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南川最著名最神圣的宫殿,曾经见证了无数情侣的新婚燕尔,也见证了如皮鞭,马鞍等多功能道具的发明和使用,见证了太多快乐和真情,这是它第一次见到眼泪。

因为这里是历代女皇的洞房之所,新婚之后,不管快乐不快乐,女皇和驸马都不会分离,永远在一起,千古相随。而武丽娘和刘李佤是唯一一对,快乐过后就要分别的情人。[]

这一夜,刘李佤搂着武丽娘,摸着她光滑的小腹,感受着同样血脉的跳动,睡了穿越一来最安稳最踏实的一觉。

第二天一早,武丽娘早早就起床了,做了一番精心打扮,特殊盘起了醒目的妇人发髻,要让刘李佤记住自己的美丽,更是记住这是属于他妻子的美丽。

随后,武丽娘又把刘李佤按在了梳妆镜前,她也要为刘李佤化妆,毕竟针对他的密杀令已经遍布东宁。

武丽娘几乎没做什么,但镜中的刘李佤已经变了一个人,如果不是特别熟的,尤其是只看过画像的人,绝对认不出他是刘李佤,因为那张画像画的实在太逼真的,就连刘李佤的神情都画的惟妙惟肖,所以只要稍作改变就会大变样。

比如现在,武丽娘只是用炭笔在他的眉心,左边眼角,鼻尖上,唇上,右边腮帮子上各点了一个黑点,看起来好像五星连珠,又像是几个大黑痦子,整个人立刻变了摸样。

昨晚已经道过别了,今天若是在腻歪,恐怕就走不了了,所以武丽娘和爽快,从起床开始,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刘李佤也恢复了往日那副猥琐的摸样,盯着武丽娘越发妖娆的身躯吞口水,一个劲的抱怨昨晚没下手,可惜了。

“马上要走了,这次事情已经得到了南川所有人的认可,所以我们会倾尽全力帮助你。”出门前,武丽娘和刘李佤说:“你说吧,你都需要什么?比如武器,金钱,车马。”

刘李佤摇头,武丽娘很担心她的安慰,继续问:“那你最擅长指挥什么人,步兵,骑兵,探子,斥候,水军,战船?”

刘李佤大笑:“我是一个龟公,最擅长指挥姑娘,卖艺买shen都能协调调度,妥善安排,然她们每个人都能发挥自己的特长,哎,你说,我这算不算有指挥官的天赋!”

“你最适合当太监,进宫帮皇帝挑选妃子侍寝。”武丽娘没好气道。

刘李佤拍着胸口:“幸好你是女王没有后宫,不然我可不愿意给你掌管后宫。”

“谁说女皇就不能有后宫的?”武丽娘哼道:“以往那些女皇没有后宫,是因为她们一心为国,每天忙着朝政,日理万机,没空儿女情长,但我这个人不一样,你知道,在某些方面我也有很强的天赋,如果你长时间不回来,没准连正宫娘娘的位置都保不住。”

“啊?不会吧?你知道,想我这样天赋异禀的男人天下几乎没有了,你已经按照我的尺寸被开发出来了,别人再来,那岂不是大江涮萝卜……”

“讨厌,你快滚吧!”武丽娘被他说的满面羞红,一把将他推出了门外,紧紧关上了大门,刘李佤在门外,只能看到她朦胧的身影紧紧靠在门上,那妖娆的身姿在轻轻的颤动,抽泣。

刘李佤伸出手去,险些没忍住要推开那扇门,最后他咬着牙收回手,轻轻说道:“保重,照顾好孩子,等我回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保重,就是保持你的体重,你一定会越来越重的……”

“滚……”武丽娘发出一声怒吼,一下子将离别的愁绪冲淡了不少,但她重新打开门的时候,已经泪眼婆娑,忽然,她有愣住了,因为刘李佤就在不远处,真和马鞍较劲呢,半天了,连马背还没上去呢,因为他根本不会骑马。

武丽娘这个气呀,好歹也是堂堂的驸马,未来的女皇的丈夫,不说是文武全才,最起码得会骑马吧?

这一下什么离别的愁绪都消失了。武丽娘是真心希望他快点走,以免被别人看见丢脸。

最后没办法,武丽娘派出了自己的专属马车,护送他去边关,在马车上,给他留了一把匕首,一只令牌,这只令牌可以调动在东宁境内所有隶属于南川的特工,间谍,卧底,这个能量非同小可,要知道,南川的情报工作已经做到了皇宫大内,从高官到贩夫走卒,遍布南川每一个角落,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在马车中,刘李佤还找到了一件火红的肚兜,上面嗅着一对鸳鸯,带着熟悉的味道,甚至还有一丝温热,刘李佤笑着将肚兜贴身放好,踏上了新的征途。

马车不停歇的狂奔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走出了多远,反正皇都那巍峨的宫殿是看不见了,也没有闻到那腥咸的海风,看来已经彻底深入到了内陆地区。

刘李佤在颠簸中一共度过了三天,总算来到了传说中的边境线,说是边境,其实是一个很大的城镇,而且不同于皇都的清冷,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高压统治,面子工程,反而显得很繁华,不过街上的人们依然显得很拘谨,彼此之间连说话聊天都有诸多机会,涉及朝廷的不能说,涉及皇家的不能说,涉及官员的话题不能说,刘李佤很纳闷,他们如果说了,也会被河蟹吗?到底还是在高压之下呀。

刘李佤手持令牌顺利的进入了重兵把守的军营,在中军帐外,小舅子一早就在等待,可直到刘李佤从他身边走过他都没认出来,刘李佤很无语,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帅气,一般只要见过一面,都难以忘记的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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