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南山大手一挥,对身边不断涌上山来的官差道:“将她给我抓起来!
此时此刻,韩菲也放弃了再作无谓的抵抗,乖乖的束手就擒。乐—文
马南山一边指挥众人继续搜山,一边不无遗憾的对苏晓苓道:“苏小姐请节哀,只是苏老爷被贼子绑票,为何不见你们到官府投案?不然的话,苏老爷可能也不会惨遭不幸了。”
苏晓苓收敛起悲伤的情绪,平静的道:“多谢马公子的关心,不过既然没人向官府报案,你们又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的。”
马南山微微点头,道:“绑票的事我们是无从得知,可是黑虎山贼子公开抢劫朝廷赈灾粮草的事,在覃州已然是尽人皆知,覃州和白沙县官府自然不可能再放任自流了。”说着,便继续安排人手剿匪去了。
此刻人多口杂,苏晓苓也不好将黑虎山所发生的事告诉他,更不能把韩虎抓来对质。
初还能听到山上隐隐约约地传来零星打斗喊杀声,很快便渐渐地恢复了宁静。
…两个时辰之后,搜山的行动才彻底地结束。一共生擒黑虎山贼人二十余,击杀十多人,除了韩方、韩虎等寥寥无几的几条漏网之鱼,黑虎山众人几乎全军覆没。不但韩菲等人君落入敌手,就连后山看守和被关押的六人也无一能够幸免。
马南山此次作为统领,率领近两百人众上山剿匪,尽管算是将黑虎山连根拔起,可是己方也伤亡数人,随后下令把山上的所有住处和在战斗中丧生的人一起烧成灰烬。才率众押着俘虏和搜到的一些粮草下山而去。
~菲眼睁睁地见到自己的家园被大火烧毁,那些黑虎山的弟兄或死或伤,不禁兴起一种兔死狐悲、穷途末路的凄然。
∮韹见苏晓苓在山上有马南山等人看着,确认她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之后,便悄然无声的离开了众人。
苏晓苓心伤父亲苏星河之惨死,茫然的看着众人在边上奔波忙碌,也没有注意那么多。
∮韹避过众人的耳目。几个闪没消失在山林之间。
‖刻之后。他出现在韩菲独住的小茅屋里,看了看地上一动不动的韩虎,将他手上的绳子不着痕迹的稍微松弛了一点。随后在他身上点了几指,然后不露声色的离开了小茅屋。
不一会儿,韩虎猛然惊醒了过来,一想到自己晕死之前的情形。开始不断地剧烈挣扎起来。
≤快,手上的绳索被他挣得松了。他心里一喜,手忙脚乱的把身上的绳索都解脱掉,心翼翼地靠墙观察了一阵,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中充满了疑惑:之前到底是谁弄晕了自己。韩菲又去了哪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正准备悄然下山,便见到山上出现了许多官差的身影。心中一怔,这到底怎么回事?
~虎见状。也不敢再贸然下山,决定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看看情况再作打算。好在黑虎山山脉起伏、数十里连绵不断,只要是他有心躲藏,也不用担心被人找到,这也是为什么韩方他们多次被官府剿而不灭的原因。
马南山处理完黑虎山的事,才想起苏晓苓他们来,见到庞韹竟然不知所踪,不由问旁边的人道:“还有一个人去哪里了?
有人道:“回统领的话,他们不是黑虎山的人,所以大家都没有怎么注意,可能是方便去了,要不要去把他找回来?”…
马南山看了看苏晓苓,道:“算了,随他去吧,我们下山!”说完,命人带着苏星河的尸体和众黑虎山被擒之人及搜到的粮草和证物下了山。
韩方好不容易仗着熟悉地形逃得一命,一直等到天黑之后,才想到去找找妹子韩菲他们。
到了居住的地方,发现那里早已经成了一片灰烬,借着朦胧月光看着那些烧焦了的尸体,忍不住悲从中来,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猛然想到韩菲平时所居住的那间小茅屋,心想那里地方极为隐秘,官兵不太可能找得到。如果妹子她有幸逃得一命,应该就会去那里等自己。
匆匆忙忙赶到那里,却发现空空如也,正想放声痛哭之际,突然听到附近有人说话的声音。
夜晚的黑虎山上非常宁静,随着一阵阵山风呼啸而过,偶尔可以听到些微不可闻的鸟兽之声,就是死一般的静寂。
韩方屏心静气一听,顿时听出其中一个声音正是自己的二叔韩虎。只听他极为愤怒地质问道:“我都已经按你们的吩咐去做了,你突然带人来攻打我黑虎山,是何道理?”
另一人心平气和地安抚他道:“韩头领,你先别那么激动,慢慢听我解释。”
韩虎不忿的道:“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如今黑虎山完了,弟兄们也都被你们抓了杀了!”
另外那人不以为然的道:“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上山做匪的,到头来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
韩虎愣了下,道:“就算如此,可你带人来攻打黑虎山,不和我害了他们有什么区别?”
那人被他激起了脾气,语气生硬的道:“他们迟早是死路一条,是没有什么区别。你好好想想是你死的好,还是他们死了好?”
韩虎眼见事已如此,只得缓和的道:“那你也可以先和我说一声,我依计行事不就行了?”
那人无奈何地道:“我也想,可是这次是覃州直接派人到白沙县商议好的,双方一起派人攻打,由马知县之子马南山亲自统领,不然也不会闹成这样了。”
韩虎无计可施的道:“那你答应我的事呢,有没有把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