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谨言和谢文晋回到了宿舍,发现已经不用她们去打听薛宝庆的事情了,情报已经送上了门。
傅家书和孙戈正在寝室里和蒋烨,秦淼说话呢。
“耗子,鸽子,来的真是时候。”谢文晋把东西放桌子上一放,招呼道。
安谨言也对着两人打了招呼,然后捧着未婚夫的爱心点心,直接放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是,就知道你们这里有好吃的!不过燕子什么意思?还藏私呢?”傅家书见安谨言拿着特殊的食盒回了自己的房间,开玩笑道。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可是某某人专门做给燕子的!”谢文晋对着几人挤眉弄眼道。
“哦----?!”几人也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实在是最近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安谨言的婚事上呢。
“嘿嘿,还挺甜蜜的啊?说起来,下个周末燕子就要冠礼吧。”孙戈也跟着打趣。
“是啊,刚好是周末,还真是巧。”蒋烨点点头,安谨言的生日不是秘密,亲近的朋友都是知道的,早就算准了。
“到时候就能公开关系了吧?订婚日子定了么?”傅家书跟着问道。
“定了,冠礼后一个月。星期一请柬就能送来了,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气道,反正都不是外人,自然无需客气。
“放心,到时候,姐妹们保管送你份大礼!”秦淼叼着鸡翅道。
“你慢点x我们留点!”谢文晋一见秦淼已经吃了不少的东西,也顾不上谈话,左右开弓起来。
“对了,知道你们最近忙,都没有去社里看过吧?”傅家书拿了块豆干吃着,“我俩刚从骑马社过来,下周排位赛,燕子知道你的对手是谁嘛?”
“哦?”安谨言想了下道,“难道是薛宝庆?”
“咦?你怎么知道?还以为你已经把她给忘记了,没想到啊,你居然还留意了?”孙戈奇怪道。
“谁留意她啊?!我俩刚才回来的时候碰着她了!那死德性。”谢文晋这下也明白为什么薛宝庆会有那样的表情了。“她还跟燕子示威来着!她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吧?比骑马难道她还以为她能赢燕子?”实在是安谨言出了名的最强的两个项目就是武术和马术了,薛宝庆连下棋都比不过安谨言,马术那就更别提了。
“这个我倒是猜到点,”秦淼接着道,“前几天有听到一个学姐提起,说她从家里运了匹马过来,是匹不错的纯血马。”
“难道她以为凭着一匹马就能赢了燕子?”蒋烨奇怪,一匹好马固然重要,但是技术差了那么大一节,岂是一匹好马就能补回来的?再说好马谁没有,安谨言的才是万里挑一的,只不过没有弄到学校来而已。
“估计没准苦练了几年技术呗!”傅家书耸耸肩道,“这几年薛家巴结章家巴的厉害,她也跟着混到好处了呗。”
大家原本对章程业到没什么敌视的心里,不过当个笑话罢了,但是自从安谨言和陈梓忻相亲起,大家就自动把章程业当成了阶级敌人,这是立场问题,很重要。
“幼稚!”
“白痴!”
“二货!”
“干翻她!”谢文晋总结道。
“还用你们说!”安谨言自己也是斗志昂扬,这回,她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今天又提及了章程业,即使安谨言再安慰自己,心中也难免有些计较,若是不曾对陈梓忻动心,那她自然不会在意他的过去,但此刻,即便两人接触少,但天天通讯,正是心动的时候,哪能真的完全不在乎呢?就是刚刚入口的香甜的点心,也会让安谨言想到,章程业有没有吃过,听说她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安谨言不是深沉的人,也没有什么阴暗的想法,晚上和陈梓忻通讯的时候,就一点点开始试探起来。
陈梓忻倒是敏感,一下子就明白了安谨言想要说什么,一开始陈父就嘱咐过陈梓忻,女人就没有不在意这个的,所以人家问起很正常,让陈梓忻坦然一点,有什么就直接说什么就是了,也别藏着掖着的反倒让人疑心,这事儿就是个定时炸弹,所以还是早点说清楚了才好。
所以安谨言一提起,陈梓忻就反应过来了,当下坦然道,“我和章程业的确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接触也多的,但是老实说,以我们的身份和地位,本来就让婚约存在了很多利益上的衡量,根本不可能有纯粹的感情。她又是被捧到大的,坦白说,心智还没有你成熟,自私又自我,我也很难对她生出什么别的想法,不过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事情发展到那样的地步,我虽然不会嫉恨她,但是失望愤怒也是难免的,我以为,我们之间就是没有爱情,也应该有友情,亲情,没想到她全然不顾,甚至还……还那样评价我,我才知道,这些年,她却根本一点没有了解过我,我于她不过是一个‘未婚夫’符号罢了,更没有想到,她竟然一点理智风度也没有……”
“我知道了!”安谨言打断了陈梓忻的话,心里有一点揭别人伤疤的愧疚,但是安谨言更知道,这个问题若不说清楚,便会成为两人心中的一根刺,“是我想多了,对不起。”
陈梓忻愣住了,他知道安谨言会在意,那些话虽然是他想了很久但是也是最真实的感受,他有被问到痛楚的委屈和羞怒,但是却没有想到,安谨言会如此干脆的道歉。可以说,在任何人看来,哪怕是陈梓忻也知问这个话的,只是理智上知道,和心里上接受是两回事,但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