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吗?从一开始,我就想错了是吗?
他要的根本不是我,他爱的根本不是我,所有所有的一切,他对我所有的好、所有的关怀和依恋,他给的温暖,给的幸福,给的憧憬,通通都只是因为另一个女人?
而不是因为我叶轻!
痛,由身到心,全都止不住般地狠狠地痛着,撕裂般的痛着。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残忍,给我奢望,又让我绝望。
一夜无言,我紧闭着双眼,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欧阳琛似乎也是,躺在我的身边,翻来覆去了很久。
半夜的时候,我感觉到他起身,去了卧室外间。
我怔然地坐起来,远远凝视起他的背影,发现他从包里拿出了什么,但他始终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只隐隐听得“叮”地一声细响。
过了约莫有十几分钟,他一言不发地走过来,人也有些椅,似乎方才的醉意更深浓了。
我立马倒下装睡,黑暗中,我感觉到他从背后抱住了我,唇摸索在我的肩上,一遍遍地说:“轻……轻……陪着我……我要你陪着我……”
那一瞬间,我忽然不争气地想:他让我陪着他,那好,我就陪着他。
哪怕他根本不爱我,哪怕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假的,我都不在乎了,我要陪着他,我要陪着他……
第二天晚上,欧阳琛就出门了。独自呆在别墅的感觉,我止不住地胡思乱想。为了减少自己的烦躁,我决定去医院看看妈妈,沉沉心。去的时候护士正在给妈妈扎针,针头上的消毒针冒拔出时,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我的心也跟着蓦然一跳,这声音好熟悉。
拼命地从自己纷乱的脑海中汲取着片刻的记忆,我忽然想起昨晚欧阳琛在衣帽间时好像也传出过类似的声音="con_l"。
心都快要跳脱胸膛,我匆匆赶回家,欧阳韫没回来,我心慌地爬上二楼,蓦然推开衣帽间的门,凭着记忆趴在地上细细地找着。
找了半天都一无所获,我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转过身刚想离开,却发现少爷正蹲在角落里兴致盎然地啃着什么。
我走近了一看,咬在它的牙齿下的竟赫然是一支注射器。
注射器……
欧阳琛为什么要用注射器?
我怔然地跌坐在木地板上,发现注射器上没有任何标注,回想着昨晚的事情,我学着欧阳琛的动作和姿势弯下腰,探向衣柜。
衣柜有上中下三层,上层是几个左右相合的杂物柜,中层是挂衣服的大空仓,下层是三排抽屉。我在中层下端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里摸索了半天,并没有任何收获,转而攻向下层。抽屉是锁着的,是那种并不高级的小锁孔,我想过向朱管家要钥匙,但怕欧阳琛有所怀疑,就拿了一支牙签准备撬锁。
很快拉开了抽屉,在几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毛巾里,似乎夹着一个沉重的盒子,摸起来像是一本书。
心里突地一跳,我将它迅速地取出来,发现这竟是一个注射用的不锈钢盒子。努力平复着呼吸,我把盒子上的拌扣打开,里面还有几支散落的注射器,规格是五毫升的,跟我刚才捡到那支一样。注射器的旁边还堆着三四小瓶药水,整个盒子的布局非常乱,看来他昨晚使用过后,还没来得及整理。
纤细的手指微微颤着,我将药瓶拿起,翻过来,瓶子上的药品名已经被人为扣掉了,索性还能从边缘影影绰绰地看出批号。
几乎是想也不想地,我飞奔到电脑前,打上药品的批号,搜索的结果却令我瞠目结舌。
cg17:鸦片剂。
霎时间,空气变得异常阴沉和闷热,从窗外逆来的湿风被热气蒸成潮气一点点粘在肌肤上,湿漉漉的重汗就这么滚落胸膛。可我却觉得,似有一股寒意漫上脊骨。
鸦片剂具有镇痛的作用,但只有在对神经产生强烈刺激作用的重病中才会起作用。看欧阳琛昨晚的表现,好像他经常给自己注射这种药,最近他是头疼没错,但也不像是有重病的样子啊。
难道说……他有毒瘾?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子疯狂地滋长,不,我不能胡思乱想,我必须冷静。
首先,我想到了书房,以及那本诡异的病例及x光片,但是我已经不敢再进书房了。
那该从哪里着手去调查呢?
再度打开盒子,我发觉包裹注射器的塑料袋子上竟然印着“xx医院”的名字。
好像书房的病例上也印有这家医院的名字。对了,是那家医院。
和吴非的见面是在一日后的中午,xx医院对面兄上的一家咖啡馆里。吴非是欧阳楮外时的私人医生,这次欧阳琛毕回国,他也跟着归来,在xx医应聘了一个职位。
简单地寒暄了两句后,我低头点了一支烟,忽然想到现在不能吸烟,又意兴索然地掐掉了="con_l"。
记得我第一次吸烟,还是欧阳杼的。那是一次缠绵后,欧阳琛向往常一样略显疲惫地靠在床头,黑眸微瞑,白皙的手指一下下地靠近唇边,吐出奶灰的烟雾。纵讨他技。
当我好奇地看住他时,他就突然抬眼,顺手递给我一支烟。我红着脸推拒,他便晒笑一声:“竟然不会吸烟?”
“吸烟很好吗?”当时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他说:“吸烟的女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