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忻被安谨言催促着回了房,心里犹豫极了,如果可以,他是很想反悔的,但是呢,一来安谨言恐怕也不会允许他反悔;二来他还真没干过这种出尔反尔的事儿,从杏受的教育就是答应了就要做到;再说想到安谨言马上就要回学校了,她说的也可怜,陈梓忻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还违背她的意愿,于是就只能为难自己了。
见安谨言真的要去浴室,之前安谨言就提过几次,要一起洗澡,被他躲过去了,看来这次是无法逃避了,不过还是垂死挣扎道,“浴室多不方便,要不是还回床上吧!”
“不要!”安谨言干脆的拒绝,“天天都在床上,偶尔也要尝试一下新地点。再说了,我们说好的,都听我的。谁让你之前都不告诉我了,背着我干坏事,我当然也要试一下啦!快点,别拖延时间!”说着对着那张美容床扬了扬下巴,示意让陈梓忻过去。
陈梓忻哭笑不得,不过是做做美容保养什么的,怎么能叫干坏事呢?终是拗不过安谨言,只能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磨磨蹭蹭的脱了衣服,然后趴在了美容床上,把脸埋在胳膊里,根本不敢去看安谨言。
安谨言也不在意,扯过沐浴喷头,开始帮陈梓忻洗澡,虽然不能重复用玫瑰膏什么的,但是可以用沐浴乳对吧?!安谨言以洗澡为明目,实则为了吃豆腐,自然洗的很慢也很仔细,连一些细节的地方都没有放过,直把陈梓忻羞得不敢睁眼,脸上,耳朵,脖子都是红彤彤的,谁知他心里越是羞涩越是紧张,身体就越是敏、感,一会就激动了起来,在安谨言的眼下,一眼被看个正着,安谨言见陈梓忻都快哭出来的样子,只好遗憾的装作没看见,不再刻意去撩拨他,只是对陈梓忻腻滑的肌肤流连忘返,“你经常做那个?怪不得皮肤这么好,真舒服,要继续保持!”说着还在陈梓忻的腰上轻轻捏了一下,立刻就留下两个通红的指印,看起来可怜极了。
安谨言看着那个指印,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疼和愧疚,更多的却是一种异样的满足和*,希望这洁、白、无、暇的身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永久痕迹。但是安谨言却不会真的这样做,她可不会让陈梓忻受到任何伤害,只是心里的憋得慌,手上的力气不由加重,低头去吸允那柔软的肌肤,在陈梓忻的身体上留下朵朵桃花般的樱。安谨言来了兴致,又有着陈梓忻先前任自己为所欲为的承诺,更是把自己原来心中幻想的种种情形一一实现,恨不得陈梓忻能够一直这样听话。
陈梓忻强忍着羞意任由安谨言摆布,心中恍惚的觉得,为什么安谨言会是这样的呢?明明结婚前,大家都说她是个稳重谨慎,洁身自好又不解风情的人啊,怎么花样就那么多呢?这真的让他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啊!
安谨言可不知道陈梓忻的想法,她觉得,下、限这个东西吧,是最容易掉的,扯着扯着也就没了,而作为妻子,她绝对有义务‘教育’陈梓忻,让他大方一点,不要那么拘谨。安谨言心里振振有词的给自己找着借口,如此‘光明正大’的饱餐了一顿,让浴室,客厅,卧室,到处都留下了胡闹的忧,保管明天陈梓忻醒来见了,会羞的抬不起头来。
第二天,艳阳高照,但是安谨言又赖了床,不肯起来,也拖着陈梓忻不让他起床。说起来,过去安谨言挺自制的,尤其是练武的时候,甚至自制到让人可怕的地步,但是自从结了婚……她的自制就突然不见了。
“我还想跟你说话呢,我都马上要回学校了,你就这么不待见我?都不想我的?昨天晚上我就想跟你聊天,你就只顾自己睡,都不理我。”安谨言按着陈梓忻,不让他起来,又故作可怜的道。
陈梓忻无语,他觉得自己真是冤枉,有嘴都说不清楚,他那么累怪谁?还不是让安谨言给累的?事实上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怎么现在还成了自己的错了呢?但是又说不过安谨言,只好不再想着起床,“那你说吧,想说什么?”
安谨言立刻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怎么能是我想说什么呢?我是想和你聊天嘛!”
陈梓忻打了个寒颤,真是受不了安谨言这副表情,僵硬的看着她。
安谨言一见,也不再作怪,逗逗就行了,要是逗过了头,猫也会炸毛的!便转移话题道,“我上学不在家,平时父亲也忙,你也可以多回岳母家看看,或者约朋友出去逛个街什么的,别总闷在家里。不过出去的时候要带人,注意安全。”
陈梓忻觉得有些好笑,别人家都是怕夫郎出门呢,恨不得把人锁在家里才好,觉得这样才算安分守己,可是偏偏安谨言却说出这样的话,陈梓忻心中感动又温暖,当下点头,“你放心,我知道的。”
陈梓忻觉得,安谨言就是这样一个人,虽然她喜欢‘欺负’自己,平时看似很嚣张随意,可是从来没有真的让自己为难,难过,甚至很多事情她都想在自己前面,那么体贴的宽容包容自己,让自己有种被捧在手心里保护宠溺的感觉,同时,陈梓忻也希望,能够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安谨言过得好,也宠着她爱着她,所以安谨言有的时候喜欢胡闹,陈梓忻其实是高兴的,甚至是纵容的,希望自己也能够爱护安谨言,让她一直这么开心,高兴。至于,另一种意义上的欺负和为难,陈梓忻虽然不好意思,但是却不会因此生气,因为这也说明了,安谨言心中有他,才想要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