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完美的弧形,隐现的樱桃,看得刘李佤一阵言之,尽管流云的脸上羞红满颊,但眼神中的坚定和春意却毫不掩饰,刘李佤自然明白流云的心思,他自己心里也是万分着急,可这小屋中,住着四个人,没几乎下手呀,总不能上房顶嘿咻吧,还能洗手日月精华!
流云用大胆的袒露来坦露心声,小萝莉用一道道半遮半掩的口子来诠释自己心灵手巧,秦婉儿用画笔,表达什么是通俗而不低俗,吸引而不是**。刘李佤用挺立的神兵告诉所有爷们,什么叫齐人之福。
夜深人静的小屋中,几人忙得热火朝天,流云彻底放开了,坦露,袒露……刘李佤几次跟颈椎病发病似地,高高扬起脖子,分手的时候,只有将头斜上四十五度,才不会让泪水落下,看到**美女的时候也要将头斜上四十五度,才不会让鼻血落下。
秦婉儿迷迷糊糊,但并不影响她对艺术的追求和天赋的发挥,用手中的画笔将眼前的绝美风姿完美记录。
而小萝莉也不含糊,将她的破坏天赋尽显。流云那件上等丝绸织就的xiè_yī刹那间被她撕成了碎布,完全超出了刘李佤的预想,该露的地方露了,不该露的地方露了,乍看上去,流云就像一个女战神一般,刚经历了一场殊死恶战,遍体鳞伤,但血腥不减,奋战到最后一刻,最后一人!
刘李佤忽然灵光一闪,连忙吩咐秦婉儿:“在她手中画一把鬼头刀,刀身沾染着鲜血,在那撕破的口子上画上几处淌血的伤口,当然,小妞之巅不用……”
听他一说,秦婉儿的灵感也被激发了。立刻挥动手中艺术之笔,不但按照刘李佤的要求修改了,还在人物背后添加了创意背景,远处是锦绣河山,近处是钢铁城墙,在人物的脚下是尸山血海,战火熊熊。显出女战神的无畏之姿。
第二幅,流云背转身,整个后背的衣服都被撕烂,露出如美玉般的脊背,秦婉儿奋笔疾书,背景再变,那是一片荒凉无垠的沙漠,夕阳西下,冷风荡起黄山漫天,只有女战神落寞的背影,在苍凉的欣赏着落日,她精美如玉的玉背有一道长长的伤痕,鲜血汩汩,滴落在沙地上,是那样的触目惊心,这副作品反映了战争后荒凉落寞的场景。
第三幅,女战神仍然站在沙漠上,依然是背对观众,此时画面中,一晚上过去了,她身姿秀丽,迎着火红的朝阳,身上的衣衫尽去,沐浴在朝阳的光辉中,将那美轮美奂的胴,体尽显,朝阳刺眼,让人看不真切,却又好像触手可及……
画家,模特,剧务三人写作,完成了这部传世之作,特别是剧务孟欣莹小姐最辛苦,为了追求真实的效果,她毅然决然的爬上了桌子,手中举着烛灯,发光发热就像朝霞万丈,蜡油不时滴落,落在她手上,小萝莉不时发出‘哦,耶,啊’的惊叫声,这滴蜡萝莉,再配合流云冰肌雪肤,刘李佤再也忍不住,鼻血狂喷。
等刘李佤止住鼻血的时候,三幅传世精品已经完成了,刘李佤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这是秦婉儿第一次创作有题材写真,却创造出了如此精品,三幅画是一个整体,反应了女战神经过浴血奋战,战后悲凉,从而获得新生的全过程。
就这三幅作品若是放在后世,放在全世界都是反对战争,力与美结合,寓意深远的传世名著,当然,如果放在天朝也可能是低俗色,情的**,秽!
秦婉儿和流云站在他身后,一个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一个红着脸看着刘李佤的反应,而刘李佤抱着三幅画,端详了很久,沉默不语,看不出是在欣赏还是在yy。越是这样秦婉儿和流云越着急,等着他评判呢。
忽然,刘李佤伸出一根手指,缓缓的指在第一幅画上,那是被小萝莉撕碎了衣衫,满身凌乱的女战神,其中有一条裂口从膝盖一只延伸到大腿根,刘李佤的手指正好落在那里,因为在那里有一条细小到微乎其微却极不寻常的‘黑线条”他转头问两女:“这是什么?”
两女一看,微微一愣,随后就听流云惊叫一声,嗖的一下钻进被子里,打死也不敢出来了,秦婉儿也是红着脸,狠狠啐骂刘李佤:“你那双贼眼睛就不能看看别的地方吗?”
刘李佤嘿然一笑,他自然知道那部位的一条‘黑线’是什么,秦婉儿是个写实派画家,特别是画人物,必须要有参照物,而她一旦进入状态,会将所见到的全部都记录在纸上,当时流云只穿着亵裤,又被撕裂直到腿根,那地方的黑线自然是……
老规矩,画面上的女神容貌依然与流云有些出入,神似形不似,在这方面刘李佤还是很护食的。
天快亮了,闻俊还在挣扎中,他着急赶过去,夸赞了一番小萝莉和秦婉儿后,两人上床睡觉了,至于流云,因为这一条黑线,始终躲在被子里不敢见人,刘李佤隔着被子拍拍她,讲解道:“头发保护脆弱的头顶,腋毛保护腋下不宜吹风的汗腺,汗毛保护毛孔,下面……总之人体的毛发是为了保护脆弱的部位,都是很自然的生理现象,不要纠结了,要不给你看看我的,比你还茂盛……”
“滚吧,滚吧,你快滚!”流云羞涩不堪,直接将枕头飞了出来,刘李佤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
刘李佤穿过后院,来到醉心楼大堂的时候,忽然发现黑漆漆的大堂角落中有一丝幽暗的光在闪动,此时姑娘和客人们都应该在做梦,晨练也没有这么早的,到底是谁呢?
他好奇的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