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芸是婴儿穿,虽是柳家嫡女,却并不甘心穿越一次,做个普普通通的古人,要玩儿咱们就玩儿大的,所以嫁给淮南王,是她前程投资最重要的一步,索性她也成功了。
没穿越前她也看过什么独x天下、步步x心一类虐心又虐身的,知道最后做皇帝宠妃宠妾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既然宠妃这条路走不通,她也想要学学历史上的吕稚,当太后,把劳什子啥夫人削成人彘!
爱情不是女人的全部,权利才是她的安全感!
柳如芸掸了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说:“罢了!林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算了,就你这个脑子也说不出什么,就罚林氏一个月月例,苏氏闭门一月,抄五十篇女诫。”
各打五十大板,谁也别说谁!
说完,事情也就差不多了,她可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柳如芸转身就走。
“王妃,求王妃给苏姑娘请个大夫,姑娘病了月余,只因为在路上不敢耽搁行程,现在求王妃赏个恩赐。”
梅书“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听得苏锦脑门都疼了,心中一股暖流流过,梅书虽然有时候拎不清,看忠心,却绝无二话。
这对柳如芸来说都不是什么事儿,说了句“苏氏是个好的”,就让芍药去请大夫。
经过半个月的休养,苏氏已经能下床走动,人也清醒了。
这天傍晚,梅书熬了最后一副药,端着托盘,从大厨房回来,走过蜿蜒的靠墙回廊,迈进苏氏所在的东厢房。
苏锦靠在南窗下的炕上,看了一眼梅书,以及她手中托盘里味道甚浓的中药,二话没说,端着药一饮而尽,动作甚是豪爽。
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她可不想再死第二次。
这是苏锦的心声。
梅书进屋不久,院子里就传来了咒骂声:“……也不看自己是个什么德性,伺候主子的奴才多了去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草鸡窝里飞出来的金凤凰不成……扫把星,倒霉鬼,杀天刀的……有了你这个贱胚子,王爷都不来院子里,看老娘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听声音,又是清和轩西厢房的林氏在骂丫鬟杏香。
林氏这是不满苏氏生病,梅书求到了王妃处,让苏氏在王妃面前露了脸,时不时就要这么指桑骂槐一番。
不过,经过上次的事,她却是再也没胆子冲进西厢房找麻烦,她脖子上勒痕养了十多天才好。
苏氏是个狠角色!林氏给她盖上了个戳,不过她就是那吃不得亏的性子,还是喜欢是不是撩拨苏锦一下。
“姑娘……”梅书听不下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
不就是指桑骂槐两句,更难听的她也听过,玻璃心最是要不得~
“没事,让她说去吧,你去把门关好,然后再给我把昨天的没绣完的绣帕拿来。我记得王妃生辰就要到了,正好给娘娘做寿礼。”苏锦并不理会林氏的挑衅,虽然重生,于她而言,也就是换了个地方养老,她吃吃喝喝寿终正寝的伟大目标,还是要坚定一百年不改变!
娘娘的寿礼?就那个都看不出来绣了鸭子还是菊花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她都不好意思对其他丫头说伺候的姑娘会刺绣?
苏氏可真自信!
梅书脸色顿时变得很奇怪,看苏氏的目光仿佛有点儿惊吓,有点儿无奈,最后绝望了。
林氏见苏锦闭门不出,胆子又大了点儿,心里又开始计划着,该怎么来吸引王爷注意,重新宠幸于她,也就学着苏锦躺在房间里,可她不是真病,她是装病!
一切都是为了王爷的宠爱啊~
梨香被骂了数次后,终于秒懂了林氏的意思,学着梅书,去正院找王妃去了。这次,她却只见到了王妃的大丫头芍药,塞给她足足二两银子,才求得一个禀告的机会。
此时,正值晚膳时间,书房里刘嬷嬷小声的提醒:“王妃,该传膳了。”
刘嬷嬷是王妃的奶嬷嬷,地位比芍药牡丹之类大丫头高,有什么事,王妃也愿意和她商量。
“芍药,王爷什么时候回来?”柳如芸点点头,扶着牡丹的手,从榻上走了下来。
“刚才王爷身边的林公公派人回来说了,王爷晚上歇在书房,就不过来了。”顿了顿,借着走路的功夫,芍药把梨香所求给林氏请大夫的事说了,不过,她留了个心眼,说的是苏锦身体不适。
“让人把上次给苏氏看病的大夫再请来,可别说我们王府怠慢了娘娘的心意。”
苏氏是皇后娘娘赐给淮南王,所以才有这样一说。
突然,柳如芸脚步一顿,“就不摆膳食了,我去书房和王爷一起吃。”
之所以突然做这个决定,还是因为她已经知道前些日子,府里的老条子们仗着王爷年轻,作威作福,以致王爷说十分,下人却只做三分。
她要帮王爷出出主意,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王爷,乃还是太年轻了!
芍药随即去吩咐人准备软轿,趁着这个功夫,她吩咐丫头去外院的找小太监办这件事。
王府的外院想在最主要的就是书房,所以内院丫头把话一传出去,这边,就有小太监告诉了林朝青。
淮南王彼时正拿着邸报分析,看林朝青出去了一盏茶的功夫,还以为王妃那里出了什么事,便随口一问,得知是苏锦病了,沉吟片刻,道:“月初生病是她?这没久了,还病着?”
淮南王心血来潮关心起自己后院的女人,这一想,他发现,过了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