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佳节一点点的临近了,浓厚的节日气氛弥漫在每个人的心里,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笑脸,就连醉心楼内都是一片热闹祥和的景象。
姑娘们精心打扮,穿上最亮丽的服装,争奇斗艳,宛如百花竟放,但这份美丽不为客人,而是为了自己而绽放。
而就在这喜气洋洋的气氛下,有暗流在涌动,有那么一些人,在为这暗流悄悄做着准备。
首先就是武丽娘,越发的深居简出,一连几天都见不到人影,而王猛等一众打手仿佛也消失了,不过姑娘们谁也没在意,这样反而更好,省的影响她们过年的心情。
在醉心楼外,一项热火朝天的敬神教此时就像沸腾了一般,圣女在一次梦中接到了真神的旨意,说是在新春佳节之际,真神将显灵,赐福于他的信徒。
在军营中,原本因为取消假期和军饷而士气低迷的士兵们,因为天降神女图而精神大振,军营内数万士兵,不管老兵新兵,每天做梦都在念叨着女人,这说明,那一张张神女图已经无法满足他们心中的**了,为此,闻俊期待着刘李佤再次带来惊喜。
这几天,刘李佤也忙坏了,直到腊月二十八,才算准备就绪,现在武丽娘玩消失,沈醉金玩蒸发,王猛等一众打手玩隐形,整个醉心楼他一家独大,姑娘们也心甘情愿听他统一安排,一是他为人随和,做事嘻嘻哈哈,二是手段繁多,花样百出,总能让姑娘们大赚特赚,所以大家都很支持他。
腊月二十八,当天下午,一直忙碌于筹办新年的财主老爷们,纷纷拿着请柬,喜气洋洋的奔醉心楼而来,每次收到醉心楼的请柬,总能带给他们高层次的享受,身心前所有为的满足。
刘李佤就站在门口迎客,都是一些老熟人,这个商铺的掌柜,那个店铺的东家,都是有钱有闲的主儿,曾爷还是一如既往的霸气外露,见到刘小七依然出手阔绰,一锭银子交到他手中,待会请他关照,只要刘小七亲自安排的,绝对让你省心放心开心,刘李佤这也算便民工程。
“哟,小哥是你呀。”迎进了一些熟客,忽然一个声音从身边响起,刘李佤一愣,只见一个中年大叔笑呵呵的看着自己,更见到亲人似的,正是赵家庄庄主,地主老财的魁首,一人霸占十二房小妾,生了三个女儿,大女子拥有一双伟岸山峰的赵老爷子。
“大爷,您好啊。”看着赵老爷子直接迈步往醉心楼里走,刘李佤确认没给他送请柬,连忙道:“大爷,您有何贵干。”
赵老爷子潇洒一笑,脸上露了出刘李佤熟悉的笑容:“听说这醉心楼是全城最‘贵’的,我进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干’的。”
汗,原来老爷子对‘贵干’是这么理解的。刘李佤发现,这老头不是一个人,他身边还跟着两个充满悖论的人,一个年轻的公子哥,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特别是一双眼睛,亮如夜星,目光犀利,让人不敢与之对视。而在他身边,是个魁梧雄壮的爷们,满脸的络腮胡如钢针,面无表情,宛如黑煞神一般让人发憷。
赵老头见刘李佤盯着两人看,他哈哈一笑,挡在中间,道:“小哥,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你,我们俩真是有缘呐,你说的衣服就快打造好了,到时候别忘了去我家品评一番。”
“不敢,不敢。”刘李佤连忙道:“我只不过是这醉心楼中的一个小厮,怎敢与您这样的财主老爷论缘分,谈交情呢。”
“小厮又怎么了?”赵老爷子不以为意道:“我朝太祖皇帝也是起于草莽,出身微寒,也曾砍柴放羊,不是照样成就一番雄图霸业嘛。做人不应该妄自菲薄,而有些身份高贵的人呢,也不应该因为人家身份低微而小瞧,轻视与人,要知道,蚂蚁虽小,却可毁千里之坝。”
嚯,刘李佤一阵狂晕,在青楼门口讲大道理的,这老头也算古今第一人了,你怎么不说说人体生理卫生,以及花柳病的治疗和预防呢。不过刘李佤发现,老头一番话说完,他身后那个锋芒毕露的公子哥,竟然收起了那慑人的眼光,微微含笑的站在老头身边,一副受教的摸样。
“好了小哥,咱别站在青楼门口讲道理了,是不是先让我们进去呀,这是请柬。”老头笑呵呵的说着,探头探脑,与刚才哲人的摸样判若两人,典型猥琐色老头,手中大红的请柬交到刘李佤手中,道:“若是我猜得没错,你便是这醉心楼的刘小七啊,哈哈,还说自己是个小人物,这刘小七的大名可是声名远播,如雷贯耳,响彻青楼界呀!”
刘李佤嘿然一笑没有多说,确实,他现在名声在外,附近的倚翠楼,栖凤楼都曾有人秘密找过他,想要挖角,不过听了他被贬为奴的身份,立刻就退避三舍了。
再说老头手中的请柬,刘李佤都不知道他叫啥,自然不会请他,总不能在上面写‘亲爱的未来岳父大人,为了娶你女儿,特请您来逛窑子。未来女婿顿首’。老丈人看了不抄刀杀人才怪。
见他一脸茫然,老头笑呵呵道:“这请柬是我一个老朋友的,今日正好去拜访他,恰巧看到他收请柬,他告诉我,这醉心楼刘小七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总有层出不穷的花样哄我们开心,特别是像我们这个岁数的人,在家有心无力,到了醉心楼就像焕发青春一样。”
这色老头,来青楼感受长生不老来了。刘李佤苦笑一声:“既然如此,大爷您里面请吧。”
“哈哈哈。好,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