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个问题谈了约有十几分钟,最终还是没有得到结论与结果。
上班时间已经在临近,季辰逸只好拿过衣架上的西装,一边朝着公寓外走,一边给江雯丽打电话。
江雯丽一听到他说那些话,心中就怒火中烧,可是隔着手机那么远,又能如何?
陈媛媛觉得日子许久都没有过的这么舒服了,睡觉睡到自然醒,然后散步,看会儿电视,再窝在家里设计图稿。
以前总觉得上班不好,受拘束,可现在觉得上班真挺不错,既过的踏实,有动力,还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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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宝设计的图纸很多,工作荒废了那么久,现在她想要努力拼一把,所以便一直坐在电脑前面绘图纸。
季辰逸正在公司的会议室开会时,秘书推开门走进来,弯腰,附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随后,只见他脸色大变,丢下一句散会后,大步流星的朝着会议室外冲出去。
秘书接了一通电话,电话是餐厅经理打过来的,说老夫人突然之间给晕倒了,现在已经送往医院。
季辰逸一路将车子开得像是在漂移似的,速度更是甚至达到一百八十码,狂飙到医院,急救室的灯亮着。
他站在急救室外,靠在墙壁上,胸口急促的呼吸现在还没有平稳,剧烈的上下起伏。
这时,主治医生摘下口罩从急救室内走出来,已经有新一拨最权威的医生接替。
“怎么样了?”季辰逸焦急的问。
“她太过于劳累,精神上也有一定压力,导致发生了突发性脑溢血。”主治医生开口道;“病情不是很乐观,不过现在有权威医生的加盟,我想手术的成功率会提升。”
季辰逸点头,医生离开,他再次依靠在墙壁上,微微闭上眼睛,有些惶恐和害怕。
他是江雯丽一手带大的,心中的感情自然浓烈的无需用言语去说。
再一想到她昨天晚上打电话说累,今天早上打电话又说不舒服,想必,身子肯定不舒服!
他恨自己不上心,否则,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手术看起来很棘手,不然也不会从早上到中午还没有出手术室。
季辰逸站立在窗户旁,修长的手指间夹着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任由尼古丁的味道冲入肺腑,将惊慌麻醉。
陈媛媛也是闻讯赶来,一看到他,就紧皱着眉头问;“妈呢,情况严重吗?”
季辰逸却是没有说话,只是径自将含在薄唇上的烟头拿掉,扔在地上,踩灭。
走过出,陈媛媛站在他身旁,抬手,想要去碰触他的手臂,岂料,季辰逸身体一闪,躲避开,她的指尖碰空。
陈媛媛一怔,手微微的动着,惊鸾。
季辰逸没有理会她,在长椅上坐下,头埋进两腿之间,深深地沉默着。
他在想,如果今天早上她答应去餐厅的话,那么这件事就会避免,他在恨她,也在恨自己。
陈媛媛能看出来他的冷漠与疏离,抿了抿唇,她没有说话,她也听说江雯丽是在后厨翻搅时突然晕倒的。
他是在怨,怨她早上没有答应去餐厅帮忙,而是让江雯丽拖着那样的身体去了餐厅。
这件事,似乎真的逃脱不了责任,陈媛媛也无从辩驳,陪他坐在长椅上,等候着,也不言语。
等待的时间是最漫长的,也是最令人煎熬的,整个过程,谁都没有说话,相互之间,保持着无声。
季辰逸的脑海中思绪翻涌,总是在想自己的那些过错,如果他答应回季宅住,那么她精神压力一定不会那么大!
还有陈媛媛,他劝哄了那么多次,说了那么多的好话与软话,可她就是不肯去餐厅。
原本,这件事完全可以避免的,他充满了深深地自责感,那是他的妈妈,生他,将他养大妈妈!
手术一直在持续着,等到下午,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是病人还没有醒。
至于病人到底会不会醒,现在他们也不敢说肯定的话!
就算是病人醒来了,会不会瘫痪,会不会成植物人,这些话也不好说。
转入重症监护室,季辰逸寸步不离的守着,陈媛媛也跟着坐在那里,她一直想要说些什么,可这种时候又能说什么?
江雯丽不能醒,整个餐厅的重担等于全部落在陈媛媛身上,无论是账务问题,还是配料,都要她自己来。
陈媛媛真的很累很累,可她现在连喊累的资格都没有。
她与季辰逸之间的关系也像是降至冰点,非常的冷,更是很少说话。
叶梓晴也来了医院探望,买了果篮,和陈媛媛坐在对面的咖啡厅,说;“你和他之间怎么冷成这样?”
“江雯丽晕倒的前天晚上曾给他打过电话,让我第二天去餐厅,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我拒绝了,晕倒前的那天早上又给季辰逸打了电话,说感觉身体不舒服,让我去餐厅,我在季辰逸面前说,说不定她是在装病,还是拒绝没有去,然后下午就发生了那样的事。”
听到这些话,叶梓晴眉头皱了皱;“如果江雯丽一直不醒来的话,你们难道一直这样下去?”
“不知道。”陈媛媛靠在椅子背上。
“哎!”叶梓晴长长的叹息一声;“但愿她能醒来吧。”
“我知道季辰逸是在怪我,就在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