婆芳很有可能现在就已经在w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